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到底年紀大些,又幫自己的兒挨了打,上痛得要死,如今聽到那人要污辱魚璇兒,頓時連忙保證,絕對不會說出去。
「恩,你們兩個人知道就好!」
姜又在魚璇兒上了一把,然後出手把倆人打暈,這才大搖大擺地出了衚衕,拿著二人的錢袋揚長而去!jj.br>
從小巷子里出來,姜就回到了酒樓,路上看了看曹氏母上的錢袋子,裡面裝的銀子還不,足足有幾十兩銀子,聽魚歌的話,曹氏二嫁之後的男人,是縣丞的弟弟,魚家的爺,自然是不差錢的。
姜掂量著錢袋裡的銀子,把大部分銀子都分給了街頭乞討的小乞丐,只剩下了幾兩,拿到酒樓付了飯錢。
「你這小丫頭,出去做什麼了?」
回到酒樓的大廳,正和林磊吃酒的李里正看到了姜回來,打招呼道。
「看到一個人,去打了個招呼罷了,李里正,這裡的飯菜如何?」
「呵呵,小老二讓你破費了,這裡的酒菜自然好吃。」
和李里正聊了一會,三個人就回到了甜水村,把李里正送回了家,姜也準備回去了。
這下有了這幾座荒山,姜正好有理由可以改造自己的莊園,空間里的那些花草也可以全部移植出來,這樣,在製作一些手工皂或者油和純的時候,也不會讓人覺得這些東西出現的太過突兀。
此時的姜還不知道,暗一為了能順利吃到姜親手製作的食,已經為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等兩人回到了家裡,正好看到暗一把人倒吊在一棵樹上,那人正是狗蛋,而之前被打暈的狗蛋已經醒了,此時正哭得撕心裂肺,臉上的鼻涕眼淚流得到都是,里還在不停的求饒。
「好漢饒命啊!我,我是來找姜傻子的!真的不是來東西!」
暗一對狗蛋的求饒視而不見,悠哉地躺在院子里的大樹上,翹著二郎,一看到姜回來,立刻從樹上翻躍下,眼神討好般的看著姜。
「你抓的?」
姜一看到此時的景,就明白了原因,抬眸,看著被暗一弔在樹上渾髒兮兮,還散發著某種刺鼻的氣味,就知道這人應該就是傻哥哥裡的狗蛋了。
「啊!怎麼會!姜你沒事!你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狗蛋看到突然出現的姜,神立刻跟見了鬼一樣,驚慌地大道,發覺自己說了什麼之後,又開始辯駁。
「不,不是,姜你真的沒事嗎?我,我是說……哦對!上次我來你家看到了蠍子!你沒被蠍子蟄到嗎!」
狗蛋急中生智,立即問答說。
「哦,你是不是想問,我有沒有被蠍子蟄到是嗎?」、
雙手抱在前,姜慢慢地走到狗蛋的面前,冷笑著打量著眼前這個和傻哥哥差不多大,十四五歲的孩子。
原主的記憶里,似乎沒有關於這個孩子的記憶。
這張臉,並不是姜悉的,可,他為什麼要在自己的房間里放蠍子呢?
「啊,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狗蛋的眼睛里閃過一慌,該死,這個姜竟然一點事都沒有!陳鋒哥給他的任務竟然沒有完,那是不是就不能拿銅板了!
要知道陳家現在已經窮的揭不開鍋了,陳鋒和狗蛋的爹是一個爛酒鬼賭鬼,幾年前就把家敗得一乾二淨,連他們的娘都被爹給賣了,之後又賣了自己的親生兒,老天爺有眼,他們的爹在一次酒醉后回家,翻進了河塘里給淹死了,他們兄弟三個也就了孤兒。
可是,即使如此,陳家這幾個孩子和他們的爹一樣懶惰,因為缺人管教,這三兄弟整天狗的,今天上你家只,明天上你家地里挖棵菜看,一直小小的,令上溪村的人都非常討厭,為了還能在村子里生活下去,這三個人就決定以後不再上溪村,只鄰村的東西,為了這幾個小混混,上溪村的里正,沒為此發愁。
這次姜明珠找陳鋒教訓姜,給的銀子不算多,但對已經吃不上飯的姜家兄弟來說,那就是一筆巨款。
現在姜一點事都沒有,陳鋒哥肯定不會再給自己銀子,狗蛋心裡氣壞了,自己抓了好幾天的蠍子,竟然都沒有毒倒!
「如果你說是被蠍子咬,我確實挨咬了,只不過是運氣好,我手裡有能救命的解藥,要不然,我肯定就死了吧!」
姜對著狗蛋自言自語,看到這人眼裡的若有所思,這才滿意的勾了勾。
蠍子可是好東西,能賣不錢呢,還想讓那個幕後的人,源源不斷地給自己送過來,不用自己拚命去抓,只要等著送上門就行,真是妙啊!
「話說,你來我家到底想幹嘛!我可不信,你是來找我哥哥的!」
姜自言自語完,就冷著臉盯著狗蛋,手裡拿著一小,在狗蛋上打了一下,後者疼得哇哇。
「我就是來,來到你家東西!」
狗蛋不敢說他來的真實目的,作為一個混混,他還是知道傷人是要蹲大牢的!
忙說是來家裡東西的,反正自己東西被抓過好幾次,頂多是被人打一頓,還不至於被送進打牢!
「哦原來是要來東西。」
姜面無表地盯著狗蛋,隨後對著林叔說道,「林叔,這人是個小,我們把他送到衙門裡吧!」
說完,還對著林叔眨了眨眼睛。
「什麼!不不,不行!我才剛進來,什麼東西都沒啊!我不要去衙門!」
狗蛋聽到姜一言不合就要把帶進衙門裡,急得不行,腦門上的汗都下來了,姜本來也只是想嚇嚇他,還指這人能給他送錢呢,怎麼會真的把他送進牢里?
「,這狗蛋怎麼說也是鄉里鄉親的,要不,就算了吧,晾他以後也不敢再來家裡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