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的人!”陸野上前就甩了靳雪一掌,向來標榜不打人的他,這一次食言了,“陸家對你不薄,沒想到你就是這麼對陸家人的!你這是欺負我二哥,你的心里就沒有!”
“哎,你怎麼打人!”老男人把靳雪給護在懷里,“你別瞎搞,否則,我會報警!”
陸安看著他冷清清說道:“你報警,我還會報警呢。兩個有婦之夫背著男人搞在一起,這應該怎麼說?若是說流氓罪也不過分吧?我警告你,這是我們的家事,你別摻和。等我們理完了家事,才由得了你手!”
老男人都這麼大年紀了,自然不愿意給自己惹上麻煩。
他對靳雪說道:“你先離婚,我等你!”
“老鄭,你先走!”靳雪還護著老頭子,畢竟,這是后半輩子的依靠,“們不能把我怎樣!”
說完,看見秦琳琳繃著臉,擔心秦琳琳會忍不住,也讓秦琳琳帶著容青先走。
秦琳琳懷孕了,也擔心打起來了,自己肚里的孩子有危險,于是,扶著酩酊大醉的容青也離開了。
“來啊,就我自己了!你們打啊,打死我!”靳雪指著自己的臉說道,“我和陸康說清楚了,我不和他過了!我們兩個人是要離婚的,這關你們什麼事?”
“你離婚了,隨便你怎麼搞我們都不管。可是你和我二哥沒離婚,你就不能這麼胡來!”陸安態度十分強,“這件事你給我們個代,一周之和我二哥離婚,如果不離的話,那也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哪里知道他在哪兒?”
“不管。一周的期限,如果不和我二哥離婚的話,我就去報警,捅了你們的關系!”陸安說道。
“沒錯。你這種人不配我二哥的疼!”陸野說道。雖然,他覺得自己的二哥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靳雪咬牙:“好!”
這一出意外后的第二天,靳雪就托老鄭去找陸康。老鄭年紀大,而且認識的人多,他讓人給找個人,那就容易多了。
陸康也就會點蓋房子的活兒,他不是在給人裝修房子就是在建筑工地蓋樓。
有了這個尋找范圍,老鄭找人就好找多了。
終于在五天后,一家建筑工地上找到了陸康。
老鄭帶著靳雪親自去工地上見了陸康,三個人一見面,就是一陣迷之沉默和尷尬。
最終還是靳雪先開口:“陸康,我找了新男人,我們離婚吧!這次過來,我就是要跟你說這個的。”
陸康眼底的各種緒織,這麼多天來他一個人痛苦煎熬著,日復一日地打工,然后在省城里尋找靳雪,一直尋不到的影,也沒有的消息。
沒想到,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有了新男人,要結婚了。
看的穿著打扮,滿的珠寶氣,他就知道這是靳雪要的生活。
開始,這麼多日子的痛苦和不甘心,怎麼會讓他同意呢。
陸康想說不同意,可是那話梗在嚨里,怎麼都說不出來。
“明天,明天我們去民政局離婚,下午兩點,我等你!”靳雪這話說得很平靜,眼底毫沒痛苦,有的只是對新生活的期待和向往。
“不,我不同意。”
“不同意也沒用,反正我是不跟你過了!你兩個弟弟我找你離婚的,你不同意離,他們也得讓你離!就這樣了,明天見!”
靳雪轉就走,陸康一陣剜心般的痛,他覺得呼吸困難,眼前發黑,突然,就向后倒了下去。
等陸野聽到陸康和靳雪離婚的消息時,已經是一星期以后了。
陸康離了婚,回到了村里頭一病不起了。
陸野忙得不開,只能夠往家里寫信安陸康,讓他振作起來,讓他努力工作,房子會有的,票子會有的,媳婦自然也會有的。
而容家這里也不太平。
湯莉已經一周沒有見到容青了,天天發脾氣,整個人就像是吃了炸藥一樣,在家里面鬧騰的都不安寧。
容月因為這個都沒辦法帶著孩子在家里住了,暫時好丈夫去了婆家。
容賢訓斥過幾次,湯莉就尋死覓活的。他給容青打了電話,讓容青速回來解決這個問題。
容青答應得好好的,可是每次都臨時有事回不來。
湯莉知道,丈夫是在敷衍。
余晚被鬧騰得休息不好,原本琢磨著是等到容青那邊再手,這樣子們就可以抓住他的尾了,等把容青揪出來了,理完這生意上的事,然后再跟湯莉說容青和秦琳琳的事。
現在看來,要提前行了。
依照湯莉這種磨人的做法,估計未來的幾個月都休息不好了。
這天早上,余晚穿了服下樓,眼瞼下方明顯著兩片淤青。大廳里人都走了,各自忙各自的事,湯莉捧著電話和自己婆婆聊天,哭一陣子,罵一陣子的。
余晚下了樓就等著結束電話,再跟談。
等待過程中,保姆從門外回來了,拿著今日的晨報。問保姆要了報紙,然后自己翻開了報紙。突然,一個醒目的標題躍的眼簾。
“味再出問題,上百人食中毒住院!”
余晚騰地就站起來了,又有人中毒了,工商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這次事鬧得可真是夠大了,容青和秦琳琳真是要破釜沉舟了。
該死的!
湯莉電話打個沒完,余晚等不了,上前啪的一聲就把電話給掛斷了。從的手上搶過話筒,手指飛快地撥出了幾個數字,把電話打到了陸野那里。
“出事了,廠!你快帶人回去,看看媽他們那邊抓住人了沒有!”
陸野接到電話,就開車直接往村子里去。
湯莉被余晚的這個行為氣得七竅生煙:“你什麼意思?你不是覺得你是孕婦,你在這個家里面做事就無法無天的?嗯?懂不懂禮貌?有沒有先來后到?你媽沒教過你什麼是教養,什麼是禮貌啊?”
余晚角一揚:“禮貌就是一個人抱著電話,喋喋不休嗎?你不間斷地占著電話線,別人打不出去,外人也打不進來!這就是你說的教養?”
“辰希,我不要喝打胎藥,求求你放過我肚子里的孩子……”她哭著,卑微的跪在地上求他。而他,只是冷冰冰的告訴她,“喝下這碗打胎藥,除了思雨,誰也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尤其是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林若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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