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輕涼有被侮辱到,他面目猙獰道:“姓顧的,我再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顧浦沒搭理他,真實意圖被拆穿,顧浦也毫不慌,他面不變地提議道:“耳聽為虛,宴會上究竟發生何事,我們尚且只有猜想,于于理,都該問個清楚,但我們三人又都不想去,那便一起前去,怎麼樣?”
能推一個顧浦去,干嘛自己也要上陣,薛從筠又不傻,“不怎麼樣。”
蔣輕涼也無地拒絕:“我覺得不行。”
既然如此,顧浦迫不得已使出絕招,他幽幽地說:“六皇子,我們三個與他一同聊一聊這件事,你都不敢嗎?”
薛從筠:“???”
可惡,他那該死的勝負又上來了。
薛從筠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才沒讓自己吭聲,顧浦看他幾眼,了然地點頭,然后輕蔑一笑,“好,我知道了,你不敢。”
薛從筠:“……”
笑話,這世上就沒有他不敢的事,薛從筠不了這污蔑,他不忍了,怒氣沖沖地吼顧浦:“我敢,我怎麼不敢!”
“那就一起去與他說,誰臨陣逃誰是狗!”
蔣輕涼:“???”
這簡直是天降橫禍,蔣輕涼好不容易才把自己摘出來,結果又驚聞三人同去的噩耗,他震驚不已道:“怎麼了就三個人了啊?關我什麼事啊?你敢我不敢啊?”
話說再多也無益,說了三個人就是三個人一同前去,一個都不行,蔣輕涼一臉菜地被拖走,只好無能狂怒,“顧浦,你真他娘的——”
“詭計多端!”
.
托了薛從筠的福,江倦在帳篷,且離王去見弘興帝了,都被打聽得清清楚楚,三人很快就到了江倦所在的帳篷外,并開始狗狗祟祟地朝里張。
也不完全只有江倦一個人。
汪總管侍立在他跟前,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搖著一把扇子,笑呵呵地與江倦講一些宮里宮外的趣事,免得他一人待得無趣。
打探完敵,薛從筠說:“趕的,速戰速決,趁我五哥不在,問完就跑,不然他回來了我們都得遭殃。”
蔣輕涼不愿再泡水,他贊同道:“你說得對,你打頭陣,我們隨后。”
薛從筠:“???”
他不可思議道:“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蔣輕涼出了一個假惺惺的微笑,“你終于長大了啊。”
薛從筠:“……”
他差點跟薛從筠打一架,還是顧浦及時攔了下來,他淡淡地說:“不必再爭這些,既然我們是三人同來,便再三人一同進去。問清楚昨晚到底怎麼回事,然后——”
薛從筠不確定地說:“狠狠地教訓他一頓?”
蔣輕涼猶豫道:“不行吧?他有心疾,狠狠地教訓一頓,發病了怎麼辦?”
薛從筠也覺得不妥,從善如流地改口:“輕輕地教訓他一頓?”
蔣輕涼重復了一遍,“輕輕地教訓?”
薛從筠問他:“太輕了嗎?”
蔣輕涼回答:“不是,他不是有心疾嗎,我在想管他教訓的輕重,只要是教訓,他都不一定承得了。”
薛從筠想了一下,“那就……譴責他?狠狠地譴責他嗎?”
蔣輕涼道:“輕一點吧。就算不手,把話說得太狠,也說不定會刺激到他。”
薛從筠一聽,立馬松了口氣,“那就這樣吧,輕輕地譴責一下,不然我也怕他不了。”
他們兩個人商量完,得出了“輕輕地譴責一下”的結果,顧浦卻說:“等一下。”
他皺了皺眉,“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薛從筠和蔣輕涼有意高高舉起輕輕放下,被停還心虛的,不過蔣輕涼還是掙扎道:“不是在商量怎麼為念哥出氣嗎?你上次不也見到他了嗎,弱不風的,真給氣暈了,你心里過意得去嗎?”
顧浦淡定地說:“我只是在想,你們知道他有心疾,不是教訓就是譴責,就不怕他被你們氣出個好歹?”
“譴責也重了,與他好好聊聊這件事,再問問他對念哥是什麼想法即可。”
薛從筠:“沒問題。”
蔣輕涼:“可以。”
三人達一致,顧浦道:“我數三聲,我們一同進去。”
薛從筠話道:“說好的三人共同進退,誰臨陣逃誰是狗啊。”
蔣輕涼收起了嬉笑,“沒問題。”
顧浦也點了點頭,“嗯。”
“三、二、一。”
話音落下,帳子被開。
正在喝水的江倦一怔,看見了闖進來的薛從筠。
來了。
主角團來找他麻煩了。
他就知道。
江倦心張不已,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薛從筠。
薛從筠:“念哥昨晚——”
他才吐出幾個字,就發現了不對勁,薛從筠左看看右看看,終于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他咬牙切齒道:“蔣輕涼、顧浦,你們兩個是人嗎!”
說好的共同進退,結果當了真的只有薛從筠一個人,蔣輕涼與顧浦這兩個牲口,本沒進帳篷。
而他的話音落下,帳外傳來兩道聲音。
顧浦:“汪。”
蔣輕涼:“汪汪汪。”
薛從筠:“???”
這一刻,他是真的起了鯊心。
薛從筠陷了沉默,江倦只好主問他:“怎麼了?你有什麼事嗎?”
薛從筠:“……”
不慌,鎮定一點,剛才是怎麼說的來著?
倦哥弱,不能給他教訓,也不能譴責他,要好好與倦哥聊一聊昨晚的事,問問他對念哥是什麼想法。
薛從筠穩了穩心神,中氣十足地開口:“倦哥,你知道四耳貓嗎?天下貓兩耳,惟四川簡州貓蓋,廓重疊,兩大兩小,合四耳也①。”
“前幾天父皇得了只四耳貓,還可的,待會兒有一場馬比賽,贏了就能把這貓抱回去養,你想不想養啊,待會兒我贏來給你玩。”
蔣輕涼:“……”
顧浦:“……”
他們兩個人無語凝噎,江倦也很是意外。
江倦:“???”
怎麼回事?
以六皇子與主角的關系,不應該狠狠地教訓他一頓嗎?
怎麼還要給他送貓啊?
江倦很是迷茫。
這個六皇子其實是個二五仔吧?
作者有話要說:①出自《簡州志》
真正的兩個二五仔正在狗狗祟祟.jpg,六皇子因為太老實而承了太多。
-
5500字呢!我努力了嗚嗚嗚嗚,這次我們也走可持續發展吧,一個1.5更完_(:з」∠)_
今天有紅包!
謝在2021-08-10 22:00:09~2021-08-11 22:28: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落云舒 1個;
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曦妍 1個;
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Kasdtyrfhg 3個;以淳、想要永遠的假期 2個;江樓、咪咪眼、旺仔啵啵、君子當若竹、yun.、殤、月羚、安慕汐、筱瀟蕭霄、人丑就要多讀書 1個;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egg 98瓶;Lachute、開心鐵拳 80瓶;23526511 73瓶;墨墨 60瓶;公英の傘、傾此 40瓶;日暮遲歸、48647400、X.、星塵錦 30瓶;improve 24瓶;嚕嚕吃魚、歪歪歪歪歪歪歪歪歪、一只慫呆呆、我寄人間雪滿頭、不吃小魚干、落墨、靈溪、GutNabsp;20瓶;46258890 19瓶;我的cp是墜甜的 16瓶;解緣 13瓶;樟樹下、薩薩薩耶、秋秋媽、50376900、31849188、以木為羽、納茲De可可、給自己買花、素手折枝、司馬苤茢、冰默殤殿、屮X屮、茈棻s.、妖孽哪里跑、小胖仔、小易.、懶貓 10瓶;你臉紅什麼 9瓶;Ke 7瓶;噗幾個柚???、清酒、想睡懶覺 6瓶;langer、無所畏懼滴、焉辰、木、kill、拾溪、由橘郁、冰影、三途水鬼、嗨呀呀、今天作者更新了嗎、日常吃撐、咸魚躺平、林夕、48699300、珍珠糖123、槐序十七、在星與天之間是你 5瓶;富江 4瓶;崽小牛、不是華子的那個華子、六水、不二雛桔、畢加思索 3瓶;Moseii、45512495、棲樢、寄云間、想要永遠的假期、千年 2瓶;27011590、e、demon、君赫、易*魚、sggzcyyds、風中孑立小白花、梅七月、談笑、不走尋常路的貓、木木水四、AILSA、收劍鞘、晏璇、晨曦瑜瑾、木子忘柒、小白、姣兒不能臥、煜熠、盛夏年、簡單就好、丞蒙照顧、fufu…、等風來、貓貓祟祟&、橙橙橙、ヾ(@^▽^@)ノ、念柒、寧老公YUl魚丸p 1瓶;
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心如死灰大师兄受x冷情冷心师弟攻] - 情之一字最难解。 言烬曾认为这只是那些道心不坚定的人给自己找的理由。 直到他遇到了师弟,无情道剑修断未酌。 之后数年纠缠。 甚至为此一念成痴,堕落成魔。 可这一切终是虚妄。 当他看到断未酌身旁站着的道侣时方才明白,这一切终究是他一厢情愿。 可他已经无法回头。 而宗门也因他的原因导致被其他魔修钻了空子,门下所有弟子惨遭屠戮,血流成河。 哪怕他杀了同为魔道的魔修,也无法挽回。 言烬最终自绝于师门前。 可他没想到,再一睁开眼却是回到了当年。 回到了自己因为师弟而堕落成魔,让整个宗门成为正道笑柄的那一年。 - 甲师弟:你知道吗?大师兄自秘境回来后好像变了,没再去找二师兄了。 乙师弟:听说好像是大师兄失忆了,忘记了对二师兄所有过往。 甲师弟松了口气:如此便再好不过了,毕竟二师兄修无情道,永远不会给大师兄回应的。 窃窃私语的小弟子并没有发现言烬就站在不远处。 他的眼眸低垂,表情平静。 这一世,我会如你所愿,只是师兄。 永远,只是师兄。
半夜醒來,溫彥親眼目睹兩年的男友和自己的親弟弟出軌了。酒吧買醉,溫彥遇到了一個極品男人。一夜春風,溫彥誤將總裁當做某種非正當職業者,他掏光了身上的錢,遞給了男人。男人半瞇著眼眸,勾唇一笑,在他手上寫下電話,叮囑:“下次記得再光顧我。”小白兔離開后,總裁望著手里的錢,內心:第一次身體力行掙錢,很新鮮!溫彥被家里人安排嫁給了一個又老又丑的男人。而此時,那個做不正當工作的男人也賴上了他,非要給他服務!要命了,溫彥哪里有錢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