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棠舟隻好說了和對凌澈說過的話:“他們經過研究,還是不太喜歡我的信息素。”
米非原以為十拿九穩,沒想到會這樣。
聞言,他也只有沉默了一下,然後說:“以後還有別的機會啦,有很多代言都和信息素什麼的不沾邊。”
許棠舟聽到這句話,怔忡了一兩秒。
秦寶前一天和他說的話一直在他的腦中縈繞,那些他夢中的畫面反覆閃現,讓他心裡漸漸有了個不得了的猜測,卻不敢去細想,因為那超過了他的認知。
慌張、惶恐、不安,讓許棠舟有些失眠。
只有如果可以做一個Beta——這個念頭在他心裡越來越強烈。
正好米非來了,可以解答他的部分疑慮。
許棠舟開口:“小米哥,我想問你個問題。”
米非隨意道:“你問。”
許棠舟問:“作為Beta和Alpha談,會因為不到他的信息素而難嗎?”
米非笑道:“怎麼會呢?我是個Beta,從我出生開始就沒聞到過你們說的任何信息素,怎麼可能會難?”
許棠舟垂下了睫。
不知道在想什麼。
米非又問:“吶,我也問問你好了,陸承安的信息素他們說是蘭花香,我還是知道蘭花是什麼味道的。但是澈神的,他們說是烈日氣息,我就好奇了,那難道不是太曬死蟎蟲的味道?”
許棠舟:“……”
這是什麼鬼才比喻!簡直掉格好嗎!
他如同每一個小行星、每一個飯圈孩一樣憤憤然吹起了凌澈的彩虹屁:“S級象信息素,那只是一種覺啦!他溫的時候,你可以想象他的信息素是一種被溫暖的包裹覺,他有緒波的時候,你可以想象是一種灼熱的炙烤,反正很不一樣就是了!”
米非被他逗得拍發笑,差點給他錄下來。
許棠舟吹完才明白過來:“……”
他本不想當Beta。
他本舍不得……凌澈的味道。
第63章
送走米非後, 許棠舟和《風》劇組的人們一起去影視城裡一家飯店,當天導演過生日, 晚上請大家吃飯。
在路上他看了手機, 凌澈還是沒有回復他的信息。
信息還停留在凌澈在舞蹈室和他視頻突然掛斷時聯系過的界面。
許棠舟:[怎、怎麼斷掉了?【捂眼睛】]
凌澈:[電燈泡來了。]
許棠舟:[誰?]
凌澈:[你說呢。]
許棠舟:[又是應前輩!!!他不知道我正在實踐嗎!]
凌澈:[?]
許棠舟:[實踐怎麼泡男朋友,水溫多合適。]
凌澈似乎很無語:[你覺得是你在泡我?]
許棠舟人慫,一般隻好意思給凌澈發信息, 每次都是凌澈主給他打視頻通話的。
兩人不常在一起也沒什麼好說的,視頻通話通常都只有幾分鍾而已,每次帶著話題的人也是凌澈。
可許棠舟卻還是知道凌澈和他有距離。
除非凌澈本人就在他面前,除非真正地到對方的溫,除非實實在在地對方被擁抱著, 許棠舟還是覺得凌澈是那個只會出現在巨幕廣告上的巨星。
他發給凌澈:[是我先告白的。【驕傲】]
就是這一條為止,凌澈沒有回復了。
之前凌澈有說過排練一整天, 還要時間去和淮市新換的開場歌手流, 他的每一場演唱會都有不同的花樣,並不是走全套的商業化流水線工作,因此許棠舟知道他忙。
許棠舟想,按照凌澈的格, 肯定會回一句“那又怎麼樣”。
想著想著,不出了一點笑意。
晚上主創們坐一桌, 大部分都是年輕人。
秦寶與煜的事曝後, 他本人不知怎地放松了許多,終於不至於太端著了,竟還有說有笑地和肖揚聊了幾句話天, 弄得人家有點寵若驚。
許棠舟隻喝了一杯酒,烏娜娜就悄悄進來在他耳旁說:“舟舟,最多只能喝一杯,不然你要醉了。”
他喝的是秦寶點的果酒,酒含量很低:“這個喝不醉的。”
烏娜娜輕輕道:“不是我不讓你喝。”
聽意有所指,許棠舟轉頭,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
許棠舟:“……”
現在能管許棠舟的人只有兩個。
烏娜娜不怕舅舅黃千,那怕的就是另一個了。
許棠舟心裡暖洋洋的,不不願道:“不喝就不喝吧,管得真寬。”
烏娜娜走了。
編劇顧小山正好坐他旁邊,慈祥地問了一句:“舟舟,經紀人管你啦?”
許棠舟臉上發熱:“不是的顧老師,是我哥哥。”
顧小山點點頭:“有兄長關心是好事,這出門在外,總得讓家裡的人放心不是?演員和家人都是聚離多,多聽聽他們的話。”
許棠舟沒解釋,還順著說:“嗯!您說得對,我哥哥對我最好了,我就喜歡他管我。”
秦寶坐他另一邊,仿佛重回年時,皮疙瘩掉一地:“……肖揚我們換個位置。”
肖揚:“怎麼?”
明明是已婚的秦寶幽怨地說:“我他喵的要被秀死了。”
被換過去的肖揚也有點幽怨,還沒開始就失敗了的追求對象在秀恩,是一種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