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華現在撒謊都不打草稿,直接說道:“還能有誰呀?不就是我嫂子給的嗎?其他人誰還能給我東西?”
陸魁點了點頭沒說話,穿上服直接出去了。
林春華扭頭看了一眼,見他也沒有說話就直接出去了,便也沒在意,又對著鏡子了起來。
陸魁拿起掃帚開始打掃院子,掃到林春江屋門口的時候,門剛好開了,林春江的媳婦端著一盆水正往外潑。
“陸魁啊!你往旁邊閃閃,別被水潑到了。”
陸魁往旁邊躲了躲,看著把水潑完了之后才說道:“嫂子,我得謝謝你。”
“謝我?謝我干啥?”
“謝謝你這段日子對春華的照顧!一看你這就是給買服,又是給買口紅的……這得花不錢吧。”
林春江媳婦一聽,心里就納悶了,可沒有給林春華買過什麼東西?
“你是搞錯了吧?我哪里給春華買過東西呀?”
“沒有嗎?”陸魁再三確認。
“當然沒有了。”說道,“八是自己買的吧?對,我想起來了,就是自己買的。陸魁,這事兒我得說說你,你不能再打了!你看給自己買個服,買個口紅都得撒謊!生怕你知道是自己買的再打!”
“我知道了,嫂子。”他應下了。
看來林春華確實是撒了謊,而且還是兩邊撒了謊。
陸魁心里的氣更盛了一分,他現在很想把林春華揪住狠狠地揍一頓,但是,他還是強忍住了。
他必須得把這個事搞個一清二楚,日后他出門的時候才好放心。
要不然,他出門累死累活地去打工了,自己的媳婦兒在家里頭跟人胡搞,他戴了綠帽子自己都不清楚。
早飯后,陸魁直接對林春華說道:“我走了,下個月再來看你。”
“你走吧!到那兒了自己照顧好自己,不用太擔心家里!”林春華站在門口送他。
陸魁看著那張畫得濃妝艷抹的臉,覺眼前的人極其的陌生。
他看了林春華幾眼,騎著車子便走了。
其實他并沒有走遠,他就決定這幾天一直在林家莊蹲著,倒是要看看林春華跟他們這個老板劉秋生兩個人之間有沒有什麼茍且。
林春華滿面春風地來上班了。
劉秋生正擔心呢,見來了,臉上還畫著妝,就知道是平安無事了。
“咋樣?昨天沒事兒吧?”
林春華笑著搖頭:“沒事。害得我白擔心了一整天!余晚這個死丫頭,我跟真是一點兒都不合!”
“沒事就好。”劉秋生也跟著松了一口氣,“你丈夫的模樣看著兇的,我還真怕回去之后他揍你。”
提起這個來,林春華就一肚子話要說:“不怕你笑話我還是真的沒被他揍!”
“打人算是什麼本事?越是沒能耐的男人越打人!要是我的人,我放在心里疼還來不及呢!肯定不會這麼對的。”
聽了劉秋生這話,林春華的心里竟然不由得妒忌起來他前妻了:“真羨慕你的人!”
“羨慕啥?人都已經走了好多年了,我現在兒一條,連個人都沒有。”劉秋生說著不由地嘆了一口氣。
“那是你不找。像你這樣好的條件想找什麼樣的人沒有?”
林春華也就是這麼隨口一說,沒想到,劉秋生竟然突然認真了起來:“以前不想找現在有想法了。我有了看上的人,但是就是不知道人家是什麼想法?”
林春華聽了心里咯噔一下:“你……你啥時候有了看上的人,我咋一點兒都不知道呢?”
“我沒告訴你。你當然不知道了……其實,我一見就對有意思,但就是不知道人家對我……所以一直也不敢說。”
劉秋生這話說得模棱兩可的,林春華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一會兒覺得那人是自己,一會兒又覺得那人本就不是自己。
很想要知道那人是誰,但是又害怕知道那人是誰。
這段日子跟劉秋生兩個人在一起上班相,兩個人之間的關系非常的不好界定。
說是兩個人有那種關系,其實上又沒有。可說沒有那種關系,的心里確實也有了小心思,而劉秋生對的態度也是很曖昧。
所以……
“那人是誰呀?”林春華糾結了半天,終于還是問出了口。
“不敢說。”
“為什麼?”
劉秋生給自己點了煙,慢慢地了兩口,眼睛有些迷離地看著林春華:“原因有兩點,第一點,怕是我說出來沒有用,怕人家本就不理會我。第二點,我怕說出來了以后連朋友都沒得做。”
聽了這話,林春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屋子里的空氣突然就這樣安靜了下來,沉默了好一陣子,劉秋生突然問道:“如果你是那個人,你希我說還是不說呢?”
林春華心里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現在也是左右為難。
“我也不知道。如果是我的話我也為難。”
“你為難什麼呢?你男人對你也不好,上還背著那麼重的債,說句不好聽的,照你們這種還錢速度十年二十年的都未必還得清!再者,這個男人對你十分的不好,還不地就打你,你說你要他做什麼?”
經過劉秋生這麼一說,林春華想了想這也確實如此。
可跟這一個男人過了這麼多年日子,兩個人的基礎還是有的,不能說掰就掰了吧?
“他是不好,我還沒有想過有一天不跟他過日子。”林春華說道。
“那是你沒有見過更好的生活。”劉秋生干脆也不營業了,直接拽著林春華從店里出來把門兒一鎖,“走,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林春華問道。
“我家!”
“這個……這可不好吧?這大白天的讓人看到了,免不了要說閑話的。”林春華還是要顧及的。
“這天氣這麼熱誰出來閑逛?走吧!我保證路上沒人。”
兩個人離開了店里,走在這個土路上,頭頂的太曬得人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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