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秦威這是要做什麼,居然挑戰青云劍宗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弟子?居然還是生死戰?”
“難道說秦威這是想給先前敗給柳芊芊的秦猛報仇嗎?可是他當初為何不直接挑戰柳芊芊,反而要找這個默默無聞的青云劍宗弟子,難道是想挑個柿子泄憤嗎?”
“我看青云劍宗這個弟子應該不會應戰,這可是生死戰,上了擂臺,要麼斬殺秦威,要麼被秦威斬殺,如果是柳芊芊,應該還有五勝算,這個做韓墨的家伙,恐怕連一贏的機會都沒有!”
……
聽到秦威挑戰韓墨,前來參加群星會的天才們全都愣住了。
誰也不知道秦威究竟想做什麼?
眾人紛紛將視線朝韓墨這邊投來,想看看被秦威點名要生死戰的人,究竟是什麼樣的?
韓墨長而起,傲然道:“固所愿也,不敢請爾,你要戰,那便戰好了!”
秦威看到韓墨的瞬間,眼神微微一凝,明明韓墨昨日還只是氣變境修士,怎麼一夜之間,就進階到氣境了?
想到這里,他心中不由有些惶恐,轉頭朝擂臺下方的秦烈看去。
秦烈卻對他點了點頭,示意他不用驚慌。
秦威長出了一口氣,冷笑道:“沒想到你居然昨夜強行進階到氣境,不過倉促提升起來的修為,基注定不穩,因此這一戰,你絕不是我的對手!”
“是不是你的對手,一會你就知道了!”
韓墨放聲長笑,然后邁步朝擂臺上走去。
“這小子我記得昨日還只是氣變境修士,沒想到居然一夜之間就進階氣境,難道他知道今日與秦威有一戰,所以才連夜提升修為的?”
“很有可能,青云劍宗畢竟是我們云州郡的頂尖宗門,將一個弟子的修為從氣變境提升到氣境,一點都不難!”
“秦威說得好,倉促提升的修為,徒有其表,實則無用,我看這韓墨絕不是秦威的對手!”
……
擂臺四周的修士們紛紛搖頭,倉促提升修為,本沒有時間讓修為與自契合。
因此除非突破之后,修為碾對手,否則臨陣突破,絕對是大忌。
韓墨走上擂臺,然后朝秦烈看去,沉聲道:“秦烈,現在你該告訴我,我母親究竟在什麼地方了吧?”
此言一出,滿座震驚,擂臺下方眾人全都用不解的目朝韓墨看來。
“這家伙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會對秦烈問出這樣的問題,他母親與秦家莫非有什麼關系?”
“等等,我當年曾經聽說過一個傳聞,秦家的天之驕逃婚出去,下落不明,難道說,青云劍宗這小子,就是當年秦兒留下的脈?”
“應該就是如此了,難道說秦烈是用秦兒的下落,這小子踏上擂臺與秦威生死斗?”
……
韓墨的話,立刻讓眾人回憶起當年秦家突然消失不見的天才秦兒,一時間大家紛紛猜測韓墨與秦兒的關系。
秦烈緩緩起,抬頭看向韓墨,笑著道:“你這小賤種,居然還真為了風兒那個賤人的下落不計生死,踏上擂臺,好,今天我就讓你死得明明白白!”
“別廢話了,我母親究竟在什麼地方?”
韓墨不屑的看了眼秦烈,現在秦烈笑得有多燦爛,等會他斬殺秦威的時候,他就會哭得有多難看。
“我上次與你說過,我們秦家飛云山境將要崩潰!”
秦烈說到這里,抬眼朝四周看去,冷笑道:“在場諸位,應該多多都聽說過這個消息,這也不算什麼!”
“這與我母親又有什麼關系?”
韓墨不解的看向秦烈,秦家準備用秦兒換取七彩補天石的計劃,不是已經宣告失敗了嗎?
秦烈冷笑道:“秦兒擁有凰脈,只要源源不斷取的脈之力,就能夠讓飛云山保持穩固,韓墨,你母親那個賤人,如今正在我們飛云山的陣法之中,遭烈焰焚心的責罰,凰之力不斷被取出來,每天都痛苦萬分,等你死在了這個擂臺上,我會將你的消息告訴,讓為當年背叛家族之事懺悔終生!”
說到這里,他眼中泛起凌厲的殺意,沉聲道:“當年若不是這個賤人以命威脅,讓我放過你與韓鋒,你們十八年前,就已經死了,為了讓甘心為家族奉獻出凰脈,我才饒你們不死,如今,收拾你的時候到了!”
“母親,居然在秦家遭如此折磨?”
韓墨眼中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他緩緩抬起頭,朝秦烈看去,咬牙道:“秦烈,我母親畢竟是你的妹妹,更是秦家脈,你,你們為何對如此殘忍?”
“殘忍?”
秦烈冷笑道:“背棄家族,坐視飛云山崩潰,這才是殘忍,韓墨,不要掙扎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就給我乖乖放棄抵抗,死在秦威的手上吧!”
錚!
韓墨反手握住劍柄,接著一聲龍,搖劍離鞘而出,劃出一道銀弧,指向了擂臺下方的秦烈。
“秦家無恥,我娘親與人做小,青春韶華,豈能如此輕付?秦烈,總有一天,我會殺上飛云山,將你們秦家夷為平地,將我母親從煉獄之中救出!”
韓墨眼中怒火涌,若是可以,他恨不得現在就殺上飛云上去。
“傳說當年飛云山秦家要將秦兒送去滄瀾界魏家做妾,換取七彩補天石,沒想到這傳聞居然是真的?”
“秦家也真夠無恥的,不想著怎麼去找一枚七彩補天石,卻偏偏想用最簡單的方法,拿自家兒去換!”
“若是嫁去滄瀾界做正妻倒也罷了,與人做妾的話,也難怪秦兒會逃婚,可是天之驕,心高氣傲,豈會甘心做妾?”
……
擂臺四周的修士們聽到韓墨與秦烈的對話之后,紛紛搖頭嘆息,只覺得秦家實在有些過分。
“好狂妄的口氣,你這小賤種還是等先活過了今日再說這些大話吧!”
秦烈放聲狂笑,接著對秦威揮了揮手,沉聲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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