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我是看不到了……”秦琳琳憾地說道。
這一趟算是白跑了,而且還給自己添了不堵。
“琳琳啊,人家這都已經結婚了,我看你也沒戲了。天下的好男人多得是,等再遇見了好多,姐再給你介紹,你想開點啊!”靳雪安著秦琳琳,知道這丫頭心里頭不舒坦,當然也不甘心。
“哎……”秦琳琳無奈長舒了一口氣。
喜宴正進行得熱鬧呢,門口突然間傳來了一陣爭吵聲,有人不停地罵著余晚不要臉。
“這是怎麼了?”靳雪還懵的。
秦琳琳笑了起來:“我能夠想得開,別人不一定能夠想得開!”
“什麼意思?”靳雪問道。
“姐,走,去看看就知道了。”秦琳琳挽著靳雪的手往門外走去。
大門口,秦子月堵在那里,高聲地罵著,引得人紛紛地都朝去。陸溪生氣地一直在阻攔秦子月,但是越是阻攔,秦子月越是罵得厲害,像是瘋狗一般,誰攔著咬誰。
一般人鬧騰都不會挑著人家結婚的日子來鬧,也不知道這個秦子月跟余晚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在人家新婚的日子當著全村人的面兒大罵不止。
“余晚,你個不要臉的!你這個水楊花的人,都要跟陸野結婚了,還在背后勾引我哥見面!”
“余晚,你要給陸野戴綠帽子我攔不住,可是你要是打我哥的主意那就不行!你害得我未來嫂子跟我哥生氣鬧分手,害要去跳河自殺!”
“你不是人!你氣得我媽高,氣得我爸暈倒了,你是個人麼?”
左青青是越罵越起勁。
聽得人都不明不白的,到底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越是不明了之前,就越是有人紛紛猜測,而且是各種各樣的離譜猜測。
“這是啥況?”林春華都搞不清楚。
靳雪看了半天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地拉過秦琳琳問道:“你跟左青青說了?”
“嗯。”秦琳琳點頭笑道,“我當然說了。”
“怪不得呢,也不知道左青青這小丫頭使了什麼手段,竟然讓秦子月罵上門來了!”靳雪很好奇。
“你就看吧!看看余晚一會兒怎麼解釋。”秦琳琳幸災樂禍。
靳雪暗暗地想,經過秦子月這麼一鬧騰,陸家人算是丟盡了臉。這余晚還真是個當之無愧的災星呢,給陸家招惹來了不是非。
這下看看老頭子和老太太到底要如何收場。
外頭鬧騰得這麼厲害,把陸老頭和老太太都給罵出來了,聽清楚秦子月罵的容后,這老兩口氣得差點昏過去。
余晚也聽見了,從屋里面出來了,陸野跟在的后面。
“秦子月你在罵什麼?”余晚厲聲地問道,“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我不想要不痛快,請你有話好好說。”
“我的家都快沒了,我還管你結婚不結婚!”秦子月緒激地罵道,“姓余的,你個狐貍!你離我哥哥遠點,越遠越好!”
“秦子月你把話說清楚,不要說得不清不楚的讓人胡猜想!”
秦子月就把剛才罵的那些容又罵了一遍,無非就是余晚惹的左青青跟秦子分手,左青青要跳樓,的父母都被氣倒了這些話。
“我就問你,我和你哥哥背地里做了什麼?”余晚臉沉地盯著質問。
“你們做過什麼,你們自己不清楚嗎?”秦子月氣哼哼地罵道。
“跟廢什麼話?我直接打出去就完了!”陸野腮邊的不止,眼神著憤怒的,“我從來不跟人過不去,你現在趕滾,如果不滾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不!不行!”余晚攔住了陸野,轉過來對他說,“我跟秦子之間什麼都沒有,但是,有人給我潑臟水誣陷我,這事就過不去,我必須要讓說個清清楚楚,就這麼走了,這才是不明不白給人猜的空間。”
“對!”陸金山贊兒媳婦的說法,“有話你就說出來!別這麼不明不白的!”
“你是真不嫌丟人!我說不出來,我嫌丟人!”秦子月叉著腰,滿臉不屑的表。
越是不說,大家越是好奇。
余晚冷笑一聲:“你不是說不出來,而是你本不知道說什麼!因為我和秦子之間什麼都沒有!”
“才不是!”
“不是?行,你說不出來,我替你說。”余晚提高了聲音,對著所有人說道,“你們也在好奇不是麼?都想要知道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導致我被人罵這樣子!什麼都沒有!”
議論聲響起,而且越來越大,說什麼的都有。
余晚接著說道:“我跟秦子的最后一次見面是在鎮上的集市上,我挑選了三對枕套。他付了款,作為送給陸野和我的結婚禮!我要問你,這算得上是背后麼?明明是在熙熙攘攘的集市上,勾引又何來這一說?我是和秦子有過曾經,但是,現在我們都已經放開了,他有了未婚妻,我也結婚了!如果我和他之前還有任何一超出正常關系的男之,我又何必嫁給陸野?我直接跟他結婚不好嗎?同樣,如果他對我還心存幻想,那他完全可以不跟左青青談對象!我們完全可以在一起!”
經過余晚這麼一說,大家都覺得好像是這麼一回事。
秦子月自己似乎也覺察出自己的問題來了,這也不怪,今天一大早左青青就來了,鬧得要死要活的,說什麼要去投河不活了。
說如果死了,那就是秦子和余晚鬧的。這一下子把老父母都給嚇壞了,那蹭蹭地往上升。
家里頭鬧騰了這個樣子,才會氣憤地跑過來罵余晚的。
至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真是不知道。只是看左青青那個痛不生的樣子,就認為余晚背后又干了什麼對不起左青青的事了。
于是就這麼腦子一熱,也不管余晚是不是在結婚就堵住了人家的門口就罵。
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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