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了針管吸了一針管稀釋過的老鼠藥,趁著人不注意的時候,就把老鼠藥就扎進里面去,反正是最后一道工序,后面就沒人了。
隔著包裝,針管扎進去,把藥劑注進去,這個劑量不會死人,但是會讓人中毒。
“這兩次的事都是你做的?”陸野又問。
“嗯。”
“誰讓你干的!”
“一個城里人。我也不認識,反正有錢的。”
“聯系那人,把那人給我找出來!”陸野干脆地說道。
“好。”
年輕人聯系了中間人,把中間人給騙出來了,陸野把中間人給逮住了,一番審問之后,那人供出來了,幕后指使他的人就是容青。
果然是他!
陸野氣憤不已。
他直接把這兩個人丟到車上,送去了省城公安局,隨后直奔工商局去了。
這才得知工商局的工作人員已經下去取證理這件事了。
陸野就坐等工商局的工作人員回來后,把他調查的況給了反映。
那邊的工作人員告訴他,讓他回去等消息,他們會配合警方做調查,等調查結果出來后,是接罰,還是免于罰才能有定論。
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
省會的市民義憤填膺,大家都生氣地要抵制味,說什麼都不肯再吃這個了。
的生產幾乎要停了,容賢這邊也著急。
他在家里大廳里踱來踱去地等待陸野的消息,順帶想對策。
陸野一回來,片刻都不休息地匯報了況。
“什麼?容青?”容賢雷霆震怒,“這個混賬東西,簡直不要命了!為了一份產業,竟然干起了非法勾當!”
“我們在干工程的時候,房子突然倒塌也是有人了容青的指使,也是那個中間人給跑的。”陸野咬牙冷笑,“大哥是為了毀掉我們無所不用其極啊!”
“開會!”容賢在這一刻做出了決定,“家庭會議,所有人必須到!”
容青一直沒到。
大家等到了晚上,他才回來,拖著滿的疲憊。
湯莉跟在他的后,額頭上纏了厚厚兩層繃帶,眼睛都哭腫了,像是兩只爛桃子一樣。
一進門,看見家里所有人都在,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家人面前,哭著控訴容青:“爺爺,爸媽還有叔叔嬸嬸姑姑們,我這日子沒法過了,容青在外頭有了人,那人懷了孩子!容青要和我離婚,還把我打這樣子!”
這個消息如同是一記炸彈投容家,所有人都沸騰了,紛紛指責容青。
容青蹲在地上,雙手抱頭像是無法承這個力。
“站起來!”容賢低聲喝斥。
在所有人的目中,容青緩緩站起,眼睛里帶著恐懼和愧疚看著容賢。
容賢一記耳狠狠扇在他的臉上:“我這麼多年從未打過你!我對你寄予的希也很大,到頭來你做了什麼?一肚子壞水用在了自己的人的上!你破壞你兄弟的生意,在外頭包養人,對不起你的孩子和媳婦,你毀壞我們容家的名譽,你真是個不孝子孫!你瞧瞧這個月你把生意搞了什麼樣子?你是倉鼠嗎?要把家搬空嗎?”
“爺爺……”容青囁嚅著,不管心里多恨,多不甘,面對老爺子他始終不敢高聲喊一句。
“別我爺爺,我沒有你這個孫子!”容賢背著他,流下了痛心的淚水,“走吧,去自首!要不然,我讓人送你去!”
“爸,爸!他年輕不懂事,給他條生路!”
“爸,他也是一時沖!”
“爸……”
家里的長輩紛紛給他求。
“都閉!你們給他求,對得起死去的弟弟嗎?對得起陸野和余晚嗎?誰也不準再求!”容賢怒聲喝道。
家里人都不敢再求了,老爺子的話就是圣旨,沒人敢不聽。
何況,容青的事確實做得過了分,為了整倒兄弟,拿著人命不當回事。這已經是刑事案件了,就算是家里人有心包庇,警方也會調查過來的。
容青被送走了。
老爺子痛心不已,可生活依然要繼續。
為了結束這種局面,也是為了容家日后的輝煌,他當著家里所有人的面宣布:“我宣布,容家下一任掌門人就是余晚!陸野現在還稚,比余晚還差些!所以,容家生意就給余晚來打理。”
話音剛落,余晚就立刻說道:“爺爺,不能!容家的掌門人不到我來做!家里面的伯伯姑姑們誰都比我有能力,我年輕,沒有經驗,擔不起這大任!”
“我說你能,你就能!”容賢非常肯定地說道,“你伯伯姑姑輩的也都老了,這天下遲早是你們的!你們年輕人有的是沖勁和干勁,經驗和智慧是可以慢慢增長的,不要擔心!”
“可……既然如此那也是應該是陸野,不應該是我!”
“我和你有什麼分別?”陸野握住了余晚的手,“我輔佐你,你領導我,反正都是為了我們這個家!”
“不同。我姓余,你姓容!這就是不同!我可以幫你,但是我不能夠是掌門人!”余晚沒有這個野心,也不想因此惹來麻煩。
老爺子不覺得這是個問題,可是并不代表其他的長輩也這麼想。
“目前他不合適,還是你來!”容賢也算是松了口。
余晚立刻趁機說道:“那這個掌門人我先坐著,等陸野長起來了,我就把位置讓出來!”
“好。”容賢答應了。
“那我一定不負家人眾,踏踏實實工作,為我們容家創造效益!讓我們容家越發的輝煌!”余晚說道。
家里人的掌聲響起,代表他們認可余晚的話。
湯莉什麼都得到,最后頹然坐在了地上。
余晚這一上位,離開就把所有的產業都匯聚到了自己的手下,這也是老爺子的意思。
集中管理,但是卻并不獨裁,家里人每隔一周都要一起來聽匯報會,余晚會將經營的況以及產業目前面臨的問題和發展的前景都說一說。
最大努力地做了明化,除了一些核心機之外。
容月、容鑫也都參與了進來做管理,既然拿了收益就要貢獻力量,這是容家人義不容辭的義務。余晚以為兩個人可能會不太樂意,沒想到的是,他們兩個人都很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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