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詩瑤眼淚撲漱漱往下掉,痛出來的,含糊不清道:“大小姐。”
木清靈道:“大聲點,清楚些,別跟沒吃飯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將軍府虧待了你,不讓你吃飽飯呢。”
嗯,說到這里,又想到一個報復的辦法:不讓木詩瑤吃飯!
以前木詩瑤經常找這樣那樣的理由原主,不讓原主吃飯,還想些法子折磨原主,消耗原主的力,把原主折磨得越是狼狽不堪,越高興。
如今自己來了,自然要木詩瑤知道什麼作天道好回。
說了要把木詩瑤之前加諸在原主上的報復回去,就一定會報復回去的,反正最近也閑的。
木清靈瞇起眼睛,看向木詩瑤的目就像在看一只螻蟻。
木詩瑤被充滿惡意的目嚇得渾發冷,里卻不敢不按木清靈的要求,大聲喊:“大小姐。”
心急于剛才吃下去的那粒丹藥,急問道:“大小姐,你剛才給我吃下去的什麼丹藥?”
木清靈滿不在意的說道:“那個啊,是春藥。”
木詩瑤整個人都驚呆了:“木……大小姐,你怎麼能無恥?”
就連一直垂著頭,把自己當個形人的趙逸聽到“春藥”兩個字,也不由抬起頭來,詫異看向木清靈。
說句實話,木清靈現在的表現完全顛覆了趙公子的認知。
將軍府的廢大小姐,難道不是懦弱膽小嗎?
怎麼會變得這麼強勢?
單看木詩瑤在面前被制得抬不起頭來,說打耳就打耳,讓喊大小姐就喊大小姐,一點也不敢反抗,趙逸就覺得,他可能見了個假的將軍府大小姐。
而現在,這位完全變了一個人的將軍府大小姐,大咧咧說,給木詩瑤吃下“春藥”,趙逸都懷疑是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然而他知道,他耳朵并沒有出問題,木清靈說的就是“春藥”。
木詩瑤看到他抬頭看過來,像是抓住一救命稻草,哭喊道:“趙公子,救命!”
趙逸此人有的時候那是真有,什麼都依著你,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摘月亮,可他無起來那也是真無,木詩瑤在他心里崩了人設,不再是心頭那抹白月,那在他趙公子眼里,就什麼也不是。
趙逸道:“你嫡姐管教你天以地義,你好生著就是,喊本公子救什麼命?”
木詩瑤:“……趙公子?!”
顯然不敢相信對千依百順的趙公子一朝翻臉,看著被木清靈打罵無于衷。
趙逸剛才坐著不言不,是在療傷。
把木清靈給他吃下的丹藥藥力全部煉化,如今傷勢已經全好。
以他后天五重的修為,木詩瑤加上帶的那個隨從侍婢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趙公子還有什麼好忌諱的?
他也不用像剛才那般虛與委蛇,直接就撕破了臉。
本來嘛,趙公子也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
趙逸嗤笑:“本公子這樣的蠢貨,是不會救你的,你找個不蠢的來救你吧。”
哪怕被打得臉頰高腫,紅腫一片,木詩瑤在一瞬間臉上也失去,煞白一片。
他聽到了!趙逸知道自己一直在敷衍利用他!
木詩瑤想解釋,張了張發現完會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點心是讓人扔的,蠢貨是自己說的,,最主要的是,趙逸親耳聽到了,讓想說是旁人挑撥都不能。
木詩瑤急道:“趙公子,詩瑤知道以前是自己做錯了,辜負了趙公子一片心意,以后詩瑤必定對趙公子真心以待,還請趙公子救我。”
“木清靈要殺我!”
“趙公子,你一向為人正義,最是看不慣欺負人的事,就算路見不平,也幫詩瑤一把,詩瑤以后一定做牛做馬報答趙公子。”
趙逸看了一眼,出個霸王式的紈绔表,說道:“你說的那不是本公子,本公子一向無法無天,霸道張揚,不管別人死活。”
木詩瑤:“……”
怎麼會這樣?趙逸這是被什麼東西上了不?
木清靈“噗嗤”一聲笑出來,對木詩瑤道:“木詩瑤,你可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當著本小姐的面就污蔑本小姐。”
“本小姐不過是給你吃了顆春藥,怎麼就要殺了你了?”
“本小姐說了,不會那麼快殺你的,怎麼也得把你曾經招呼在本小姐上的待遇,讓你也嘗試一遍,才會讓你去死。”
木詩瑤渾抖:“木清靈,你個廢,你不得好死!”
木清靈冷冷看一眼:“看來你又忘了規矩。”
“所以說,爬床的賤婢就是賤婢,生出來的賤種才會這麼不懂規矩,本小姐邊都你就邊忘了規矩。”
木清靈甩甩手,木詩瑤嚇了一跳,幾乎是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往邊上躲,想像中的掌卻沒有落下來。
木詩瑤十分詫異,不知道木清靈這次怎麼就放過了。
就聽木清靈道:“你皮厚,不知道痛,本小姐貴,手都打痛了。”
去特麼的貴,明明就是被從小欺凌到大的,打都不知道挨了多,各種卑賤下賤的活也沒做,哪里貴了?
要不是怕挨打,木詩瑤肯定破口大罵。
可不出聲,不代表木清靈就會放過。
木清靈對著跟來的,還活著的幾個侍婢隨從道:“你們誰來替本小姐教訓?”
幾人面面相覷,沒有吱聲。
木清靈扯起一抹冷笑,說道:“要是愿意替本小姐手教訓木詩瑤,本小姐就饒你們一條狗命,要是不愿意的,就不用再繼續活著了。”
木清靈說:“本小姐一向民主,你們可以自己選擇。”
這還民主?
這本就只有一種答案,不選擇就去死,哪里民主了?
木詩瑤臉一變,喝罵道:“你們狗奴才,若敢背主,本小姐讓你們不得好死!”
木清靈喝道:“給我掌的!本小姐面前,哪有自稱小姐的份?豈不是把我這個將軍府嫡出小姐拉到這賤婢一個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