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相比于第一次,這一次又多了兩個陌生的老太太,兩個老太太其中一個跟趙桂花搭話兒,趙桂花只點頭和搖頭,不言語。不過這老太太倒是很自來兒,即便是趙桂花不言語,還是湊過來問這個問那個,打聽趙桂花家里的況。趙桂花索不開口。
兩個老太太撇撇,這兩個是互相認識的。
蓮大媽也不多說什麼,大手一揮,說:“走。”
趙桂花又見到了上一次的男人,就是笨手笨腳,跟趙桂花一樣是個新人那個。不過這一次他倒是安靜的很,一看就是練人兒了,保不齊中間來了幾次呢。像是趙桂花這樣來一次很久才第二次的,那才是真真兒的比較謹慎。
除了他們,還有兩個男人,趙桂花也是不認識的。
除了蓮大媽,三男三。
兩個老太太看趙桂花不搭腔,也不曉得是個啞還是不樂意說話,也不再理會,兩個人邊走邊說,小小聲的。
其中一個說另外一個:“你哈,你家那丫頭得改名,我就說你名字起的不行,這閨的名字筆畫兒比小子多,那不是著小子了?”
“還有這個說法?”
“那可不?”
“這名字哈,就不能這麼起的,別看你家娃兒是老二了,但是也不行的……”
趙桂花撇撇,這只要重男輕,真是在什麼地方都能找到重男輕的點。
上輩子大抵也是有一點的,畢竟是老思想。可是就算是有一點,也從不虧待自己的閨,都是自己辛苦生的,要死要活累的,干啥對著不好?
再次撇,好在帶著口罩,也沒人看得見。
幾個人順利的抵達,按照流程進了倉庫,趙桂花一下子就撲到了布頭兒里。負責的老頭兒倒是在這個時候開口了。
“這一次這邊有料子往外兌,你們要不?按米算錢,的確良的灰料子。”
“啊?那多錢?”跟他們一起的那個老爺們趕問了起來。
老頭兒報了一個數兒,跟供銷社一個價錢。
你可別小看這個價錢,如果是跟供銷社一個價錢,但是他們就是賺了。因為,供銷社要布票啊,現在布票也是很不好攢的,所以如果有不要票的,他們還是很激的。
“啊這咋不早說呢,我沒帶錢啊。”
蓮大媽充耳不聞,反正是不買的。
誰不知道布料好?但是價格也不低啊。
是做東西往外賣的,所以用不上大塊的料子。因此并不參與,趙桂花:“我要。”
別人不要,要。
這種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的事兒,不放過。
而且這錢留著也不能下崽兒,東西卻是可遇不可求的。
趙桂花出手了,當然也有其他人出手,倒是趙桂花第一次見的那兩個老大媽沒有出手,站在一邊兒撇指指點點,眼神兒怪怪的,看的讓人發。
其中一個說:“可惜我沒帶錢,不然我肯定是要買的,這個太合適了。”
另外一個說:“可不,要是我,就可勁兒的多買。這可比供銷社還有百貨公司合適多了。你說我出門怎麼就多帶點錢。要不我給整匹買了都是樂意的。”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其中一個還跟趙桂花說:“大姐你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是個啞。你多買點吧,這個真合適。”攛掇趙桂花。
趙桂花瞅一眼,不言語。
不過吧。
趙桂花心里一突,不知道怎麼的,有點不放心起來。
趙桂花倒不是把人往壞了想,而是不管什麼時候都有壞人。就說現在多也算是夜不閉戶,但是那就完全沒有小了嗎?一樣也是有的。
他們自個兒都抓到過。
所以什麼事兒都要小心謹慎才是。
雖然心里打了突,但是還是很快的加了挑布料的行列。相比于上一次,這次就有經驗多了,只有一次的經驗,但是也曉得該裝什麼樣的。
飛快的裝袋子,沒一會兒,就大半袋子了。
其他的人也是一樣的,這個時候可沒有人多說什麼話,時間就是金錢啊。
趙桂花在這一堆兒的布頭兒上翻找,突然就拽出來一球兒布頭兒,糟糟的纏在一起,但是吧,看著有點怪,趙桂花用力的拽了拽,出一塊兒疊的板板正正的料子,飛快的給裝到了袋子里,跟著繼續,很快又找到幾塊,這都不是布頭兒,而更像是裁剪下來的大塊料子,看起來很好。
趙桂花這心里更突突了。
今天這料子,好的也太多了吧。
這種一看就不是裁剪的,更像是故意的,而且還是有人藏的,不然也不能使勁兒往小了疊,混在布頭兒里。
接連繼續找,找了五六塊都是疊好的,這心里都開始發慌了,這娘的……不對勁兒啊!
趙桂花悄麼悄的看向了蓮大媽,就見蓮大媽的眉心也是皺的的,滿臉嚴肅的拉,似乎也有一些“大”收獲,正于納悶狀態。
這不是趙桂花瞎想,而是瞄到了蓮大媽找到一塊好的,飛快的往袋子里一塞。
嗯,這是有收獲。
趙桂花又掃了一眼其他人,大家似乎都有收獲,面帶喜。
趙桂花不再觀察別人,趕加自己的作,既然有這樣的便宜,不占才是王八蛋。
占據的這個角落,好像比別人收獲更多,那還等什麼。
趙桂花飛快的裝袋子,卡著守門兒老頭的時間,裝滿了。
“一個人多收一塊錢。”
“啊,干啥?憑啥多收一塊錢?”
“就是啊!”
“這不是都說好了的價錢?”
“蓮大媽,這可是你攛掇的局兒,你得給我們出頭,怎麼好端端的就增加一塊錢了?有你們這麼辦事兒的嗎?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那可不行。”
“就是就是,再說我帶的錢是正好的,沒多帶。”
“沒多帶就把東西放下,一個線頭兒你也帶不走。”老頭子不耐煩:“來不來,你們要是不多錢,以后就別來了。如果樂意就趕錢,明天還可以再來,最近出貨,布頭兒多。”老頭子這樣一說,大家一下子就安分下來。
主要是,今天這個“質量”,真是太好了。
這種便宜要是多占幾次,真是發了。
大家都是心里有數兒的,就算是多一塊錢,那也是妥妥的賺大了。
這種大便宜,占得越多越合適啊。
雖然上說著這樣不行那樣不行,但是一個個倒是都乖乖的掏錢了。其中一個老太太更是從里摳出來一塊錢。
趙桂花:“……”
這得是啥味兒啊。
蓮大媽也是一樣掏了錢,低聲問:“老大哥,這咋回事兒啊?這怎麼漲價了?以后我不好跟人推薦的。”
老頭兒斜了蓮大媽一眼,說:“我過一段兒就不干了。”
“啊!”
蓮大媽一下子曉得了,這老頭兒是打算臨走之前多撈點的。
老頭兒:“近期你多帶點人過來吧,我這邊容得下,而且你也曉得,最近布頭的質量,可是好多了。”
布頭兩個字,老頭兒加重了語氣。
蓮大媽:“懂。”
他們合作了好幾年,自然是很了解的。
蓮大媽立刻點頭:“曉得曉得。”
大家了錢一起出門,什麼沒帶那麼多錢,其實都是隨口說,其實一個個都有呢。趙桂花扛著袋子,看一眼其他人,說:“我先走了。”
這一次,沒主跟蓮大媽一起走,主要也是,看到那兩個老太太都湊在蓮大媽邊,不知道為什麼,趙桂花就覺得這兩個人很靠不住,帶著的可疑。
他娘的,也是見識了諸多電視劇電影的人,警惕可比別人強。
誰曉得,會不會遇到黑吃黑,反正看著這兩個老太太就怪。
一拎袋子,轉頭兒就往反方向走。
蓮大媽瞅了一眼,果斷:“大家散,誰也別跟誰一起!”
別看個頭不高又單薄,倒是快得很,一抗上袋子,直接順著胡同兒一溜煙兒的就跑了。快的像是一陣風。等其他人反應過來,這頭兒趙桂花沒影兒了,那頭兒蓮大媽也沒影兒了。
還有幾個爺們也立刻飛快的四下散去,各走各的,個頂個兒的快的不得了。
他們都是干這行的,可不像趙桂花是個業余的,人家作更快呢。
沒一會兒,人就沒了,只剩下趙桂花第一次見的兩個老太太。
其實,趙桂花的小心謹慎還真是一點錯也沒有,他們剛散開,就從不遠的竄出來四個賊眉鼠眼的,“干娘!人都跑了,咋辦?”
他們干的還真是黑吃黑,反正這些人也是來來挖社會主義墻角,他們如果真是黑吃黑,被搶了的人保準是不敢找公安,甚至都不敢說。所以他們打聽到蓮大媽這邊的門路,立刻就加進來。
其實吧,們跟趙桂花一樣,都是第二次來。
第一次來是踩點,這次來就找人埋伏了。
說實話,這一路上,他們瞄上的人就是趙桂花。
為啥呢?
因為年紀大,因為是人,因為沒有戰斗力。
如果選擇蓮大媽,那麼沒多大用,他們都知道蓮大媽雖然干這行,但是沒啥錢,就是做個中間人,自己搞一點布頭兒,也就夠吃吃喝喝。
所以這人沒太多錢。
而且如果干掉了蓮大媽,以后連個領路的都沒有,自己貿然來,人家也不接待。這不能殺取卵。
至于男人,雖然他們也是人多,但是保不齊對方好不好惹。畢竟大家來這里,都是為了賺錢,不都是販子。敢倒騰東西的,也不是很好惹。
那麼好下手的就是人。
特別是趙桂花還出手買了布料,他們就更加覺得這個羊是可以的。
“走,追!”
“那人怎麼是往城外的方向走?”
“快!”
他們已經落后一步,要趕追趕。
趙桂花走的特別快,雖然也是很快就看不到了,但是到底是個老太太,沒一會兒,就覺到有腳步追上來了。
趙桂花:“草!(一種植)”
撒丫子就跑。
后面聽到跑的靜兒,也很快的開始跑起來。
之所以往城外走,也是擔心被人黑吃黑,雖說從來沒遇見過這種事兒,但是電視劇也看不了,什麼《重案六組》,什麼《犯罪現場》,什麼……總之看過,還是曉得分析分析的。
再說了,察言觀,也是曉得一點的。
如果往城里走,路是知道的,而且不止一條,但是如果對方人多,肯定還是不行。畢竟一個老太太的力可不如他們,而且環境也未必比他們更悉。
但是往城外走就不一樣了。
經常騎自行車往城郊走上山,對這邊是門清兒的。
再一個,出來的多了,對周遭環境悉了,多也記得上輩子的一些事兒,飛快的跑,很快的找到了一個狗,趙桂花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直接爬過去,將袋子一拽,糊弄了一下雜草。
這邊是個廢棄的大院兒,以前地主家的,后來破敗的厲害,就分給了廢品站做存放點。趙桂花騎車去郊外繞個彎兒就能看到這里。還好奇的過來瞅了一眼呢,也正是因此,才看到了這邊的狗。
這不,就用上了。
趙桂花鉆了進來,火速的往后頭走,這里堆得都是廢品站的破爛。
只有一個打更老頭兒,就可見,這廢品,是真廢品。
趙桂花記得,當時這個老宅子拆遷,正好給這邊兩條街打通了。但是現在,正好給這堵上了。所以很快的往后面走過去,這個大院兒前后都是鐵門鎖著的,只能爬門,爬墻就太高了。
往后院兒走,豎著耳朵聽,果然聽到人追到這里有點麻爪兒,他們可不能相信一個老太太能爬的過這個高墻。正在四下找能往哪兒藏呢。
陰差陽錯,虞霧成了替嫁新娘,嫁給傳聞中丑陋可怕的霍爺。新婚夜,新郎不在,卻帶話:當霍家的少夫人,你也配?虞霧眉目恬淡,數著日子等離婚。可后來……替嫁暴露,他瞇眸淡笑:“木已成舟,霍太太!”白月光的臉被她打腫,他心疼地把她的手又親又揉:“這種事讓我來不好嗎?”就連她忽然冒出個“私生子”,他氣紅了眼,卻抓她更牢:“你的孩子,我來養,跟我姓!”霍京燁恨不能把心掏出來給她,可卻換來她兩個字:離婚!
老天開眼,她的骨髓配型成功地救了某大佬的命。 於是兩人在一紙契約下,走上了一條假戲真做的不歸路! 等等,說好的演戲呢?你把個婚禮搞的跟頒獎禮似的幹什麼?
柳謙修行醫這麼多年,從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傷口。 慕晚看著腳上的傷,問:醫生,我傷得厲不厲害? 柳謙修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說:厲害,再晚來一步,傷口就癒合了。 神經大條女明星X清冷斯文男醫生
【甜寵 救贖 雙向奔赴 雙重生,病嬌體弱小玫瑰&自卑孤傲大狼狗】雲玫在她僅有的二十三年裏富貴了二十一年,顛簸潦倒了一年。被一個冷冰冰不喜歡說話的男人養在她最喜歡的玫瑰別墅裏一年。最終,她還是死了。死在了陸深淵養她的玫瑰別墅中。雲玫想,她死了,陸深淵該怎麼辦呢?他那麼孤傲倔強的一個人,連深可見骨的傷都未曾皺眉,可他常常為了她病弱的身子抹眼淚。她的深淵,從來對她小心翼翼。她都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其實她也早已喜歡上了他……時光倒退五年。雲玫想,這一次她要讓雲家免遭變故。還有……她要主動奔赴她那如灼陽般的陸深淵!
京臺從江南調來的主持人沈千橙,嫵媚張揚,連社交軟件簡介都改成:已婚,老公男狐狸精。粉絲都覺得離譜。 京圈貴公子秦則崇,玩世不恭裏帶了點正經,英年早婚,獨守空房一年。 外人都好奇鐵石心腸的秦太太是何許人物。 後來,結束異地婚姻的某天,秦則崇接到好友的求助電話。 沈千橙被吵醒,用方言罵他,他聽着吳儂軟語像撒嬌。 好友:“你聽得懂嗎?”好友:“那句話說你這隻豬。”秦則崇:這是情趣。 .沈千橙出道週年紀念日,發了張學生時代的存圖,是第一條鼓勵她的評論截圖。 “你會站在最山巔。” 粉絲去原評論區打卡,發現那個賬號不久前被官方認證爲秦則崇。 嚯,原來你就是那個男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