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不肯放過任何一個賺錢的機會。
秦墨卿在心裡罵了一句黑心,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好。只要你能讓我相信你說的容是真的,一個字一百兩。」
蘇若瑯一高興,又踩在了煤油上。
這回,秦墨卿沒有攬住,而是眼睜睜看著摔在了地上,才出手來扶。
蘇若瑯沒有理會他出來的手,自己爬了起來,將桌面上那張紙翻過來,又從一旁了兩張紙,拿起桌上的筆,教秦墨卿破譯碼。
只用了半個時辰,他就學會了。
「所以,這上面寫的,除了你說了那兩句,還有「信已備好,放置於紫竹林山。事之後,我會帶嘉禾公主回京」。對不對?」
秦墨卿沒有想到蘇若瑯是真的知道如何破解函。
「一字不差。」點了點頭,驚訝於他的能力。
居然這麼快就學會了。
要知道,當初可是花了三日才學會。
「原來他們曾有這樣的計劃。卻不知為何……」沒有實行?
就因為這函被景安給攔下來了?睿王擔心自己的計策已經被識破,所以就放棄了這個計劃?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難不你是攝政王……的人?」蘇若瑯說到「攝政王」三個字的時候,秦墨卿心頭一,差點就開口否認。
還好及時說出了後面那兩個字。
不然,他一否認,蘇若瑯肯定會覺得他在心虛。
「怎麼可能?你看我像是能攀上攝政王嗎?我來這裡,只是為了找人。」秦墨卿說得無比正直。
他將自己所有可能暴心思的小作都收了起來。
「那這函是從哪裡來的?要是和你沒有關係,你又怎麼會得到?而且還這般費心費力地破解上面的容?」
甚至不惜答應一個字一百兩。
「這函是從睿王的手下那裡截獲的。我與睿王有仇,自然就想看看他這函上寫的什麼。到時候好到攝政王面前去告他的狀。」秦墨卿說得煞有介事。
「這麼說,你認識攝政王?」蘇若瑯對離國的國不算太了解,卻也知道攝政王是個厲害的人。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離國的命運掌握在他一人手上。
「不認識。我和他又沒仇。不過,既然這上面寫了他已經到了齊鎮,只需要稍加打聽,應該就能發現他的蹤跡了。」秦墨卿生怕自己會出破綻,乾脆將自己的手藏在了袖之中。
「你和旁人的仇,和我沒有關係。你自己報仇我不攔著,可你千萬不要把我牽扯進去。」蘇若瑯可不想為炮灰。
秦墨卿想死不攔著,只要不給惹來殺之禍就行了。
「這一點你儘管放心。我行事一向小心,絕對不會連累到你的。如果你實在是擔心,我也可以暫時不去找他。反正只要有這封信在手,也不用擔心沒有證據。」
明明沒有懷疑他說謊,可秦墨卿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居然怕被自己連累?.
「銀子記得給我,一個字一百兩。」蘇若瑯小心繞過地上煤油,走出了書房。
並沒有將那封信的容放在心上,畢竟與沒有太大的關係。
景安正巧端著糕點過來,蘇若瑯抓了兩塊,「多謝!」
幾下將糕點吃下肚,回到房間繼續翻起了醫書。
這幾本醫書已經快要被翻爛了,還是沒有找到解毒的法子。
下次毒發,況怕是會更嚴重。
到時候,怕是只能孤注一擲了。
秦墨卿路過房間,發現又在翻醫書,眉心微微一皺,吩咐景安道:「去將你所能找到的所有醫書找來。」
一個時辰之後,景安抱著一摞書回到了東廂。
秦墨卿讓他將那一摞書放到了蘇若瑯面前。
「這幾本書你已經翻爛了,不如看點新的,說不定對你有幫助。」
面對著小山一樣的書堆,蘇若瑯哭笑不得。
想說,這些醫書早就已經看過了,但話到邊還是被吞了回去。
好歹是他的一片心意,不能辜負了。
再說,萬一當真能找出解毒的法子呢?
「多謝。」蘇若瑯拿起第一本書,翻開看了起來。
秦墨卿陪在邊,一直到傍晚時分,夕西下。
「你不是要去報仇?」蘇若瑯看著殘的從窗外灑進來,才意識到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
秦墨卿一直在這裡,半點不無聊嗎?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怎麼樣,你可有從這些醫書里找出解毒的法子?」他與睿王是有仇,但現在還不是報仇的時候。
「沒有。我上的毒,存在時間太久,想要解開並不容易。」蘇若瑯了發疼的眼睛。
「你不記得是誰給你下的毒嗎?一點印象也沒有?」秦墨卿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誰要害。
找到了這條線索,說不定就能順藤瓜,找出真正的嘉禾公主。
「沒有。我甚至連這兩年發生的事都不記得,就更不用說之前的事了。不過……」心中早就有了懷疑的對象。
那便是慕容夜。
曾以為上的毒是打娘胎裡帶出來的,可後來想了想,覺得不太可能。
上的毒這般厲害,如果真是從娘胎裡帶出來,怕是本就撐不到現在。
原的娘親也不可能會活那麼長的時間。
唯一的猜測便是,上的確有從娘胎裡帶出來的毒,但那只是會讓變得癡傻的毒,並不會要的命。
而這會要命的毒,是這兩年才中的,因為與上之前中的毒毒相似,兩種毒在的里融合在一起,才導致了的誤判。
從一開始就走錯了路。
現在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但若是能找到後面所中毒的解藥,解開前面那種毒對來說並不是難事。
只是現在還不敢試探慕容夜。
需要一個合適的時機。
「不過什麼?」秦墨卿沒想到在最關鍵的時候停頓,沒有繼續說下去。
「不過不用擔心,我死不了。」蘇若瑯並沒有說出對慕容夜的懷疑。
在看來,這是和慕容夜的事,與秦墨卿並沒有關係。
的事,得自己解決。
「我需要你幫一個忙。」需要找回之前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