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新蘭聽到這話,下意識的就想罵人。
但是看到陸家二爺陸安州也跟著過來了,便沒敢再罵人。
他們家的生意不了還要陸氏的幫襯。
因此,也不敢把這位小叔得罪的太狠。
「二弟來了,快坐。」
「景天也坐。」
雖然陸景天剛剛那話氣的陸安平想打人。
可誰讓他沒本事繼承陸氏,還要靠這個弟弟幫忙呢。
陸景天翹著二郎坐在沙發上,嘲諷的瞧了一眼打扮的珠寶氣的丁新蘭。
他很看不上這位新嬸嬸,整日穿金戴銀,恨不得把所有金飾都戴在上,活一個暴發戶,簡直丟死人了。
「二弟今個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顯然,陸安平還不知道生意上的事。
陸安州還沒來得及訓斥他。
陸安平的手機便響了。
「二弟我先接個電話,公司打來的。」
陸安平起接電話。
回了之後,臉便變了。
陸景天瞬間樂了,這消息夠遲緩的。
公司都快被厲氏搞死了,現在才知道。
厲北承那脾氣,一般人承的住嗎?
傷了他的小姑娘,還在這裡悠然自得的泡人喝茶,真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廢。
「二弟,厲氏突然中止了與我們的合作,這,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這樣不怕賠違約金的嗎?」
陸安平借著陸氏的關係與厲氏合作了一些小項目之後,便一直拿著這事在外面吹噓自己的能力,為自己謀好。
如今厲氏突然中止合作,對他來說簡直損失慘重。
陸安州不屑的看著他,「那就讓厲氏賠吧,厲家最不缺的就是錢。」
「大哥不是錢不錢的事,能與厲氏合作對公司其它的生意也好啊。」
「你給打聽打聽,到底怎麼回事,我這也沒得罪厲氏啊。」
陸安平急的滿頭大汗。
他哪裡是在乎那些違約金,他在乎的是背靠大樹好乘涼。
聞此,丁新蘭忙道:「景天與厲氏那個新任總裁不是兄弟嗎,景天你給問問?」
陸安平這才想起這茬,急忙點頭,「對對對,景天你幫大伯問問。」
陸景天嗤笑一聲,不屑的看著這兩個急的團團轉的人,「大伯母那麼有本事,連厲家太子爺護著的人都敢往死里打,現在出了問題還有臉來找我?」
「陸氏都已經被你們連累的與厲氏斷了合作,我和我爸今天可是來找你們算賬的。」
陸安平聽的一頭霧水,疑的看著妻子,皺眉道:「怎麼回事?」
「安平,我怎麼會打厲家人呢,我今天出去和小姐妹喝喝茶,打了打牌,我是去大牌了,不是去打人了啊。」
「我看厲氏就是想找個借口中斷合作罷了。」
「放屁。」
陸景天看這般推,頓時罵了一句,「你今天是不是帶著保鏢去一中找陸堯的麻煩了?」
丁新蘭一聽這話,臉頓時變了,急忙反駁,「沒有,你別胡說八道。」
陸景天冷笑連連,「你帶人去打陸堯,沒把陸堯打死,差點打死一個小姑娘。」
「打的人滿頭是,管都不管便跑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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