說罷,不跟他解釋,調轉方向幾乎是小跑著跑出春樓的大門,只留下青年瞪著眼站在原地。
青年是梁懷玉母家表弟,五六年沒來過京城,今年特地大老遠從金陵來探姑母,順道跟小時候玩兒的好的表兄弟們一起逛逛京城的夜市。
說起來金陵,就要說起來秦淮河畔的名,然后一群年人起哄,說京城的青樓不比金陵差。
年來勁兒了,非要逛逛京城的青樓什麼樣。
梁懷玉這個表弟是家中老幺,侄子都比他大的那種。上面兩個哥哥,三個姐姐,巧合的是,他的三個姐姐夾在他和兩個哥哥中間,本就是老來得子,又一連串生了三個閨,老六是個小子就格外稀罕,家里對他更是百般寵溺。
給他取名朱歡,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讓他快快樂樂地在兄長的庇護下安穩生活。
他也沒對不起這個名字,簡直就是吃喝玩樂的紈绔中的紈绔,跟普通的紈绔相比大概就是還有底線,沒鬧出過人命。
逛青樓,那就跟家常便飯沒區別。
再說,男子哪有不逛青樓的。
男人之間的應酬就是這樣,別人都逛,有一個兩個的不去就顯得突兀了,金城今晚難得空閑,明天本是休沐,打算好好休整,晚上約了邵毓寧看花燈。
只是前腳剛邁進屋門,后腳就被邵云舒拉來湊人數了,他是真沒想到會在這兒遇上邵毓寧。
老實說,看見打扮俊俏小公子來逛青樓,他雖然覺得意外,但又覺得沒那麼大膽子,等看到真的是,他的邪火都不住。
不用說,邵云舒也是這種。
只是還沒等他們發作,那邊就先發作了。
領兵作戰時有一句話先發制人,后發制于人,也有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邵云舒被殷清瑤冰冷的目一澆,登時卸了氣勢。再想發作,除了有點心虛之外,人已經不在自己跟前了。
甚至還捎帶手帶走了他妹妹?
邵毓寧覺得自己應該是闖禍了,走在前面的殷清瑤冷不防丟過來一句話讓柳暗花明。
“我們兩人逛青樓就是再有賊心賊膽,也什麼都做不了,你就不想想他們一群大老爺們兒逛青樓能做什麼?”
邵毓寧一個激靈,想到剛才往自己上撲的清倌兒,清倌兒都那麼開放,那些頭牌名什麼的,豈不是更豪邁?
樓下一大群著暴只穿層紗的子,看看就已經算很出格了……
如果不是遇上們,一群鮮怒馬的年結伴逛青樓,接下來的場景……
邵毓寧臉倏地黑沉下來,腳步扎在原地。
殷清瑤拉不,回頭一看的表,一臉殺氣騰騰,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們為什麼要逃?”
像是才反應過來。
“我們是來做正經生意的,我們為什麼要害怕?”
“我們是太子殿下授意來做生意的,憑什麼怕他們?”
最后一句有點心虛,但也是事實不是嗎?
邵云舒追出去不遠,就看見殷清瑤和邵毓寧抱著手臂,一臉不善地靠在街邊的墻上等著他們。
不等他發泄怒火,兩人便一人一句將他跟金城要說的話堵住。
“大半個月沒有丁點兒消息,一有功夫就往青樓跑?”
“軍營里不是忙嗎?”
“領差事領到春樓來了?”
“怎麼,春樓有你們要抓的賊寇?”
“狐朋狗友沆瀣一氣,我們是不是打攪你們的好事兒了?”
跟上來準備求饒的狐朋狗友梁懷玉登時尷尬地了鼻子,連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梁懷玉氣了一句,后頭的話怎麼說都覺得虛弱。
“我們平常不來青樓的,這不是我金陵的表……”
弟字兒還沒說出來,就被邵毓寧開口打斷,人擅長捕捉對自己有利的關鍵詞。
“平常不來是什麼意思?意思是不平常的時候就來青樓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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