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酒抬眸看了一眼,來的人不是沈甜,而是宋雨燕,皺了一下眉頭。
因為沈甜走的時候說過這個包間都是負責的,有事會過來,所以溫酒酒順便問了一句,“沈甜呢?”
“哦,甜甜家里有點事,所以請假了,這邊暫時由我來照顧。”
宋雨燕微笑的看向了溫酒酒。
溫酒酒本來不疑有他,但是端起酒杯之后,不由皺了一下眉頭。
畢竟也算是傳聞中的神醫,若是無毒無味的藥,自然是分辨不太出來,但是這種有一點點味道的藥,還是輕易可以分辨出來的。
拿著酒杯微微晃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宋雨燕,“我們之前見過嗎?”
“沒有吧。”宋雨燕見溫酒酒不喝酒,多有些著急,“溫小姐,這杯酒很特別的,你快品嘗一下看看。”
“這麼著急讓我喝這杯酒?”溫酒酒微笑的看向了宋雨燕,“難道酒有什麼問題嗎?”
宋雨燕心里咯噔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溫酒酒。
“怎麼會呢,溫小姐說笑了,咱們瀾庭是正規地方。”
溫酒酒勾起了一抹冷冷笑意。
瀾庭倒是正經,服務員就不一定了。
是護短,但也不是護著這種人的短。
溫酒酒微垂了眼眸,拿起了酒輕輕晃了一下,然后喝了起來。
宋雨燕瞬間心里就樂了起來,還以為有多警惕呢,原來也是個蠢貨。
-
厲深回到包間里的時候,想到沈甜那張臉,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
總覺哪里不太對勁。
屁剛到沙發,他又忍不住站了起來,然后轉出去了。
等他到了休息間之后,就看到沈甜倒在地上,正在掙扎著想要逃跑,狼狽的不行,另外兩個服務員正拽著的頭發跟手,往死里打。
“你們在干什麼?”
厲深靠在門口,眸微微發冷。
“厲先生!”
兩個生嚇的趕忙站直了,一不敢,想要把沈甜給擋住。
沈甜被打了很慘,掙扎了一下,非常艱難才爬了起來,“厲先生,幫幫我!”
“厲先生,這是我們瀾庭自己的事,跟您無關,很抱歉嚇到您了,等一下我們送您一瓶酒作為賠償!”
一個服務員反應比較快。
猛然踹了一腳沈甜,沖著厲深賠笑。
沈甜咬著牙齒悶哼了一聲,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抬頭看向了厲深的方向,眼里帶著幾分懇求跟焦急。
宋雨燕已經出去了,再不過去,溫小姐要出事了!
“厲先生,幫幫我,我會報答你的!”
沈甜幾乎是跪在地上說的。
被打的慘不忍睹,渾都是傷,頭發也是凌的,一張可的娃娃臉,被打的有些凄慘,原本白凈的像個娃娃,此時此刻看著卻像是一個破碎的娃娃。
厲深擰起了眉頭,“瀾庭自己的事嗎?”
“對。”那個服務員聽到厲深的話,立刻點頭哈腰的說道,“我們自己會理的,很抱歉打擾到您了!”
也就是在這個瞬間,厲深突然一個掌打在了這個服務員的臉上。
“從來沒聽說過瀾庭還有這種規矩,服務員之間的互相殘殺嗎?”
厲深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蹲下把沈甜給抱了起來了。
“小爺最看不慣的就是有人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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