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宋皇子了!?”
“華夏歷朝最有錢的朝代!?”
開局即巔峰的份,讓趙桓毫無障礙的接了穿越的事實。
難怪苦了三十年,一分錢都沒撿到過。
合著是集三十年之大運,累積在這一發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終極版!?”
興到語無倫次的趙桓,一邊盤算著紙醉金迷的未來,一邊整理著腦海里的記憶。
奈何,逍遙快活的計劃還沒來得及落實,當前的時間,就給了趙桓當頭一棒!
宣和七年五月!?
也就是說距離金兵南下只剩下半年!?
明年自己就會繼承皇位,為大宋第九位皇帝。
后年就和自己的便宜老爹被金兵俘虜為奴,為靖康之恥!!!
就在趙桓郁悶的想死之際,一陣高的公鴨嗓響起。
“皇上駕到!”
盡管心有萬般不滿,趙桓卻也不敢怠慢。
畢竟,宋徽宗趙佶不僅是好大喜功的風流才子,也是心狠手辣的無帝王!
“兒臣見過爹爹……”趙桓回憶著電視里的節,作揖行禮。
趙佶大手一揮:“桓兒不必拘禮。朕聞前日你溺水昏迷,今日特來探。”
昏迷了七天,您這會兒來看我?送我上山嗎?
我謝謝你全家!
趙桓心里腹誹著這位歷史上頗爭議的帝王,上卻說著謝的話:“爹爹國事勞,疲乏之至!”
“兒臣小恙,怎敢勞爹爹親探!”
這一波捧,趙佶無疑是滿意的,微笑著點了點頭:“桓兒抱恙,朕若不來,豈不涼了骨親?”
自母后王氏去世至今十七年,趙桓便再也沒見過趙佶。
若非國難當頭,您老都忘了有我這兒子吧?
現在要找人背黑鍋了,您才跟我談骨親?
這神作,豈是‘諷刺’二字能概括?
“爹爹隆恩,兒臣銘五!”
趙桓演繹著激涕零的同時,也為自己盤算好了一條后路:“爹爹,兒臣有一事奏請。”
趙佶握著趙桓作揖的手:“果真是父子同心,朕今日,也為桓兒帶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既有所請,那由桓兒先說?”
趙桓自然不會傻到搶皇帝的先機:“國以君為主,家以父為大,自然是請爹爹先說!”
“朕已決定,冊立桓兒為東宮太子!”
趙桓驚的差點下都掉在了地上:“太……太子!?”
“對,桓兒是不是高興壞了?”
高興你妹啊?
我一掌給你呼墻上,摳都摳不下來,你可信?
這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這是晴天霹靂好吧?
趙桓原本打算,讓趙佶批準自己前往臨安駐藩。
反正金兵南下就是幾個月后的事,只要自己躲過了這幾個月。
金兵若不南下,自己在臨安做逍遙王爺。
金兵若然南下,北宋的殘余力量涌聚臨安,自己則名正言順的建立南宋!
無疑是進可攻,退可守的兩全之策!
卻被趙佶這個‘天大的好消息’給打了節奏。
震驚之余,趙桓也不忘掙扎:“多謝爹爹厚,不過兒臣才疏學淺,只怕難當重任!”
趙佶微瞇著眼睛,拍著趙桓的肩膀:“別怕,有朕在!”
到底是皇帝,這一語雙關玩兒的滴水不!
明面上是關心趙桓,不用怕,我會幫你!
暗里卻是在警示趙桓,朕才是皇帝!
趙桓也是機智,推不掉,立馬調轉方向:“眼下北方戰事吃,國庫空虛。”
“兒臣以為立儲一事,可容后再議,當務之急,應解決朝廷不敷出的現狀!”
被中痛的趙佶,貌似云淡風輕的問了一句:“如何解決?”
“民諺有傳,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兩地景民富,兒臣請往監稅、清貪,以解燃眉之急!”
趙佶眼神流出些許詫異,趙桓今日怎麼有些不一樣?
趙佶余一瞥,侯在旁邊的老太監,當即笑附:“定王懷家國,人欽佩!”
“不過,監稅事大,立儲也非小事,還請定王為國分憂!”
趙佶倒是喜笑開:“媼相此言在理!”
媼相?趙桓連忙看向已經古稀之年,滿臉慈藹的老太監,心里驚嘆,這就是宋朝六賊之一的貫?!
不愧是歷史上屈指可數的閹之一,開口便是捧殺。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這貨的惡毒臉,恐怕被他賣了,還要幫他數錢。
趙桓哪敢遲疑,連忙把球踢回去:“并非兒臣推諉,爹爹正值壯年,雄才偉略。”
“武有剿滅方臘農民起義之功,文有自創瘦金字之績!”
“由此可見,只有在爹爹治下,大宋才能輝煌永駐!”
這番話無疑讓趙佶有些飄飄然,卻也沒忘了甩鍋的核心。
“拿回燕云十六州的七州,朕已是殫竭慮。剩下的九州,就靠你了。”
“收回燕云十六州,乃是歷代先帝之夙愿,今人已完先帝不曾有之壯舉,后人更該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燕云十六州,既是大宋衰落的轉折點,更是掀開大宋滅亡序幕的導火索。
花錢買回自己的地盤,你還有臉拿出來說?
趙桓連忙進諫:“爹爹明鑒,以大宋今日之局勢,應當專注政,待到國力恢復,再取九州不遲。”
趙佶當即輕哼一聲:“北有強敵窺伺,有民生疾苦,立儲大事,怎能一味拖延?先立儲君,朕方可安心治政天下!”
趙佶演繹著‘慈父明君’,貫配合著,激涕零:“請皇上保重龍!”
好一幅,憂國憂民的雙簧,若非知歷史進程,趙桓怕要遭了他們的道兒!
趙桓心里腹誹了一句,‘我信你個鬼,兩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一旦為太子,便會徹底淪為昏君臣弄的傀儡。
你千古留名,我背亡國黑鍋!
真特娘的好算盤!
可知歷史進程的趙桓,焉能如了趙佶的意?
面對昏君佞臣的聯手絞殺,趙桓不敢有毫松懈。
“爹爹圣裁,立儲關乎國運,立儲大典更是勞民傷財,如今國庫空虛,應當一切從簡才是。”
趙佶輕哼一聲,顯然早就料到趙桓會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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