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的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張得說不出話，只覺得淚意洶湧，眼淚早已不控制地溢滿了眼眶。

直到此刻，才真正的明白，慕敬承遲遲不肯的良苦用心。

原來，他竟是這樣的珍視自己。

可惜之前不明白，還那樣誤解他。

慕敬承已經做好不顧一切的準備，可見突然哭了，誤以為不願意，心裏的堅定瞬間垮塌。

他慌道：「依依你別哭，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用強的，我……」

依依破涕為笑，從被子下抬起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嗔罵道：「傻子！」

的手還是張到發抖，可卻摟得那樣，像是給了他一針強心劑。

將他的脖子勾到自己邊，著他的耳朵輕聲鼓勵：「我願意。」

聽到這三個字，慕敬承愣了，他低頭看著下的小姑娘。

明明又又怕，可眼神卻是那樣明亮、堅定。

這一刻，他在心裏默默發誓。

未來他活著的每一天，都會誓死保護這個堅定選擇他的小姑娘！

他翻滾進被子裏，將赤的拉進懷裏，兩人只隔著薄薄的質睡袍。

他能清晰地覺到的和掩飾不住的張，也能看到氤氳的眼底明亮的堅定。

其實，他的張一點也不比，因為他也是第一次，他擔心自己的生疏不能帶給舒服的驗。

他結張得上下，努力回想著下定決心時惡補的相關知識，但到了此時他才發現，古人誠不欺我。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他耐著子親吻，按圖索驥般，儘可能地做足前戲，調的緒。

可漸漸的，他的越來越燙，慾幾乎將他的理智焚燒殆盡，作便不控制地急促起來，力道也開始不由自主的加重。

很快，依依瑩白的上開始佈滿紅痕。

可卻本顧不上，因為這種全新的驗跟想像的並不一樣。

以為會是暢快的、刺激的，可這會兒卻覺得有些煎熬。

癱如泥，使不上一力氣，渾卻又是的，好像有一萬隻蝴蝶在里翩翩起舞。

又，又麻，又急迫，渾都充斥著慾，卻又不知該如何紓解。

迫著不自地發出難過的嗚咽，隨著他滾燙的吻，戰慄。

覺得自己已經一塌糊塗了，的讓有些迫不及待。

努力剋制著息，小手急迫地劃過他的背脊，想要催促他，卻又好像不得要領。

兩個人都忍得很辛苦。

「嗚嗚……好難過……」依依忍不住嚶嚀了聲。

慕敬承的作頓住，再不敢輕舉妄，哪怕他忍得快要炸了。

「要……停下嗎，依依？」他口劇烈地起伏，聲音更是暗啞的厲害。

依依慌搖頭。

當然不，只是希他再進一步，這樣的覺太磨人了。

慕敬承有些迷了，不確定地問道：「那……繼續？」

「嗯。」依依含糊地應了聲。

慕敬承又低頭去吻，作越發野蠻了。

依依又急又，氣得掐他腰。

慕敬承僵住，差點代了。

他劇烈息地看著下面紅、連連的小姑娘，艱難道：「依依，我快忍不住了，你、你可以了嗎？」

依依得無地自容，心裏惱他迂腐。

這種事，向來都是順其自然的，剋制個鬼嘛！

但轉念一想，慕敬承向來都是克制的，有這樣的表現好像也不意外。仟韆仦哾

要想他邁出最後一步，總要點頭他才肯的。

張地深吸一口氣，輕輕點頭，「嗯。」

慕敬承如同得了赦令，終於不再隔靴搔，直奔主題。

可很快依依就發現，事沒那麼簡單。

書上說，就疼一下，像針扎一樣，可他才剛進來，就疼得渾繃。

「疼……」糯糯的聲音，帶著難以言說的委屈，更是不由自主地往後。

對慕敬承來說，此時已是箭在弦上，沒有退路了，讓他撤退，絕無可能！

他一手箍住的腰，另一隻手向下幫緩解不適。

依依哼哼唧唧的，還是覺得疼。

慕敬承忍得辛苦，卻又捨不得太疼，只能一邊強忍著，一邊儘可能地緩解的張。

「依依，我想問你件事。」他的氣息有些不穩，聲音也發。

依依所有心思本來都在他手上，突然聽到他這樣嚴肅的問話，意識果然被牽引，下意識道：「什麼事？」

「為什麼……不告訴我，不告訴我你是海城人？」

依依的意識徹底被轉移，果然漸漸放鬆。

慕敬承趁機又追問道：「八年前……海城地震……是你，對不對？」

「你、你知道了？」依依訝異地瞪大了眼，完全忘記了的不適。

慕敬承迎上的眼，輕笑：「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怕你覺得我是故意用當年的約定道德綁架你呀！」依依委屈道，「我嫁給你，可不單是因為約定。」

「是嗎？」他灼灼的目進眼底，低頭親吻的紅，認真地問：「那是因為什麼？」

「因為、因為……」依依紅了臉。

因為唄，還能因為什麼，獃子！忍不住在心裏嗔怪。

「是因為喜歡嗎？」慕敬承的吻突然變得綿起來，讓依依的腦子鬨哄的。

含含糊糊地答：「嗯，比喜歡還要多——唔！」

忽然下一陣銳痛襲來，彷彿什麼被撕裂了，本能地喊了一聲。

但，下一秒，的聲音被慕敬承完全吃下肚，腦子徹底宕機。

再後來，終於慢慢接了他的侵，也漸漸會到了這件事本帶來的愉悅。

初嘗果的人，總是在新奇和探索中不知疲倦。

……

第二日一早，依依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不快地皺了皺眉頭，懊惱地咕噥了句：「誰啊，真煩人！」

下一秒，吵人的鈴聲戛然而止，而，被一隻有力的手臂圈進滾燙的懷。

小臉在他口滾燙的上，鼻息間都是他特有的味道，依依混沌的意識瞬間清醒過來。

整個人僵住，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