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早已長在了你上,除了你,看不到其它,心也被你取走,你所思所想,我想不知道——都難!只是,月兒的心可否我保管呢?”
“不在你這裡嗎?”沈星月一臉驚詫地問。好像存在某的東西如今才知道丟了似的。
風莫邪握住那只過來的蹄捂在心口:“月兒,看到底在不在?”
沈星月攤開爪子仔細了好一會兒,皺眉苦著臉咬低低道:“沒在啊——那放哪裡了呢?師父那裡?紫玄哥哥那裡?子楚師兄那裡?……到底是哪裡呢?唔——”
風莫邪氣得俯下果斷堵住那張胡言語的小,直到沈星月憋的小臉通紅、子癱才將放開。
這次,他沒有給渡氣,他就是要讓牢牢記住,以後不許再提起那幾個男人的名字!不許再信口胡說!
“在不在?”
看著懷裡的人兒窩在懷裡大口大口的著氣,他突然就後悔了、心疼了、也生不起氣了,語氣也和了許多。
沈星月點頭,“在——在——”
風莫邪收手臂將摟得更了些。
說的心在他那裡,說早已將心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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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淵深。
風莫邪找到了疆虞所說的那山,那裡果真是幽祭大陸靈力最純、最盛的地方,加之地底下的地火常年湧不熄,他正好可以借助此地純厚的靈力與地火之力重修破碎的元神。
“夫君一定要安然出來,我就在外,一步都不會離開!你一年不出來,我守一年,你十年不出來,我便守十年,你若還不出來,我便闖進去!”沈星月摟著風莫邪的腰不肯放手。
此去,溶神化骨,與他之前剝離淵虺相較,要更艱難、更兇險、更痛苦百倍不止,熬過了,或許可,熬不過,神魂俱滅。
他的元神之所以再次碎裂,是因為他上有的一縷殘魂。
柳州棲夢穀那一次,他元神還未修複便匆匆出關趕來,還與孽鏡大打出手,致使他傷上加傷。
給他融魂,到底是救他還是害他?此時,其實是後悔的!
的殘魂給了他,卻害了他,他若沒有那縷殘魂,便不會有知,便不會中斷修複提前出關。
寧願死的人是自己,寧願溶神化骨之痛的是自己。
當初的任妄為,造就了現在的苦果,的殘魂給了他,致使自己魂有缺失,最終犧牲了念兒來補,如今,既失了念兒,也可能要失去心之人。
後悔了!極後悔!
“月兒對我就如此沒有信心嗎?嗯?”風莫邪著沈星月的小腦袋溫聲安。
“有信心!當然有信心了!你可是天不敢收、地不敢惹的琉殤殿下,可是......”
“沒有可是!信你夫君便是!”
風莫邪緩緩抬手,托起沈星月的小下,看著,認真道:“溶神化骨之痛,與失去你相較,不及之萬一,所以,不要後悔,不要糾怨,夫人送的這份禮,我喜歡,極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