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金翅琉璃頭冠?”
霍蕭走進屋子,便看到了一個華的頭冠放在柜臺中央。
“是。”
奧拓秀跟在后面,點頭應是。
“為了這頭冠,我們兩個可能要長埋于此了。”
“幸好,家族渡過了危機,我這個族長也算是對得起家族。”
“即使埋骨于此,也沒啥可憾的了。”
奧拓秀悲觀地說道。
此時此刻,只能這麼安自己。
要說沒憾,那是不可能的。
還有太多太多的事沒有去做呢!
若是就此死去,當然有太多的憾。
不過,為了催眠自己,只能如此去說了。
“那個帶著頭冠進此地之人呢?”
“可有跟你面?”
“他后來又去了何?”
霍蕭在進此地前,便已經料到此行的艱難。
但哪怕是只有萬分之一的希,他都要去爭取。
“死了。”
“應該是被這個院子的主人,那砍柴青年折磨而死。”
奧拓秀看似平靜的述說,實則連自己都沒有察覺,話語中有一些抖。
“砍柴青年?小宋的大哥?”
霍蕭想起了那神詭異的青年。
那人看似毫無修為,但霍蕭居然察覺不到他是怎麼消失的。
在那之后,霍蕭便認定,那個青年的危險。
“正是他。”
“你不該來找我。”
“這地方本就是吃人之地,即使你的戰力強盛,在這片地方,本發揮不出。”
奧拓秀滿滿的埋怨。
此刻,也不曉得自己心到底是何種心?
是期盼,是歡喜,是埋怨,是不舍。
奧拓秀一邊期盼著霍蕭到來,一邊又不希霍蕭前來送死。
因此,在看到霍蕭后,欣喜若狂,然后,立馬轉為埋怨。
“秀兒,現在不說這些沒用的,你進來將近一天的時間,可有發現什麼走出去的線索?”
“咱們此行,目的已經達到,只需找出去的辦法便可。”
“無需跟這里的東西正面對抗。”
霍蕭則相對冷靜的多,此時必須要搞清楚那砍柴青年回來的時間,以及破開迷霧,走出去的方法。
“霍蕭,并不是我潑你冷水,這個地方本沒有所謂的線索,一丁點都沒有。”
奧拓秀也不知遇到了什麼,居然一副等死的模樣。
不,在此之前還不是這種狀態,知道霍蕭闖進,并告知家族的狀況后。
才變這種樣子。
好似死在這個地方,也不是不能接之事。
“不知你踏這個村落時,可有看到這個村落衰敗的過程?”
“看到了。”
“......”
霍蕭簡單地復述了一遍。
“我踏此地之時,跟你一樣,也是經歷了這個過程,然后,兜轉找到那枚棄子,一個玄鏡一重武者,年齡正好二十歲。”
“通過一番批評教育,我們兩個暫時達了合作協議,然后一起走到了這里。”
“接下來,我出面拖住小宋,讓他在院落中尋找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