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半晌才開口:“你在玩我?”
應宸舉手做投降狀:“你覺得我敢嗎!”
見凌澈神不虞,應宸明白過來是哪裡不對了:“不是吧,連100%你也不想要?”
凌澈抬起眼皮,冷淡吐出兩個字:“不想。”
不該和信息素有關。
這是凌澈一直以來堅持的東西。
兩人都久久沒有說話。
世界上還沒人知道他們在這房子裡討論一個會震驚全世界的話題, 做一個推翻目前已知理論知識的假設。
應宸先打破沉默:“凌澈,你不能太較真, 很有可能是仇音搞錯。再說了, 就算是完契合,也是真的。”
凌澈靠在沙發上,陷了思索中。
許棠舟的發期就在下個月, 不管契合度到底有沒有問題,經過發期後都會有個答案。
於是直到許棠舟回來,凌澈都沒再提起過這個話題。應宸便也什麼都沒說,聊了一會兒天便說要走了。
許棠舟很意外:“應前輩,你不留下來吃飯?”
應宸風流一笑:“你當我什麼人了,我是那種每次來了都要蹭完飯才走的人?”
許棠舟:“……”
你是。
超級無敵電燈泡,5000w的那種。
眼看應宸進電梯,許棠舟忍不住追上去,小聲問:“應前輩,仇音最近怎麼樣?”
應宸演技一流,完全看不出異樣:“忙啊,見天待在實驗室,不然我哪有空過來和你們玩?怎麼,你找他有事?”
許棠舟趕搖頭:“沒事。”
應宸便又說:“放心。音音那麼可,我不會欺負音音。”
電梯門合上,應宸走了。
許棠舟一回頭,就看見凌澈倚在門口。
Alpha個子很高,神態不如以往懶散,但那凌人的氣勢不經意出來,不論看多次,都讓人為此到。
凌澈:“走了?”
許棠舟知道他說的是應宸,便點點頭。
凌澈轉進門,然後不冷不熱道:“過來。”
許棠舟關門後跟上去。
凌澈便將他摟住,低頭吻了他的。
好像是嫌電燈泡待得太久了,這個吻被抑的時間太長,因此凌澈吻得有些有力。
Alpha的佔有明確而又強烈,不僅表現在生活裡,也表現在對他的每一次求裡。這很深,即使凌澈不願意說,許棠舟也能完全懂。
許棠舟上還有出席過活後殘留的香水味,更多卻是掩蓋不住的烈日氣息。
明明使用了Omega的信息素阻斷劑,可這天見他的每一個人,不用看到他的腺,就知道他被凌澈好好地寵過了。
從前凌澈就不打算遮掩,公開後更沒想過要遮掩。
這個吻結束後他也沒放過懷裡的人,而將人抵在牆邊,揭開後頸的腺,慢慢舌忝舐他留下來的咬痕。
Alpha的唾能快速地修複這咬痕。
許棠舟息有些急促。
黑發下,白玉般的耳垂變紅了。
細膩的脖子上有一細細的銀鏈,垂到平直的鎖骨之下,掛著一顆星球狀的吊墜。
們說,連這吊墜都凌澈為了許棠舟設計的,所以寶芬尼才限量那麼。
沒人出來解釋,也沒有人出來辟謠,像是默認了這一點,因此它本來就讓人而卻步的價格再次水漲船高。
此時許棠舟像被人掐住後頸的貓,乖乖地任人宰割,裡只能含著那顆項鏈上的珠子才能不咬到自己的舌尖,他嗚咽出聲,全靠撈著他腰的那條堅實手臂才能站穩。
“崽崽。”
凌澈他的小名。
許棠舟勉強“嗯”了一聲,舒服得說不出話,前面是冰涼的牆壁,後面卻又是炙熱的懷抱。
他聽見凌澈問:“被我咬脖子的時候,你是什麼覺?”
許棠舟:“???”
他腦子還沒轉過來。
凌澈停止了舌忝舐,把他翻過來困在臂彎之間,
兩人靠近極近,稍微一就能再次親到,凌澈似乎很喜歡這樣的距離。
許棠舟眼黑白分明,水盈盈,反問:“為什麼問這個?”
這是幹什麼?
怎麼Alpha還對這個好奇起來了。
凌澈說:“想知道。”
許棠舟便老實說:“覺很麻。”
凌澈垂著眼,目落在許棠舟那張微微紅腫的上,長睫蓋住了他淺棕的眸子,人看不出緒,語氣卻微變:“一點。”
說都說了,許棠舟乾脆摟住凌澈的腰,不要面子地敘述:“嗯,就是又又麻的覺。剛被咬到的時候會有一點點疼,然後那覺從背脊竄起,腦子也不清楚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凌澈還嫌不夠,要知道得更多:“那我要是不咬呢?”
許棠舟抓住他的一手指,放到後頸上,告訴他:“那這裡就會突突的跳,會,會難。”
上次在劇組,許棠舟就是因為這個跡象得不到緩解,產生了信息素依賴後癥,發燒了。
“你舍不得我難。”許棠舟篤定地說,“所以你不會不咬我。”
這晚凌澈有些奇怪。
許棠舟正要詢問,就見凌澈似笑非笑地調侃他:“這麼自信?”
許棠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