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如何,我想我們可以請東酈國修河道最厲害的大師周川來判斷一下,如果他也認為不可行,那我們再商議。”云妙音沒有把話說滿,但又給出了新的建議。
這一次,大家都沒有再多說。
因為能夠提出這樣的主意已經比他們厲害很多,再加上,云妙音一開始就說了只是個想法而已,大家還能再多說什麼?
所以,都只能先回去一邊等消息,一邊再想計策。
而在大家離開之后,周禮之終是可以開口問向晏季:“季王,請問,你們可有發現我娘的蹤跡?”
晏季眸一聚,立即點了頭:“有!我們在牢里,發現了許多被囚的人,不止你娘一個。”
周禮之的眸頓時一亮:“你真的確定是我娘嗎?可是,連我都不知道我娘長什麼樣,你怎麼能夠確定?”
聽到這話,晏季不由看了一眼云妙音,在獲得的允許之后,才開了口:“其實,在聽到你的故事后,我夫人就已經利用紫藤閣的力量,去幫你尋找你娘的所有消息,只不過時隔多年,實在非常難尋,直到我要去迷幽島時,才收到一個不太能確認的消息。所以,我們就暫時沒對你講。但我這次去了島上,之后經過辨認,當初所找到的那個畫像,就是你的娘親無疑。”
說著,還從一旁遞了一份畫卷過去。
周禮之立即雙手抖地接了過來。
只見上面,畫的還是一個二十來歲年紀的姑娘。
眼睛和都和他非常神似,一看就覺得那種親切撲面而來,甚至他都不用再確認,就能確定這就是他娘無疑。
從小到大都沒有得到過母的他頓時激得眼眶發紅,好久才哽咽著問出:“那我娘現在怎麼樣?牢里是不是條件很苦?有沒有被待?”
“應該沒有。”晏季搖了搖頭,“因為們所在的牢,其實是一山,上方有孔,既能通風又能讓太照進來,比起坐牢,倒更像是把們在那里。因為我們發現,們并沒有帶著手銬和腳鐐,至比起真正的囚犯,還是自由的。”
周禮之一愣:“沒想到,那些人竟然還有這仁慈的一面。”
“倒也不是仁慈。”龍鈺在一旁冷了臉,“因為那個山里的人基本上都有一技之長,依我看,這才是那些人留著他們的原因,你娘的繡工非常好,我有看到出去的刺繡堪比皇宮里后妃所用。”
“原來是這樣。”周禮之的眼神頓時暗淡了下去。
因為所謂的一技之長,那就是長年累月的為他們做苦力而已。
而山里,線不可能有多好。
那他娘這樣的條件卻要做針線活,想想也知道眼睛有多難。
為人子,他卻才知道這件事,真是不孝。
看到他的神,云妙音就大概猜到他在想什麼,立即說道:“周太醫,你不要太自責,你娘當初扔下你,并且未留他們的一點信息,應該就是希你永遠也不用背負這些。而你現在卻用你自己的能力,在想方設法將救出。若是知道,只會欣,絕不會怪罪你。”
“我知道,多謝。”周禮之激地看了云妙音一眼,而后長出一口氣,又看向晏季道,“那我父親呢?島上可有他的消息?”
這話一出,晏季和龍鈺立即對視了一眼。
周禮之心里一沉,基本上已經知道了答案。
而周禮之的父親,又是當年解救晏季母親之人,所以,此時的晏季心里也不會多好。
他長出一口氣才開了口:“你父親……已經不在了。我們用妙音的蠱蟲,為里面的一位長老催了眠,得知他當年被帶回來之后的第二天,就作為叛徒,公開刑了。”
這話一出,周禮之的雙拳頓時握起。
所以,迷幽島的人殺了他爹,囚他娘,與他本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什麼族人?
“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證,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會救出你娘,為你,也是為我的母族報仇!”忽然,晏季開了口,眸著說不出的堅定。
“多謝季王。”周禮之深吸一口氣,“那我就先告辭了,我還要準備很多的毒藥。”
說完,就邁著大步轉離去,只是那背影卻說不出的滄桑和孤寂。
云妙音不由深深嘆了口氣。
“你如果想過去安,就去吧。他一直孤一人,這種時候,應該需要朋友。”晏季突然低聲道。
云妙音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接著,卻搖了搖頭:“他此時的痛苦,應該不是別人三言兩語就能緩解的。與其去安他,還不如我們盡快行,讓他早一天救出母親。”
聽到這話,晏季眸一凝,立即招來可日行千里的信鳶,讓云妙音將這件事詳細地寫了書信,傳給了正在監工改河道的周川。
而不足兩天的時間,周川的信就傳回。
云妙音打開一看,頓時激地喊了起來:“夫君,周川說這個方法可行。快,把大家都過來!”
很快,所有人都聚集了過來。
云妙音立即向大家解釋道:“周川說,據他對迷幽島構造的研究,我們想要將海水引過去非常簡單,因為島上本就有用來排水海的河道,包括那幾存放火的地點也都有。所以,只要我們稍微改一下,還不等被他們發現,就已經可以將海水倒灌了。”
“太好了!”龍鈺聞言立即道,“周川現在所之地本就離海很近,我立即派頂尖高手護送他先行潛迷幽島,到時候等我們到達,讓迷幽島的人直接拿不出武!”
這一下,大家終于不再有任何顧慮,開心地歡呼了起來。
因為至,他們看到了勝利的希。
而與此同時,潛伏在礦藏周圍百里之的探子們也紛紛傳來了消息。
那就是迷幽島的人已經上岸,過不了幾日便可到達。
那也就意味著伏擊他們的行即將開始!
同時也意味著,開弓沒有回頭箭。
他們整個萬合大陸也要立即出發,朝著迷幽島發起總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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