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天漸漸黑了。
靠近閻羅城最后的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古老的酒店。
阿佛在酒店停車,“我沒辦法再靠近了,只能送你到這里了。你休整一晚再過去吧。”
溫酒酒思考了一下。
擔心自己去晚了傅司忱會有什麼事,不敢休整。
阿佛看著那個樣子,無奈的說道,“就這麼重要?”
“嗯,非常重要。”
溫酒酒抿了抿,沒辦法讓傅司忱去送死。
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孩子們,真的沒辦法看著他去死。
甚至于覺得自己沒命都不能讓他沒命。
原本以為自己跟他的一切已經結束了,但現在看來,從來都沒有結束過,他們之間的羈絆一直都在。
“這個你拿著。”
阿佛遞給了溫酒酒一個東西,“我自己做的信號槍,如果真的撐不住,發這個信號槍,你當年救過的那些人,包括我在,都會過來找你的。”
“謝謝。”
溫酒酒笑了笑,“阿佛,我不休息了,我打算直接過去。”
“千萬小心。”阿佛知道自己勸說無用,只能送出去。
他目送著溫酒酒往那個到了夜晚更加恐怖,腥味更加濃烈的城走去。
拿出了一包煙,阿佛站在那個位置了很久。
霍明焱過來的時候,阿佛腳邊的地上已經堆滿了煙了。
“你好,請問你有沒有見過這個生?”
霍明焱直接拿了一張照片給眼前的阿佛看。
阿佛看到照片呆了一下,他警惕的看著眼前的霍明焱,“你是誰?”
霍明焱照舊是白襯衫,灰西,帶著一個千百萬的腕表,整個人看起來致干練,氣勢很強。
他的邊跟著阿銘。
“你認識?”霍明焱觀察細微一眼就看出來了阿佛的反應不對。
他就算不認識溫酒酒,肯定也見過。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竟然真的一個人找到了這個地方。
為了傅司忱,真的什麼都不怕。
“你找干什麼,是我朋友。”
阿佛說道。
“我也是朋友。”霍明焱說道,“有危險,我要帶回去。”
“你帶不的,要救的男人。”阿佛著煙屁,又了一口,的說道。
“你帶來這里的?已經去閻羅城了?走了多久了?”
霍明焱一連串提問,“既然是你朋友,你為什麼要讓去送死!”
“為什麼?”阿佛笑了起來,“要做什麼誰又能阻止的了,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你沒有阻止。”
“你就不陪進去?”
“我進去只會是的累贅,我勸你最好也不要去,萬一到了那個地方,還要讓護著你,那你會還慘的。”
阿佛說道,“倒不如留在這里等。”
“能等到嗎?”
“看命。”
霍明焱:“……”
他二話不說朝著閻羅城出發。
阿佛沒說什麼,就看著他們的背影越走越遠。
溫酒酒走了很長一段路,才算是慢慢的進了閻羅城。
閻羅城的氣息是很恐怖的,尤其是夜晚的時候,充斥著腥味。
這里住了很多人,但都是很可怕的罪犯,是這個世界容不下的人才會在這里。
溫酒酒獨自一個人走在路上。
城市破敗宛若地獄,地上有骷髏,有尸,臟的一塌糊涂。
溫酒酒戴著口罩,仍然可以聞到這里刺鼻的味道。
加快了步伐。
大概打聽過傅司忱要找那個人在什麼地方,那個家伙算是閻羅城一個小頭目了。
極端危險。
雖然比老大安全很多,但也是很危險的。
城里沒什麼路燈,只有月可以照明,夜下,偶爾傳來鐵鏈拖地的聲音。
夜升起,這里了一座屠戮之城。
溫酒酒警惕的走著每一步,在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聽到了一陣慘聲音。
皺了皺眉頭,一陣惡寒。
這里的人沒有一個是有人的,最的就是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