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眠也渾一僵,就算沒有看見自己耳朵下面的東西,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上那些紅且帶著恥的印記,一種心虛就從心裏蔓延出來。
早上的時候好像確實忘記檢查耳朵後面了,一想到自己和別的男人鬼混,可能馬上就要被自家老公抓包,覺自己真是可恥極了。
尤其是到陸時韞還目炯炯的盯著自己,桑眠在心臟不斷下沉的同時,還是下意識的撒謊:
「應該是被蚊子咬的吧?不過就是一個包而已,你那麼激幹嘛,難道你以為那是什麼?」
陸時韞也一噎,同樣心虛的咽了一下口水。
他想起自己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邊的那個人上全部都是和桑眠耳朵後面一模一樣的印記,他還以為……
想到這件事,陸時韞心裏的愧疚更甚,他立馬從上拿出一張銀行卡,遞到桑眠面前:
「這是我之前給你存的三個億銀行卡,我剛才又在裏面存了兩個億,我覺得孩子上還是有點錢比較好,這樣以後你想買什麼就直接買,我會定期往你卡里打錢的。」
陸時韞只是覺得自己太愧疚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彌補桑眠。
想來想去,桑眠最喜歡的就是錢,每次一提到錢,眼睛就亮的跟電燈泡似的。
他知道自己昨天那麼做對不起桑眠,在一般中,無論是哪一方出軌,這段就真的走到盡頭了。
可他是真的不想放棄這段,所以他只希自己接下去更加加倍的對桑眠好,這樣等某一天知道真相的時候,是不是就能夠原諒他?
陸時韞也知道自己這麼做多有些渣男,但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桑眠也有些錯愕的看著對方遞過來的黑卡,眼睛突然有些不敢看陸時韞,默默移到另一邊。
放在辦公桌下的手張的揪著大,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對不起陸時韞了。
昨天在不清不楚的況下,就和另外一個男人滾了床單,現在上還全是那個男人的印記。
可是今天,名義上的丈夫,竟然還給五個億,這讓桑眠覺得,陸時韞實在是太可憐了。
如果讓他知道,他的妻子剛和別的男人做過那樣的事,他還會對自己這麼好嗎?
桑眠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接銀行卡,而是小心翼翼的看著陸時韞詢問: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哪怕我一直不喜歡你,一直想要和你離婚,你還願意對我這麼好?」
陸時韞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點頭:
「因為你值得!」
桑眠看著陸時韞那雙發亮的眼睛,更加沉默下來。
和陸時韞相比,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渣!
像這樣的人,又有什麼資格陸時韞對自己的好呢?
可偏偏,又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提離婚,因為陸時韞是不會把星晚娛樂的轉讓合同給的。
想到這,桑眠又繼續試探詢問:
「那萬一我在還沒和你離婚的時候,就喜歡上別的男人,你還願意和這樣的我在一起?」
陸時韞抿,心裏沉默下來。
如果是在以前,他肯定接不了這件事,他肯定會像防賊一樣,防著桑眠邊任何一個異。
但現在,他不幹凈了,他又有什麼資格去要求這些呢?
他覺心裏就像是被好幾針扎著,只要輕輕呼吸,都能牽扯到傷口,但他還是艱難的把那句話說出來:
「只要你一直待在我邊,就算你喜歡上別人,也沒關係。」
陸時韞偏執的覺得,既然他的出軌了,那桑眠神出軌,他們兩個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哪怕這個想法有些三觀不正,很令人費解,可或許只有這麼想,他才能一點愧疚。
但這句話落在桑眠耳朵里,又是另外一個意思。
桑眠只看到了陸時韞對自己的包容,所以他已經自己到,就算喜歡上別人,只要還待在他邊就可以嗎?
桑眠從這句話中聽出了滿滿的卑微,也讓更加愧疚。
陸時韞為了,又是給錢,又是給房,甚至還從父母的邊搬出來,並且將以前幫助過的人全部都召集起來。
甚至他還說,只要留下,就算喜歡上別人,也無所謂。
那麼,他的意思是不是,只要自己還留在他邊,就算差錯的和別人睡了,他也可以原諒?
桑眠了,想要把昨天晚上那件事說出來,這樣或許可以減輕一下心理負擔。
但話到邊,又生生的咽了下去,發現這件事實在是難以啟齒。
二人就這麼無聲的對視著,空氣有一瞬間的尷尬。
陸時韞又快速的把銀行卡放在桑眠面前,同時心一橫,拿出那張素照,一起遞過去,有些心虛的開口:
「其實我今天過來還有另外一件事,你們公司里,是不是有一個藝人長這個樣子?」
桑眠原本因為話題終於被轉移了而鬆一口氣,可是是現在看到桌子上那張素照的時候,再一次瞪大雙眼。
這一回,桑眠一顆心是真的七上八下了。
陸時韞怎麼會有自己的素照?難道他已經知道自己的份了?
如果真是這樣,不就意味著自己以後如果想要放棄桑眠的份,恢復真實的容,就沒那麼容易了?
雖然今天被陸時韞的所作所為到,但這不意味著會把自己所有的底牌都放在陸時韞面前。
努力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然後同樣拿出影后般的演技,不解的抬頭看他:
「你找這個孩幹什麼?」
陸時韞當然不能說他找這個孩是為了昨天晚上的事,他在來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了借口:
「我覺得這個孩出道很有火的潛力,所以想要把挖到陸氏娛樂。而且這張照片就是在你公司後門拍的,應該就是你公司的人吧?」
陸時韞早就猜到如果這個人真的是星晚的藝人,那桑眠肯定不會同意把這個藝人給陸氏娛樂。
他的目的也不是挖人,而是找到這個孩,然後拿回那條手鏈。
桑眠在錯愕的同時,也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雖然對於陸時韞親自過來挖人的行為到很奇怪,但只要不是發現的份就好。
因此,桑眠也回答的遊刃有餘:
「那你是找錯人了,我們公司並沒有這個藝人。我也不知道狗仔為什麼會在後門拍到這張照片,也許只是這個孩經過這裏的時候,不小心被拍到了,或許只是一個素人。」
桑眠眼神格外的真誠,讓陸時韞看不出其他的破綻。
桑眠還在再接再厲的開口:
「實不相瞞,我也在找這個孩,因為我也覺得的值很有火的潛力。更何況現在網上的人都覺得我是因為嫉妒這個孩的長相才雪藏,問題是我連這個孩的面都沒見到,只有找到這個孩,我才能洗清自己。」
陸時韞見桑眠都這麼說了,他要是再問下去,肯定會被懷疑找孩的真相,只能無奈道:
「那我們兩個一起找,無論誰找到,都通知對方一聲。」
桑眠敷衍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就在陸時韞準備起離開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敲響。
桑眠才剛說一聲請進,門外的米贊就迫不及待地沖了進來,手裏還拿著一瓶卸妝和化妝棉,同時著一口流利的中文開口:
「老闆,你沒忘記你之前答應我的,說如果我要是進公司的話,你就會給我當模特化妝,我看了你今天的行程,你有空,我現在先給你卸妝吧!」
桑眠大吃一驚,今天如果不是米贊突然出現,真的完全把這一茬給忘了。
若是在平時卸妝也就算了,說不定還能讓米贊替自己保守。
可偏偏陸時韞此時就在旁邊,要是真的被卸妝了,那最後的防護就真的沒有了。
尷尬的看著米贊笑了笑,不好意思道:
「其實…我今天有點忙,要不還是下次?」
米贊只是覺得自己好不容易在公司逮到桑眠,下次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他並不想錯過機會,因此已經拿著卸妝水來到桑眠面前。
同時已經將卸妝水倒在了卸妝棉上,字正腔圓的開口道:
「我化妝很快的,十分鐘就能搞定。」
桑眠眼看著米贊那罪惡的手就要到自己臉上,桑眠嚇的向後去,同時將求救的目看向陸時韞。
而陸時韞明顯一副也很好奇化了妝之後會是什麼樣子的表,這讓桑眠知道,接下去只能靠自己,陸時韞是完全靠不住的。
一邊躲避著,眼珠一邊快速轉著。
在米贊的手馬上就要到自己時,桑眠突然蹭的一下從老闆椅上站起來,把米贊嚇了一大跳。
桑眠抓住機會,二話不說就跑到陸時韞邊上,親昵地挽著陸時韞的胳膊,開口道:
「米贊,真是不好意思,我現在馬上要和我老公去約會了,他一個大忙人,好不容易騰出時間帶我出去玩,我已經讓他等的夠久了,十分鐘太長了,還是下次吧。下次我一定配合!」
桑眠先不論下次還會不會同意,反正先把大餅畫下來,度過眼前的危機才是最重要的。
桑眠快速說完這些,就像是生怕米贊又會說些什麼,快速拉著陸時韞的手離開。
等離開辦公室又走了幾步后,桑眠才小心翼翼的回頭,發現米贊並沒有跟上來,這讓重重鬆了一口氣。
剛才真是太險了,差一點就要出真容了。
這樣不但的份保不住,陸時韞也會發現自己剛才在騙他,總歸是不好的。
鬆一口氣的同時,沒有注意到陸時韞看的眼神怪怪的。
等離開星晚娛樂后,陸時韞才不解的詢問:
「你剛才為什麼不讓他給你化妝?他可是全世界最頂級的化妝師,你不想讓你自己更好看一些嗎?」
桑眠搖了搖頭,跟著陸時韞一起上了停在門口的邁赫后,無奈道:
「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就算對方再厲害,但我自的條件不過關也沒有用。都說希越大,失也就越大,所以我還是算了吧。」
陸時韞聽出桑眠語氣中的失落,出手了桑眠的腦袋,轉移話題:
「接下去你想去哪兒?」
桑眠也知道自己接下去是沒辦法回公司了,無奈道:
「隨便吧。」
陸時韞聽后,眼睛一亮,快速系好安全帶,笑著道:
「那你把後面的時間給我,我一定會讓你滿意。」
…
陸家別墅。
和別墅外的萬里晴空相比,別墅部,簡直是雲佈。
無論是陸嶼川,還是桑楚,都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對於最近發生的事,讓二人到十分憋屈。
施慈也格外不爽的拍了一下桌子,沒好氣道:
「陸時韞這個不孝子,竟然為了那個人把你們害這樣!我要是不給那個人一點教訓,以後都會騎到我頭上來拉屎!」
陸嶼川一想到自己在公司辛辛苦苦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接到總裁的位置,又因為陸時韞突然蘇醒變得一無所有,這讓他同樣氣的牙:
「陸時韞最近的所作所為確實很奇怪,在此之前,陸時韞從來不會和我們作對,難道真的是他為植人的期間,發生了什麼?」
桑楚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臉變得有些蒼白:
「陸時韞該不會是像穿越小說中的那樣,被什麼莫名其妙的靈魂附了吧?或許這次醒來的不是陸時韞?」
施慈一想到這個渾的皮疙瘩都起來了,但覺得相比較陸時韞,桑眠才是最奇怪的:
「無論陸時韞里的靈魂是誰的,但是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可能喜歡上桑眠那個醜,所以最終的問題一定是出在桑眠上!」
大家也覺得靈魂附這件事過於誇張,一定是桑眠使了什麼手段,才會讓原本好好的一個陸時韞,變現在這個樣子。
想到這,施慈突然沉的笑了出來:
「無論桑眠使了什麼手段,我接下去要做的事,一定會讓原形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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