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恩也不用這種方法吧,跟在自家藝人邊做助理,你有什麼謀?”
傅司忱冷冷的看著江彎,眼里帶著幾分敵意。
“我能有什麼謀,倒不如傅總,把人弄的遍鱗傷,竟還有臉回來,可真是生了一張好厚的臉皮呢!”
江彎怒懟傅司忱,他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冷笑。
傅司忱:“……”
“傅總,沒事,你找!”
“你也許不在意,但人家被你傷害的事,始終都歷歷在目,見到你,就是開的傷口,讓再撕心裂肺的疼幾次!”
“我會讓忘記的,所有的傷,我一定會讓忘記的。是我的夫人,我找是合合理。”
傅司忱說完之后,看著江彎說道,“既然你在的邊做助理,那麻煩你保護好!”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江彎氣到了。
“沒有為什麼,這不是你一個助理應該做的麼?”
傅司忱說完之后,上了房車。
“賀天,走了。”
江彎吃了一灰,氣結。
“你們聊了什麼?”溫酒酒看了一眼江彎,“你跟傅司忱認識?”
“我哥跟他比較。”江彎淺笑了一下,“沒什麼別的事,說了一下我哥的事而已。剛才吃飯的時候,他沒有為難你吧?”
“沒。”
下午場的戲份也不多,溫酒酒拍完之后,就準備去溫家參加溫家的聚餐。
沒想到傅司忱又來了。
這一次是自己開車來的,開了一臺黑的勞斯萊斯。
看到,他便下車打開了車門,溫酒酒皺了一下眉頭,“我今天沒時間。”
“我不是來找你約會的。你沒時間跟我約會,那總要去別的地方吧,我送你。”
傅司忱說道,“去哪里,我送你。”
“溫家。”溫酒酒說道。
“去溫家做什麼?”傅司忱一張臉瞬間沉了下來。
溫家一個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從來都沒承認過。
“溫家有個家族聚餐。”
“你跟他們還有來往?”
“倒也不是。”溫酒酒淡淡的說道,“溫百萬讓我去,我便去一下。”
“我陪你。”傅司忱一邊開車一邊開車說道,“免得他們又欺負你。”
溫酒酒看了一眼傅司忱,想到溫家人如果知道傅司忱跟自己沒有離婚,并且還對自己不錯的樣子,要去護著自己,那溫家一群人都要不得了了。
“不用。”溫酒酒面冷淡的說道,“不是說好,不要暴我們之間的份麼?”
“可我不放心你。”傅司忱看著溫酒酒。
“這五年我都活的很好。”溫酒酒看了一眼傅司忱,面淡然的說道。
傅司忱的心仿佛被毒蝎子給扎了一下,瞬間閉上了。
溫家老宅門口,溫酒酒下了車,“你回去吧,我自己進去就行了。”
“好。”傅司忱點頭,他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看著溫酒酒往老宅走去。
老宅里都是蔥蔥郁郁的樹木,溫酒酒往里走了一會兒,沒多久之后,就見到了溫彩虹。
溫彩虹看到的時候明顯有些發怵。
“溫酒酒,你來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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