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霄:“我的照片呢?”
陸言川手指選中,刪除。
“不小心刪掉了,瑾瑾現在在吃飯,不能打擾。”
陸霄:“……”
你還能再敷衍一點嗎?
能嗎?
陸言川:“能。”
陸霄:“……”
陸霄……陸霄氣得頭頂冒煙。
下午陸言川需要去查房,陸霄憋屈的一團。
剛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鉆了出來。
撲進了云瑾懷里。
云瑾手里還舉著半袋薯片,有些蒙的看著趴在自己懷里的陸霄。
“姐姐……”
“我知道自己沒有陸言川厲害,他是醫生,會治病,能賺錢。”
“但是我和他一樣喜歡姐姐,不!比他更喜歡姐姐!”
云瑾把薯片放到一邊了陸霄的腦袋:“怎麼了?”
陸霄抬起臉,滿眼的委屈。
“他欺負我!”
云瑾:“……”
“他昨天晚上不讓我抱姐姐,還讓我看著!”
“最后還是我給姐姐清洗的。”
“今天姐姐發的照片,他也不把我的設屏保,他只把自己和姐姐的那一張設了手機的屏保。”
“還把其他的照片刪掉了。”
云瑾:“乖啊。”
陸霄總覺云瑾腦袋的作有些眼,但沒有細想。
重新抱著云瑾的腰,將臉埋進了的小腹當中。
聲音有些悶:“姐姐,你是不是也更喜歡陸言川?”
“他會做飯,而我只會炸廚房。”
要不是此時的景不太合適,云瑾絕對已經笑出來了。
“你也很厲害了,正常人做飯都炸不了廚房。”
陸霄有一瞬間的懷疑。
云瑾這到底是在安他,還是在嘲笑他?
“姐姐,你還會喜歡我嗎?”
“喜歡。”
“更喜……”
云瑾二話不說就抓住了陸霄的頭發,向上用力一揪。
陸霄順著云瑾的力度,抬起了頭。
臉上的皮向上拉扯,眼角扯起。
云瑾彎腰就親了上去:“一樣喜歡。”
接到云瑾的瓣,陸霄把所有的不對勁都拋到了腦后。
抬起,把云瑾在了沙發上。
順著云瑾的肩膀,將的手腕叉握在手里,按在了頭頂上。
云瑾腰下放了一個抱枕,腰肢被迫向上拱起,地在陸霄上。
陸霄昨天晚上沒有功吃到,幾乎瞬間就激起來。
齒間含著云瑾的瓣,模糊不清的話,從嚨中吐出來。
一聲疊著一聲。
“姐姐……”
“姐姐……”
“姐姐……”
“喜歡你,好喜歡你。”
“你不能不喜歡我,你不能離開。”
“姐姐……我害怕,你不要離開。”
云瑾緩緩的抱住了陸霄:“好,不離開。”
陸霄驚喜地抬起頭:“姐姐!”
毫無章法地在云瑾瓣上啃噬著:“姐姐,姐姐,你說喜歡我。”
“喜歡你……們。”
陸霄:“……”
糖:“瑾瑾,他們兩個的黑化值都掉了半顆星!”
糖說完之后就閉上了,假裝自己并不存在。
云瑾笑得兩眼彎彎,地環住了陸霄的脖子。
“阿霄,親我。”
陸霄眨了眨眼。
像一個看到骨頭的小狼狗一樣,雙眼發亮。
云瑾瓣被啃得有些發痛,但還是努力配合著。
陸霄的吻一點點地向下。
云瑾阻止了他:“阿霄……不可以。”
陸霄停下,可憐地盯著云瑾:“姐姐,我難。”
“你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
“姐姐……姐姐……”
細細的吻落在了耳垂邊,潤的氣息噴灑在最敏的地方。
火熱的軀,地著自己。
手掌用力的握住云瑾的腰。
因為云瑾的拒絕,陸霄不敢再做出其他的作。
慢慢的,小心翼翼地,在云瑾頸邊蹭著。
時不時地抬頭看一眼云瑾的表,一旦看到不舒服,立刻就將作放輕。
太細了……
姐姐的腰實在是太細了。
兩只手就可以環過來,仿佛稍微用點力,就會將折斷。
且充滿韌。
只有陸霄知道,手下的腰扭的時候有多麼的奪人心魄。
“你乖一點,別。”
陸霄深呼吸了兩口:“好,我不。”
云瑾單手抱住了陸霄的脖子,將自己的吻送上去,另一只手,開了陸霄的服。
陸霄手指猛地用力。
云瑾眼眶含水,瞪了他一下。
陸霄里小聲的呢喃著,像是喊著自己的全世界:“姐姐……姐姐……”
“姐姐,阿霄好喜歡你。”
“姐姐,姐姐也喜歡喜歡阿霄。”
短短的頭發落在頸窩里有些,云瑾瞇著眼睛,紅微張。
“喜歡你。”
“喜歡阿霄。”
這是云瑾第一次只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沒有陸言川。
“姐姐!”
……
……
云瑾懷里抱著一個抱枕,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
陸霄有些愧疚地半坐在沙發旁邊的地毯上。
捧著云瑾的手。
掌心里紅彤彤的一片。
“姐姐,對不起。”
陸霄心疼地將自己的吻落了上去。
云瑾擋住陸霄的腦袋:“好了,快去做飯,我了。”
聽到云瑾了,陸言川直接就把陸霄給了下去。
“今天晚上想吃什麼?”
云瑾打了個哈欠:“隨便吧。”
陸言川在云瑾額間輕輕落下一吻:“好,你先看會電視,做好飯之后我喊你。”
云瑾懶洋洋地點了點頭。
廚房里,陸言川查看了一下冰箱里的東西,決定做一個芝士醬意面,再燉一個番茄牛腩。
陸霄突然問了一句:“陸言川,你想讓我消失嗎?”
陸言川眼角常年帶著的笑意慢慢退了下去,他沒有瞞,因為本就瞞不過。
陸霄和他是一個人。
沒有人比陸霄更了解他。
陸言川手上的作沒有停頓:“想。”
陸霄哼笑兩聲:“我就知道。”
“你書房里放著的那些關于心理學的書,其實就是在想辦法讓第二人格消失,對嗎?”
陸言川將番茄剝去皮之后切小塊,放在旁邊的盤子里備用。
“對。”
陸霄并沒有到意外,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讓陸言川消失。
“其實我早就猜到了。”
“在知道姐姐跟我也有關系之后,你就在策劃著讓我消失了,只不過一直沒有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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