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嶼,起床沒?要給祖宗拜年了!”
最近沒有通告,玩游戲一直玩到凌晨三點多才睡的劉嶼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他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低低地靠了一聲。
現在才凌晨五點,也就是說他只睡了一兩個小時。
他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只想再睡他七八個小時。
劉嶼一把將被子拉過腦袋,察覺到被子有效阻隔噪音后,他再次安詳地閉上了眼。但是門口的敲門聲一直沒停過。他忍不住哀嚎出聲,“哥,求求了,讓我再躺會兒吧。”
他說完后,門口一下子沒了聲音。
劉嶼心下一松。不過還不等他緩一口氣,半分鐘之后,門口的地方突然傳來了大力的腳步聲,以及鑰匙開鎖的聲音。
接著,劉父威嚴的嗓音響徹整個屋子,“劉嶼,你到底起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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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劉嶼打著哈欠收拾妥當的時候,時針已經指向了六點。
客廳里的劉家人都已經洗漱完畢。
劉父打理了一下袖口,確定上的著裝沒有問題后,他淡淡開口道,“上樓吧。”
劉嶼雙手兜,一臉吊兒郎當地跟著父母哥哥往二樓走去。
說起來,他生于滬,長于滬,手里拿的也是大上海的戶口本。但他們祖上是山東的,山東在過年這方面講究的。因此,他們家在大年初一這天向長輩拜年的習俗就這麼傳了下來。
一般的拜年,劉嶼倒是不在乎,反正頂多就是朝長輩說幾句好聽話的事。
這種事他很拿手。
但偏偏,他們祖上的規矩大得很,大年初一一大早就要起床不說,見到長輩之后,還要雙手舉起頭頂,雙膝伏地,尊敬地行跪拜禮。
劉嶼覺得,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這種習俗?他作為一個只跪天跪地的男子漢,實在是不想跪別人。
而且,他們家的嫡系長輩差不多都過世了,目前只剩下一位況比較特殊的小祖宗。這位祖宗輩分極大,現在是什麼況,就連他這個老劉家最寵的小兒子都不太清楚。
他只知道每年一到大年初一,他們全家就得到門外向這位祖宗拜年。
明明從來都得不到回應,偏偏下一年還是得繼續。
不過能得到回應,那才是見了鬼吧。
他一臉漫不經心想著事的時候,他們一家人已經走到了二樓。
想到后面的跪拜禮,劉嶼忍不住用手肘了下手邊的親哥,輕聲說,“喂,哥,你就沒什麼想說的?”比如說,盡早讓老爸摒棄這種落后的習俗之類的?
劉嶼見劉祈許沒回應,吊兒郎當地繼續問,“又要去給老祖宗拜年,你真沒點想法?”
劉祈許頭也不回,低聲呵斥道,“閉!”
和一無所知的劉嶼不同,劉祈許對屋子里頭的小祖宗倒是有一點了解。
那位,可是民國大帥家的大小姐,從小順風順水,盡寵。而本人,則出生于民國初年,也就是1912年。
民國初年,距今早已過了百年。而陷昏睡的那一年,好像是1930年。算起來,陷昏睡前的年齡要比現在的他都要小。
想到年時,無意間闖進屋子后見到的驚鴻一瞥,劉祈許想了一會兒,還是開口說,“以后記得小祖宗”。喊老祖宗什麼的,平白把人家小姑娘喊老了。
劉嶼:???
有區別?
劉祈許看到弟弟一臉茫然的表,也沒多說什麼。
該懂的時候,他自然會懂。
當然,也有可能他一輩子都不會懂。
曾經,劉祈許對“睡人”這三個字只有一個模糊的概念,但是年時無意中見過那位小祖宗的臉后,話故事中恬然麗的“睡人”一下子就有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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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心里再怎麼抵,劉嶼還是站到了那扇門前。
劉父為了方便拜年,特意將二樓的走廊造的格外寬,足夠他們一家人拜年了。
到達小祖宗所在的房間之后,劉父開口說,“今天是大年初一,我們全家來給您拜年了。”
劉父還記得自己年時跟著父親來給這位祖宗拜年的場面,那時候,父親就是這麼帶著他的。
一晃,幾十年轉瞬而過。
如今,他的父親早已仙逝,而里面這位,還在沉睡。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醒來。
也許很快,也許,他會像他父親那樣,有生之年也等不到那一天。
劉父先是雙手合一拜了拜,然后,他率先邁開右,并將雙手撐在邁開的右上,接著,他另一只先跪下,跪完之后,他的右也跟著放了下來。
劉母和劉祈許也隨其后。
家里倒是沒有只有男人才能拜年的講究。這點倒是讓劉嶼沒有微詞。
見劉嶼還傻愣著不,劉父嚴厲地朝他瞥了一眼,無聲地催促他作快點。
劉嶼輕嘆一聲,不得不配合地跪下。
算了,反正都跪了那麼多年了,也不差今年這一年了。
誰能想到他這個幾千萬的當紅小生,在大年初一這一天,也得給不知名的小祖宗行跪拜禮呢?
劉父跪著停頓幾秒后,開口道,“磕頭。”
接著,全家人默契地向屋的小祖宗行山東式跪拜禮。
如果有外人在場的話,肯定會被眼前這一幕震住。
劉家人值都不低,劉嶼能為當紅小生,自然是可以靠臉吃飯的,劉祈許的長相和劉嶼有五分相像,也是隨時可以出道的那種。
劉父和劉母雖然上了年紀,但也風姿不減。這麼一家人,同時磕頭行跪拜大禮,這場面還真拉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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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完年,總算是可以吃早點了。
劉嶼雖然只睡了一兩個小時,但是困意消失之后,他現在也不怎麼想睡覺了。
他叼著吸管喝牛的時候,收到了小助理發來的消息。
“嶼哥,在干嘛呢?”
劉嶼單手打字,“剛給家里的祖宗拜完年,在吃早飯。”
小助理應該一直握著手機,消息回的很快。
“嶼哥,說到拜年,我倒是想到了最近很火的視頻。”
說完,小助理嗖嗖發來幾個視頻。
劉嶼下意識點開了其中一個視頻,下一秒,伴隨著輕快的bgm,鏡頭里出現了清一穿深服的男人,接著,只見他們默契地集往前邁開一步,然后,整齊劃一地朝著某個方向下跪拜年。
這儀式,簡直杠杠的。可以確定了,他們和他的祖上是同鄉!
劉嶼:……
小助理不知道劉嶼每年也是這麼拜年的,還在那里慨說,“不愧是孔孟之鄉,禮儀之邦,大年初一就是有年味。我們這咋就沒有這種習俗。”
對此,劉嶼呵呵了兩聲。這種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
至于他今天也和他們一樣行跪拜禮這件事,那肯定是要死死捂住的,他不要面子的嗎?
好在,小助理很快就想起了正事。
“嶼哥,今天得給《大明星的十五天》節目組答復了,你決定好參加了沒有?”
《大明星的十五天》是一檔旨于向觀眾呈現明星最真實一面的綜藝。
綜藝會采取直播模式。
而直播時常是15個24小時,時間不算短。因此,就算是影帝影后級人,也不可能在節目中時時刻刻偽裝自己,早晚會展現出他們最真實的那一面。
節目嘉賓的一些黑最喜歡追這種綜藝了,他們喜歡出大明星生活中最惡劣的一面。
而嘉賓的真也喜歡追。
同時擁有真和黑兩種流量,《大明星的十五天》第一季一經播出就大火特火。
到現在,已經是第四季了。
前面三季都創下了不業傳說,導演和觀眾都對第四季給予厚。邀請的嘉賓也是一個比一個重量級。
其中,自然包括了當紅小生劉嶼。
劉嶼吸著牛,問,“我記得綜藝正月里就要開始錄制了吧?”
“對的,嶼哥。”
他們老劉家,每年都會在正月里進行一次全家出游。
一邊是家人,一邊是事業,他劉嶼這麼家人,這還用得著問嗎,他當然是選……
“嶼哥,聽說那位已經決定參與錄制了。”那位是指誰,劉嶼和他的小助理自然都很清楚。
劉嶼及時閉。
火了三季的綜藝,他的死對頭都參加了,他不能不參加。
不能平白把人氣和流量都留給對方。
他裝作淡定地哦了一聲,語氣平靜地說,“我這麼敬業,肯定是不會缺席的。”
小助理興道,“嶼哥,我馬上去和節目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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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嶼和家里人說要參與綜藝錄制,不能參加家庭旅游后,劉父劉母,以及劉祈許都沒什麼特殊的反應。作為家人,他們自然是很支持劉嶼的事業的。
劉父說,“我們是下午的飛機,飛T國,之后還會去周邊國家玩一段時間,離家時間可能會比往年久一點。”
劉母,“阿嶼,我們不在家的時候,記得自己照顧好自己。”
劉祈許拍了拍劉嶼的肩膀,“有事打我電話。”
等到出門的時候,劉父不忘提醒劉嶼說,“二樓是祖宗睡覺的地方,不能讓外人沖撞了。”
劉嶼敷衍地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劉父不放心,繼續提醒道,“錄制綜藝可以,但是只能讓節目組在一樓活,你別忘了。”
“好的好的,我做事,您放心。”
送走一臉不放心的劉父后,劉嶼一臉輕松地在客廳的沙發上躺了下來,整個人呈大字型,愜意到不行。
想到劉父臨行前翻來覆去的囑托,他一臉漫不經心地自言自語道,“什麼祖宗不祖宗的,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兒。”
劉嶼還沒忘記今天一大早自己給對方行跪拜大禮的事。也不知道對方不得起。
就在劉嶼話落的那一秒,青天白日里突然響起了滾滾驚雷,而驚雷,剛剛好就是從他們屋子上方響起的!
劉嶼:???
我從小睡在棺材裡,六歲的時候,一條蛇溜了進來,她在棺材裡陪了我六年,到十二歲那年,她把我從男孩變成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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