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嘛,他五哥能治梅妃,薛從筠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是個活閻王,倒是江倦,他在梅妃面前竟然也沒有落下風,甚至還兩次——
哦,不對,加上最后一次,統共應當是三次噎到了梅妃,薛從筠是真的震驚。
他一把搭上江倦的肩,“倦哥,可以啊你,把噎得說不出來話,虧我還在擔心你被給氣哭了。”
蔣輕涼本想提醒,被人撞了一下胳膊,他低頭一看,是顧浦制止的他,似乎知道蔣輕涼要說什麼,顧浦搖搖頭,給了他一個眼神。
——看看他什麼時候才能發現危險。
這也太缺德了,蔣輕涼閉上了,與顧浦一起努力降低存在,蹲在旁邊看戲。
剛才不要面子,江倦現在可是要面子的,他慢吞吞地說:“什麼氣哭啊,我哪有這麼哭?”
薛從筠用另一只手比劃了一下,“這麼小的一只蟲子——還是金子做的蟬,都能把你嚇哭,你就是有這麼哭。”
他說這個,江倦就不想理他了,這可是自己的黑歷史,江倦幽幽地說:“我就不該幫你說話的。”
薛從筠嘿嘿一笑,剛才還只是勾肩搭背,現在立馬回了一個熊抱,他真心實意地說:“倦哥你真有義氣,沒有讓我一個人面對,我……”
話沒說完,他的肩膀被人按住。
薛從筠還以為是蔣輕涼呢,也沒回頭去看,手就要往下拽,“干嘛啊?”
江倦卻輕輕地喊道:“王爺。”
這一聲,薛從筠差點魂飛魄散,他手一抖,整個人都差點要沒了,只能結結地跟著喊:“五、五哥。”
薛放離平靜道:“手。”
薛從筠立刻回要去拽他的手,可薛放離卻還盯著他,他嗓音漠然道:“另一只手。”
另一只手?
另一只手……
啊,他正搭著他倦哥的肩呢。
薛從筠連忙收回,并把兩只手背到背后,卑微地說:“收回來了,五哥,都收回來了。”
他心里其實還是有點疑的。
他五哥老欺負倦哥,兩個人應該沒什麼,幫倦哥出頭他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自己的王妃,怎麼也不能在外頭被欺負,可現在連倦哥的肩都不許他搭,又是什麼況啊?
薛從筠還在迷,又聽見薛放離問:“氈毯上的絨拔完了?”
薛從筠:“……”
他心虛地說:“那當然還沒有。”
“既然還有功夫去賽馬,想必拔得頗為輕松,”薛放離似笑非笑道,“既然如此,你就把帳中的所有氈毯拿去拔了吧。”
薛從筠:“……”
統共十來張氈毯呢。
他怎麼了?他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又被加碼了?
薛從筠很茫然,他也很痛苦,他簡直悲痛絕,就差以頭搶地了。
“還有你。”
話音一轉,薛放離瞥了眼江倦,神淡淡地說:“跑什麼?”
他語氣還是偏冷,江倦慢吞吞地回答:“我只是來看看貓。”
“上不疼了?”
薛放離語氣平平,“父皇給了本王一瓶油膏,你上的磨傷可以用,看完貓就回去給自己上藥。”
話音落下,薛放離抬腳就走,竟然連一個眼神也沒有多給江倦,放在往常,都是他親自給江倦上藥的,江倦忍不住喊他:“王爺……”
薛放離腳步一頓,卻沒有回過頭,“怎麼了。”
江倦沒說話,王爺明顯還在生氣,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思來想去,江倦不僅毫無思路,反而滿腦子都是顧浦說的給王爺撒個。
可是要怎麼撒啊?
他真的不會撒。
江倦安靜了太久,薛放離也等了很久,可江倦始終沒有開口,薛放離便滿面鷙地抬起腳。
可下一刻,一陣輕微的晃過后,他的袖又被人拉住。
會這麼做的,除了江倦,別無他人。
薛放離垂下眼皮,氣息冰冷,“住本王,又什麼也不說,你……”
“夫君。”
很輕也很的一聲,江倦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突然就想起了這個稱呼——王爺總讓他這樣自己,江倦卻一直不出口。
這一次,江倦終于喊出來了,他垂下睫,慢慢地說:“夫君,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就抓來咸魚卷表演一個那個——我不會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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