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淡淡過了一周,這天晚上,兩人云收雨歇過后,霍傅斯將懷里的小人抱在懷里,大手似有若無的在腰間皮上著。
的。
聶云蘿忍不住低笑,扭著腰偏開他的手,抬眼看他,嗔道,“你干嘛呀?死了!”
卻見他擰著一雙英的眉宇,目沉沉的看著,言又止的樣子。
見狀,聶云蘿一雙小手輕著他的眉骨,聲音的,“有事要跟我說?”
大手,再次回到腰間。
霍傅斯若有所思的看著,揭開被子,目鎖著哪一白皙無暇的,想了許久,還是沉聲問出口:“乖寶,你告訴我,兩年前,你是不是曾去過青城大酒店?”
青城大酒店......
多麼久遠而可怖的五個字。
曾經,這個地方,為囚無數個日日夜夜的噩夢。
可是,后來知道了真相,卻再也沒有被那些恐怖駭人的夢所困擾了。
霍傅斯問這話,一定是已經知道了真相。
角彎了彎,聶云蘿眨眨眼,在他懷里尋了個舒適溫暖的位置,許久后,才出聲,回答,“嗯,霍傅斯,你,你是不是......”
分明如此簡單的一句話,卻如何也問不出口。
哪怕已然知曉真相,卻還是為之膽心驚,既害怕,又期待。
矛盾,糾結。
一顆心怦怦直跳,著他,到他上傳來炙熱的溫,心,才稍微安定下來。
覺到的張,男人低笑一聲,垂眸看著,眼神幽暗如狼。
所以,確實就是,是他捧在心尖上寵的人。
可為什麼,那個胎記?
思及此,霍傅斯深吸一口氣,大手抱懷中的人,著的耳畔,聲詢問:“乖寶,你腰間,是不是曾有過一枚胎記?”
“你怎麼知道?”聶云蘿抬起頭來,“那是我小時候就有的胎記,小時候,聶熙熙總是拿它來嘲笑我,后來,因為媽媽去世和初男友背叛的雙重打擊,我就把它給弄掉了。”
很巧合的是,誰都沒有想到,就是因為這樣一個小小的曲,害的他們時至今日才認出彼此。
有些話,不多說,彼此心里就已經明白。
兩人抱著,像是哪怕松開分毫,彼此就會從生命離徹底離一般。
“對不起。”許久,男人嗓音低啞的道。
沒頭沒腦的一句,卻懂了。
如果他們沒有在一起,沒有結婚,那麼以后就永遠不會知道那晚究竟是誰強霸道的奪走了的初次,且無論以后與誰在一起,都會一直擔負著這個噩夢。
沒有哪個孩子,可以承得起不明不白地就丟了初次。
更何況是以那樣摧枯拉朽的方式?
剛一知曉初男友的無恥背叛,轉,就被人拉到床上強傷害......
想想,他都覺得當初的自己簡直混蛋的可怕。
竟然還一直辱罵骯臟,一直嫌棄傷害!
殊不知,這一切的錯誤,都是由他親自帶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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