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天頗為意外的看了一眼后視鏡里的溫酒酒。
他當然知道總裁都經歷了什麼,沒有人比他更加知道總裁經歷了什麼,也沒有人比他更加心疼總裁。
“夫人,您終于肯問了。”
“你一直在等我問你?”溫酒酒皺了一下眉頭。
“總裁一直不讓我對您說,但您既然問了,那我肯定要告訴你的。我怕不告訴你,你就一直不知道總裁為自己過去所做的事付出過多大的代價。”
賀天嘆了一口氣,“其實,我覺得你們兩位中間誤會居多。總裁這些年飽折磨,也算是到懲罰了。夫人,您也還他,如果還的話,就別再傷害總裁了,他也不容易。”
溫酒酒沒有說話。
沉默了片刻。
不知不覺到了祝家門口。
賀天抬頭看了一眼祝家若有所思的問道,“夫人跟祝家有什麼關系?”
“這個不重要。”溫酒酒說道,“他過去的經歷是什麼?”
賀天想了想之后,拿出了手機,然后點開了相冊遞給了溫酒酒看了看,“有不是拍給老爺子看的,所以留在了相冊里,但也足夠目驚心的了。很多東西,其實都沒拍,都是撿看著沒那麼恐怖的拍的。”
溫酒酒疑的接過了手機。
手機里有很多照片。
一張張的劃了過去,有不是傅司忱傷的照片。
他很多傷都是慘不忍睹的樣子,他中槍,他躺在冰場上,滿儀管子的樣子。
他全鮮淋漓的樣子。
看下去真的可以說是目驚心。
不知道他是經歷了多的九死一生,不知道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總裁他當年很后悔,所以一直都在拼了命的懲罰自己,但凡是危險的事,他都拼了命的去做。”
“他不怕死,他說死了就可以去陪你們。”
“還有一些東西,我不好說,等回齊城的時候,我再找您,您可以親自去看看。”
賀天說道。
溫酒酒看完手都幾乎在抖,一冷汗。
都無法想象,不知道傅司忱是怎麼活下來的。
“對了,夫人,五年前,其實總裁他真的傷了,傷很嚴重,他跟林并沒有在一起,也就是回國的時候,才在一起的。”
賀天說著又劃到了一個視頻,遞給了溫酒酒看。
傅司忱渾是傷的朝著鏡頭走來,然后暈倒在了地上,他的況看起來非常糟糕,基本上只有一口氣了。
“那一年,總裁幾乎都在養。他即便是想回來看你,也沒辦法回來。”
賀天想了想說道,“他雖然可能說過一些傷害你的話,但我覺那個時候,他就一直掛念你的。只是太過于傲。我記得你當年送過他一個鑰匙扣,他一直都帶在上,那個時候就一直都帶著。”
溫酒酒把手機還給了賀天,“謝謝。我先回去了。”
賀天見溫酒酒沒什麼反應,言又止。
“其實,孩子沒了還可以再生的……那只是個意外,不是總裁想害死他們,他要是想孩子們死,你懷著孕的時候,他大可以讓你去做墮胎手。”
下了車的溫酒酒怔了一下。
沒有回頭,腳下的步伐卻變的沉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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