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影帝請客,我們劇組的人都來了。”
溫酒酒淡聲說道,“你一個人來的?”
“對對對,我一個人來的!”厲深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忱哥沒有過來呢!”
“恩。”溫酒酒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厲深。
厲深陡然一陣骨悚然。
他跟在溫酒酒的邊,一邊走,一邊各種轉移話題。
“你們的戲拍的怎麼樣了,快殺青了嗎?”
“聽說你們這部戲很好看,到時候我肯定會支持的,也會讓我朋友們支持的!”
“謝謝。”導演在旁邊笑著說道,“厲先生有心了。”
一群人一起進了一個包廂之后,厲深明顯松了一口氣。
“這里不錯,你們在這里好好玩吧,我去別的地方玩兒了,不打擾你們了!”
“厲先生也可以在這里玩一會兒啊!”導演說道,“來都來了不是嗎?”
“哎,我還約了朋友,改日!”
厲深一溜煙跑了。
他著氣沖去了傅司忱所在的包間。
然后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傅司忱的邊。
“司忱,你猜我到了誰了?”
厲深驚慌的說道,“溫酒酒也來了。你真的要謝謝我,要不是我擋住,可能就知道你來這里了,可能知道你跟蕓思在一起了。看到你跟蕓思在一起會誤會的吧?”
傅司忱皺了一下眉頭。
他一言不發的看了一眼厲深。
厲深有些猜不他在想什麼。
也就在這個時候,蔣蕓思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側頭問了邊的林一句,“溫酒酒是誰?”
嗓音帶著幾分低,臉上帶著幾分疑。
林怔了一下,眼眸微微瞇起。
“蕓思,你在國外這麼多年,聽過沒有傅司忱結婚的事?”
嗓音的很低,沒有讓其他人聽到,只湊到了蔣蕓思耳邊說的。
蔣蕓思長卷發披散著,穿了一白的連,皮白皙,眼睛大大的,全上下都著一溫婉大氣的模樣。
“我聽說過了,可不是們都……”
“沒有死,那個人活著,只是詐死而已,現在又回來纏著司忱了。”
“回,回來了?”蔣蕓思愣了一下。
“對,回來了。司忱一直覺得愧疚所以還跟在一起,應該是瞞著你了吧?不過你放心,你才是司忱的初,他最在意的就是你,他不是從小就護著你麼,直到你出國前,他都對你很好。”
林微笑著說道,“放心吧,那個溫酒酒沒什麼能耐,各方面都不如你,你既然回來了,司忱最在意的肯定是你!”
蔣蕓思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笑了笑說道,“那也是看司忱自己的選擇的,他愿意選誰就是誰,不能強求。”
“你呀,就是太不會為自己爭取了。”
林想了想,突然笑了笑,“我有辦法了,你等我一下。”
隨后站了起來。
然后,從包間里出去了。
蔣蕓思看著林的背影,角笑意淺淺勾了一下。
然后,坐到了傅司忱的邊去了。
“忱哥,這些年你過的好嗎?”
“我在國外一直都很想你,我每時每刻都在期待著趕回來,然后繼續跟你們在一起。月白,八月,阿深,我都太想你們了!見到你們真高興,你們見到我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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