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元元自然不會讓他得逞,調的靈力,卷起周圍的樹枝,如同利劍般扎向對方。
白云部落的前任族長瞬間就被扎一個刺猬,再無半點生還的可能。
白云部落的現任族長看著這麼腥的一幕,都嚇了,結結道:“姑娘饒命!”
“這不關我的事!我什麼也不知道!”
這話顧元元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如果沒有他的默認、允許和配合,怎麼能源源不斷的送人填進池?
顧元元向來對惡人絕不手,自然也不會留著白云部落這位現任族長的命。
這位現任族長臨死前的想法
把人解決了以后,顧元元本沒藏著掖著,直接返回白云部落,抓著柳田,召集白云部落的人,揭他們前任和現任的族長還有巫醫做出來的缺德事。
柳田就是證人!
白云部落的人聽說族長和巫醫都死了,一下子就起來。
有人眼神閃爍,就想抓著這個機會上位。
趁著大家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他上前一步厲喝道:“你是哪個部落派出的細?殺了我們族長和巫醫,還要污蔑他們。”
部落的人乍然遭逢巨大的變故,正是最容易被挑的時候,一聽這話,立即就有人想手。
“跟說這麼多干什麼?”
“殺了,給族長和巫醫報仇!”
眾人推搡著往顧元元方向,長了手想打。
一條不知從何而來的藤蔓,把到近前的人飛出去。
顧元元聲音清冽,響在白云部落眾人耳邊:“你們把人當族長和巫醫,想要為他們報仇,他們可沒把你們當族人。”
“他們把部落的人暗中送去填坑的時候,可有想過那些都是部落族人?”
“他們讓你們大肆獵取野供他們練習邪的時候,可有想過你們吃飯都問題?”
“還是說,你們跪得太久了,被奴役慣了,已經直不起腰,站不起來了?”
“如果你們自甘墮落,那這事就當我沒說。”
“反正這樣的部落也存活不了多久,早晚被別的部落吞并。”
“如果你們還想讓自己部落好好維持下去,那就想想接下來要怎麼辦。”
明明的聲音也不大,可是在吵吵嚷嚷的人群中,就是能清晰送到每個人耳邊,讓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
有不理智的,有想要趁機混水魚的,但是事關自利益,大部分人還是理智的。
顧元元這麼一說,就有人想到,白云部落近兩年確實無緣無故折損了很多人手。
只不過一來死的人都是其他小部落吞并來的人居多,大家不太在意。
二來也是因為這些人都不是同一次死亡的,隔三岔五的死去,又有各種各樣的合理理由。
誰會想到是自己部落的族長和巫醫為了一己之私下黑手呢?
可現在從結果倒推過程,就會發現很多事一直都有端倪。
比如說,兩年前,部落的族長和巫醫忽然把位子傳給其他人,然后就很在部落里出現。
偶爾出現一次,也是帶著一寒之意,上的腥氣濃得嚇人。
只是因為大家本沒想到他們兩個會行此惡事,所以忽略了。
為部落的原住民,他們自然希部落一直強大下去,而不是部落衰敗,他們最后不得不依附其他部落。
到時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他們自己也是吞并過其他小部落的,雖然沒有把其他小部落的人全都打奴隸,但是捫心自問,并進來的那些小部落族人,在白云部落的日子過得能和他們這些原住民一樣嗎?不能!
無論是吃的穿的用的,最好的都歸他們這些白云部落的原住民,他們挑盛下的,最后才會給那些并進來的其他人。
說起來,那些小部落的人自從加白云部落開始,也是白云部落的一份子,但一份子跟一份子,也不是一樣的。
所以有理智的族人立即道:“你說的可有證據?”
“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顧元元道:“信不信是你們的事,想要什麼證據你們自己去找。”
有人就不服氣了:“那你跟我們說這些干什麼?”
“紅口白牙一句,就要我們整個部落興師眾,你不覺得太過份嗎?”
“對,該不會是你殺了我們族長和巫醫,隨便找個借口糊弄我們吧?”
顧元元把手里的柳田推給他們,冷笑道:“想知道什麼,自己審。”
“我沒有義務給你們部落找證據。”
“之所以過來告訴你們,是因為,你們白云部落自己造的孽,需要你們自己承擔。”
“你們前任族長挖的池,里頭坑殺的野和人的尸骨,你們自己去理干凈。”
有人嘀咕道:“那跟我們有什麼關系?那又不是我們弄出來的池,誰清理誰去清理,反正我是不去。”
有一個人嘀咕,就會第二個人附和:“就是!誰愿意清理誰清,跟我無關。”
“不對,就算族長和巫醫做了對不起部落的事,要怎麼解決是我們部落自己的事,也不到你殺了他們。”
“你殺了我們族長和巫醫,還敢來指使我們干活,是不是太欺負人了?真當我們白云部落的人是死的不?”
幾句話一說,眾人心里的火氣又被挑起來了,場面再次混。
顧元元冷聲道:“要不要理掉池,是你們白云部落的事。”
“我只是路過,順手解決幾個惡人,之后也不會留在這,池再怎麼樣,也影響不到我的生活。”
“可你們白云部落就不一樣了。”
“池就在離你們不遠,里面的野死了,不趁著野的余威尚在,趕把池清理掉,濃郁的腥味一定會引來其他群結隊的野,到時候,會不會波及到白云部落,就看你們自己的運氣。”
“而如果放任池長期存在,除了吸引野肆之外,也有可能會為致命源。”
“白云部落離得這麼近,一旦致命源傳播,說不定一夜之間,蠻荒大陸就沒有白云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