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一架日本飛機從東京出發,轉向西的航線。
這架飛機的外形十分奇怪,沒有任何的武載荷,全都被噴繪了白,而左右機翼上則大寫著黑的字“和平”,沒有任何其他戰斗機的護航,機還裝了一臺無線電設備,明碼向周邊空域不斷地呼和平、和平、和平的單調容。
這架飛機,正是裕仁天皇特使專機,其要前往的目的地則是朝鮮半島,降落之后再去尋求華軍的同意,然后再直接飛往華夏的核心區域,與華夏展開和談。
而作為裕仁天皇的特使的人選則有了不小的爭議。
首先被裕仁天皇指明希前去的正式提出和談的東條英機。
可東條英機卻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
——一想到當初衛平拿著大口徑手槍與他展開和談的場面,他的心中就覺到沒底,這次和談多半也是兇多吉,自己要是去那可真是羊虎口了。
下一個人選則是板垣征四郎,但是板垣征四郎這家伙也在華夏的黑名單上,早已經被列為了甲級戰犯,要是讓他去了恐怕還沒等和談就直接被華軍給斃了。
再下一個人選則是此刻擔任外大臣的重葵。
結果還是不行,918事變和128事變之中,重葵這個家伙不余力地為日本軍國主義在中國的推進幕后助力,同樣是華夏的黑名單之一,去了也得被槍斃的角。
第四個潛在人選則是鈴木貫太郎,但是仍然被直接否決,雖然這個家伙此刻力主強的制戰爭派以和平解決戰爭,看似十分符合此次和談的目的。
但這家伙當年可是甲午海戰中的一名魚雷艇艇長,曾經用一枚八四式魚雷把當時的遠東第一巨艦,也就是北洋艦隊的旗艦定遠號直接打沉在港,促了日本在甲午海戰的全面勝利,也拉開了中華百年國恥的序幕。
讓鈴木貫太郎去華夏和談,按照衛平的尿來看,恐怕得把這個家伙一路綁到當年的港口之中然后用魚雷給他來一次開膛破肚……
最終的人選被定為了東鄉茂德。
這家伙雖然在對華戰爭的問題上并不無辜,但是好歹沒有相重葵或者板垣征四郎這些家伙直接騎在華夏的臉上,他手里欠下的唯一負債,也就是當年勸說蘇聯斷絕了對華夏的武支援一事,言而總之也只是間接的損害了華夏的利益。
如果把東鄉茂德派過去,應該還不至于直接激怒華軍,總歸有一談判轉旋的余地。
東鄉茂德坐在飛機的機艙之中,表復雜地將目投向下面正在越來越遠的東京。
此刻的東京并不安全,甚至有惡劣激化之勢。
在東鄉茂德前往機場的路上,便可以見到大批軍隊在街道之上開過,仿佛東京已經變了主戰場一般。
這還要歸咎于最近一次大本營會議之上,海軍居然敢于破天荒的居然直接和皇權與陸軍分道揚鑣,在裕仁天皇不斷的辱罵之下,海軍此刻的井上大將忍無可忍,直接帶有強烈辱意味的離開,似乎已經不把于江河日下的日本帝國的統治者放在了眼中。
再之后的幾天,東京城的氣氛便一天比一天沉重。
此刻被華軍打斷了脊梁骨的聯合艦隊雖然無法與華夏海軍或者國海軍抗衡,但卻仍然可以停泊在東京灣之中,用艦炮威脅整個東京。
聯合艦隊殘存的數艘重巡洋艦和一系列驅逐艦已然擺開了戰斗陣型,所有艦炮的炮塔全部旋轉指向左舷,只需要井上一聲令下,這些戰艦的炮口就將會噴吐出滾滾火球,將東京城諸多以極為重要的目標全部摧毀。
而在東京以東的大量街道之上,井上率領的海軍陸戰隊更是已經占領了不小的區域,7000多名日本海軍陸戰隊士兵在街道之上筑起了街壘,架設了重機槍,依靠艦隊的火力作為依托,與此刻仍然屬于裕仁天皇的近衛師團展開了對峙。
近衛師團一直都是裕仁天皇的衛軍,1943年日本面臨的形勢極為不利時,近衛師團被擴充為3個師團,分別為近衛第一師團、近衛第二師團、近衛第三師團,此刻除了近衛第二師團不在東京城中,其他2個近衛師團都在東京駐扎,用于保證裕仁天皇的安全。
所以此刻,與海軍對峙的便是這些近衛師團的各個聯隊。
作為擁護天皇的近衛師團,這些日本陸軍的軍人早就看那些師從英國飛揚跋扈的海軍不順眼了,如今這幫該死的海軍居然還敢于挑釁大日本帝國天皇的威嚴,真是不知死活,只要他們敢于掀起叛,那就讓他們嘗嘗帝國陸軍的厲害!
而除此之外,東京城中還有第三力量在作祟。
那便是正在北九州遭遇華軍痛擊的東久邇宮稔彥王留下的力量——這家伙因為他的野心而是展開新師眾的遠征,自然不可能顧頭不顧腚,因此他在東京留下了一支日本陸軍軍備改革建設的第422托化師團以及一個重炮兵聯隊。
這個師團的所有基層軍乃至師團長都是他的堅定擁躉,可以稱之為東久邇宮稔彥王的親軍,他們長期被部署在東京以南,用于防范裕仁天皇突然有什麼不對勁的作。
一旦接到東久邇宮稔彥王的命令,便可以以清君側的名義直接殺東京。
三方力量加持之下,導致整個東京此刻已經陷了一種詭異的力量平衡狀態。
誰也不敢輕舉妄,所有人都在名義上仍然遵從裕仁天皇的統治地位,但是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裕仁天皇屁下的位置已然是岌岌可危了。
他的皇位能否坐穩,恐怕在未來不久就會有一個明確的答案。
而無論這個答案是肯定還是否定,到時候的東京城,恐怕將會因為而變一片人間煉獄。
東鄉茂德收回俯瞰東京城的目,沉重地嘆了一口氣。
前途未卜。
前途未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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