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起了風,枝頭一片葉子隨著清風晃,搖曳了幾下,終於落了下來,到了地上,又向前翻了幾個跟頭。
四周一片寂靜,秋日的夜晚,鳥蟲也停止了鳴。冷風中,漆黑的夜間,只有那兩盞燈籠還在閃爍著亮。客棧里寂靜異常,聽不到毫的響,好像所有人都已經睡去。
『咯吱』一聲,一個房門被緩緩地打開了一個。從裏面出了一個人頭,賊眉鼠眼,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溜了出來。
仔細一看此人竟是與虎一夥的人,這傢伙顯然早就算計好了,一出了屋子,就地著走向了後面。
後院,十多匹馬拴在槽上,鼻息冒著白氣。此人相當謹慎,到了後院先是躲在一個角落了,小心地查看這四周。沒有發現異常,仍舊不放心,撿起地上的一個石塊扔了出去。
『咚』的一聲,石塊落地,周圍依舊不見靜。這傢伙眼中出了興的芒,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裏自言自語說道:「一群蠢貨,五六個高手怎麼會護送一口棺槨,這裏面一定有古怪,鴻運當頭,我錢三想不發財都難。」
正在錢三興的時候,一個一紅的子飄然而至,卻是姑到了。看著眼前的男子,姑指尖過自己頸,紅輕起說道:「貨是差了點,但好歹也是練武之人,總比那些繡花枕頭強多了,這幾天被人追的,老娘都好幾天沒開葷了。」
錢三後,姑將服向下拉了拉,出了白皙高聳的雙峰,可憐兮兮地說道:「大俠,救命啊。」
錢三忽聽有人說話,嚇得雙一,七魄散了三魄,差點坐倒在地。看錢三的慫樣,姑眼中鄙夷之一閃而過。
「誰?是誰?」
錢三拿著刀滿臉驚懼地看著周圍。
「大俠,救我。」
錢三這才聽清楚,後頭一看,只見黑夜下,一個的人正楚楚可憐地看著自己,手半遮半掩著半個部。
看著眼前的,錢三膽充心,頭腦發熱,已將此行的目的忘得一乾二淨,一臉猥瑣地說道:「姑娘別怕,我這就來。」
說完咽了一下口水,向著姑走去。走到姑邊,眼睛直盯盯地看著在外面的敏部位。
看到錢三迷迷的目,姑地說道:「大俠,怎麼這樣看人家啊。」
音耳,如同千萬隻白蟻在啃噬他的心,讓他全燥熱難耐,**升騰,滿臉紅,瞳孔都放大了很多。
「大俠,人家很冷。」
說話間,姑的腰輕輕地搖了搖,錢三的眼睛就好像跗在上面一樣,一刻也不捨得離開,角都溢出了口水。
迷迷的上前一把抱住姑,說道:「姑娘不冷了吧。」
「謝謝大俠,大俠真是奴家的救星,奴家沒棲,不知大俠能不能幫幫人家。」姑湊在錢三的耳邊說道。
香氣撲鼻,姑鼻息吹得錢三耳朵的,心一下子都了,急忙點頭說道:「好說,好說。」
「大俠,真是一個好人。」
錢三此刻可是樂壞了,沒有想到上天竟如此垂青自己,賜給自己如此水的人,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到疼痛,錢三幸福的魂都丟了。心底笑道:「送上門來的,不要白不要。」
看到自己略施手段就讓眼前的男子失魂落魄,已經完全被自己掌控,本來準備好好玩玩的到一陣無趣。
錢三心底卻是在想自己找個什麼地方好好懷裏的人,回去肯定不行,到外面又怕懷裏的子看出破綻,倒是有得費些手段。
一路跟蹤過來,姑知道客棧里住著幾個高手,尤其那兩個和尚尤為讓忌憚,不敢多待下去,對錢三說道:「大俠,您的家在哪兒?」
聽到姑問自己,錢三一狠心說道:「姑娘,我的家在外面,姑娘隨我來吧。」
摟著懷裏的人,錢三都有點急不可耐了,腳下的步伐都快了很多。「真是一個鬼。」姑心底想到。
走出去了很遠,錢三看到離客棧已經夠遠了,就準備下手。此時姑著急地說道:「大俠,還沒有到了?」
「到了,這裏就是了。」
此時錢三已經完全出了他猙獰的面目,恐嚇著說道:「想活命,就乖乖地聽話,大爺爽了,心好或許會放你一命。」
「你要幹什麼?」姑裝作一臉驚恐地說道。
「幹什麼?嘿嘿……你說那?」
不給姑反應的機會,錢三朝著姑撲了上去,將姑摁在了草叢裏。裝作掙扎了幾下,姑就任由錢三施為。
錢三心裏已經樂出了花,沒有想到這個人會如此配合。
寂靜的夜裏,錢三拚命地氣聲夾雜著姑的**在四周傳開。
一個時辰以後,錢三一不地躺在地上,已經完全沒了氣息。推開上的男人,姑撿起地上的服,鄙夷地看著地上的錢三說道:「哼,沒用的男人,這樣就完了,老娘還沒有盡興那。」
穿好服,姑正準備離開。後傳來一聲『哼』,後頭看去,卻是陸索出現在了的後。
看著剛剛獵完食的姑,陸索生氣地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客棧里都住著些什麼人麼?別毀了我們的計劃。」
「咯咯,你怕了,想不到你面郎君是如此一個膽小的人。」姑譏誚地說道。
「哼,我不是怕了,我是擔心你玩火**。」
嗅了嗅鼻子,姑指著陸索說道:「你面郎君什麼時候變得飢不擇食了,連青樓的這種貨都上,這可不是你的格啊。」
「你還不是嗎,地上的這種貨,你姑什麼時候看的上,今天不是照樣手了。」
「哼,要不是老娘傷勢未好,才不會找這傢伙作藥渣,這還不是我拜那小冤家所賜。」看著地上的錢三說道。
「好了,你我就不要吵了,這裏不宜久留,我們還是離開的好。」陸索忌憚的向著客棧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道。
「怎麼,郎君不會也像想這傢伙將奴家騙來別輕薄嗎?」
聽姑如此說,陸索心中狠狠說道:「等我功力大,非得將這隻狐貍好好收拾一番,讓他知道我面郎君的厲害。」
兩人走後,錢三一不掛的逐漸地變冷,僵的軀上散落了發黃的秋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