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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婆婆是重生的[七零]》 第135章 判了

 “有賊啊!”

 一聲尖響起,明剛到院子,就被嚇了一跳。

 莊志希握住媳婦兒的手,說:“沒事兒沒事兒。”

 明探頭看了一眼,就見陶玉葉站在門口尖,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聚集滿了人。條件反的立刻看向了蘇家的方向,果然見到蘇金來那張臉。

 搖搖頭,隨即攏了攏服,說:“走,看看去。”

 莊志希:“好。”

 他把自行車停好,還沒走過去就看到陶玉葉已經開始往外走了,毫不客氣,說:“我要去找公安同志。管他是大人還是小孩兒,就沒有這麼辦事兒的。趁著我們家里人去醫院就來東西,怎麼就這麼惡心啊!今天我不給他點看看,他還以為我好欺負。我們家是可以隨隨便便顧的!”

 陶玉葉邊走邊說。

 王大媽沒攔著,這要是攔著,到時候說包庇小就不好了。倒是早一步下班回來的王香秀帶著幾分憂愁,看向了自家的方向,果斷的說:“這個事兒,要不要還是問問大家,看看誰要是下手了,主代出來。”

 陶玉葉聽了這話,似笑非笑的看向了王香秀,說:“怎麼的?該不會是你兒子干的把?”

 “不是,他們不可能這樣的。”王香秀激:“他們以前過教訓,知道錯了的。”

 “我看倒是未必,有時候知道錯還是不知道錯,要看他們干了什麼。你兒子,呵呵!”陶玉葉對東西的小孩子沒有什麼好的印象,這又不是家的孩子,冷漠的說:“讓開!”

 王香秀深吸一口氣,立刻轉頭回家,陶玉葉直接出了門。

 而王香秀回家就盯住了金來:“是不是你!”

 銀來現在還虛弱,就算是有賊心都沒能力,如果說是誰,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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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來眼神閃爍,強撐著說:“不是我,本不是我。”

 王香秀:“你知不知道,去找公安了,你知不知道啊!你這個孩子,這都多次了,我不是跟你說讓你老實一點嗎?你怎麼就不聽呢?你這孩子……”

 蘇金來不以為意:“那又怎麼樣?有什麼了不起的。反正也就是批評幾句。”

 他了這麼多次,從來沒有一次真的把他抓進去,金來才不害怕呢。

 反正他說小孩子,大家都不會苛待小孩子的啊。

 “你這孩子啊……”

 王香秀的聲音傳來,莊志希扶著明回家,明揚頭:“我沒這麼虛弱的吧?”

 莊志希:“地上。”

 昨晚下雪了,雖然一大早他就把雪掃開了,但是一天下來地上又是一層薄冰。這四九城的冬天,也真是冷的,莊志希沒管王香秀母子的嘰歪,也沒管去報警的陶玉葉。

 而是跟媳婦兒一起回家,他們是直接來了主屋。

 這邊已經開始做飯了,屋里可比他們屋子暖和,趙桂花切了薄薄的片,五花燉酸菜,里面還放了一些條。莊志希挑眉,說:“媽,咱家還有呢。”

 他們這一個月的定量可真是沒多,不是說有錢沒錢的事兒。

 這是有錢也沒票,所以莊志希還是很詫異的。

 趙桂花:“你嫂子不是也上班了,咱家票比以前多一點。實在不行我在想辦法吧。”

 大不了去一趟黑市兒。

 趙桂花:“這天冷了不吃點好的,都扛不住寒冷。我這在家里怎麼都行,你們上班來來回回的,明還是個孕婦,哪能不上心?”

 明的挽住了趙桂花的胳膊,說:“媽,我就知道你最疼我。”

 俏的笑了起來,還別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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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婆在吃上真是很舍得的,一般干部家庭,都沒他家吃的好。像是娘家,爸是跑長途送貨的,搞到好東西的機會也多,但是吃的也不如婆婆,婆婆是真的下得去手。

 趙桂花在這一點上,那是讓全家都吃驚的。

 “媽,我……”

 明正準備再拍點馬屁,就聽到外面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婆媳兩個趕探頭向外看過去,聽到聲音是蘇家發出來的,王香秀在打孩子。

 趙桂花:“竟然舍得打孩子了。”

 就蠻驚訝的。

 但是想一想今時不同往日。還是贊同教訓一下金來的,本就沒出去看熱鬧,但是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金來。他們院子里就沒有別的賊。

 明湊在婆婆耳邊小聲說:“我早上出門的時候看到他去后院兒了。”

 趙桂花:“那應該就是他。”

 明:“今天在醫院怎麼樣?”

 趙桂花:“兩個人都沒事兒。”

 說:“白斗都沒拿出自己百分百的實力,這算什麼。”

 這要是白斗真的拿出自己全部的實力,那麼陳源現在就不是個男人了。所以啊,撓土豆兒已經是手下留了。不過白斗這個打架方式,真的不怎麼爺們。

 不過吧,趙桂花說:“我看白斗這個婚事,可能又要起波瀾了。”

 明:“啊?”

 驚訝的看著趙桂花,趙桂花說:“真的。”

 明:“您快跟我說說。”

 趙桂花:“我見到你們單位那個關桂玲了,看著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跟王香秀有點像,但是又比王香秀聰明。我看今天盯著陳源看,保不齊有別的心思。”

 聳聳肩:“不過也不好說。”

 明:“……”

 婆媳兩個閑話家常,兩個小孩兒趴在屋里寫作業,準確說,是小哥哥寫作業,小燕子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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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兩個小孩兒已經寫完了,趴著窗戶往蘇家探頭,小燕子咋舌:“挨揍了。”

 虎頭點頭,說:“不聽話就得挨揍。”

 “挨打好疼的。”

 “是啊。”

 兩個小孩兒都心有余悸的拍著脯,慶幸自己沒有挨揍。

 現在這年頭兒,打孩子是很正常的,誰家的小孩兒不挨揍啊。虎頭和小燕子也被揍過,所以小不點怕怕的看著窗外。一到冬天,兩個小孩兒基本都窩在主屋。

 他們家是三間半,那半間廂房就是兩個小不點的,天氣暖和的時候,兩個孩子就自己睡。但是如果天冷了,他們就會搬到趙桂花他們這個房間。跟兩個老的一起住。

 莊志遠經常出差,他不自家的時候,兩個小孩兒就跟媽媽梁芬一起住。

 當然也有自己回房住的時候,不過也不算多了。

 冬天里趙桂花還是不怎麼樂意讓他們自己住的,一來多一間房浪費煤球兒;二來也是怕他們還小不會弄爐子。像是現在,兩個小孩兒就搬到了趙桂花這邊住,趙桂花他們這邊睡炕,夏天里不覺得,但是冬天且舒服呢。

 明嘮嗑一會兒,進門盤兒坐在了炕上,虎頭和小燕子甜甜的說:“小嬸嬸好。”

 小燕子湊到明邊,看著的肚子說:“寶寶,你什麼時候出來啊。”

 明笑著說:“那小燕子希他們什麼時候出來?”

 小燕子歪歪頭,說:“我希是很快,這樣我就有弟弟妹妹啦,小嬸嬸,這里是小弟弟還是小妹妹呀?”

 明:“我也不知道啊,小嬸嬸有兩個小寶寶,也許弟弟妹妹都有啊。”

 小燕子眼睛一亮,說:“對呀,那我要有弟弟妹妹,我都要有。”

 明輕聲笑了出來,翻翻兜,給了兩個小朋友一人一塊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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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朋友就沒有不喜歡吃糖,兩個人喜滋滋的接過去,說:“謝謝小嬸嬸。”

 “豬油糖。”

 明點頭:“對的呀。”

 小朋友不管什麼糖,都是很喜歡的。

 “小嬸嬸,等我長大賺了錢,也給弟弟妹妹買糖吃。”

 明失笑,說:“好的呀。”

 突然想起一茬兒,說:“你媽呢?”

 虎頭舉手:“我知道我知道。”

 明:“那你來說啊。”

 虎頭:“我媽媽出去買菜了,剛才姜阿姨過來告訴我們的。”

 明,趙桂花在外屋聽見了,說:“不是買菜,姜蘆說供應站新來了一些玉米面,我讓你大嫂趕帶糧本過去了。”

 今年這確實有點缺糧,就連糧食都不是一次過來,而且每次進來都要排隊搶,所以一聽到消息,真是誰都不管耽擱,明:“媽,幸好你有見識,咱們家有些準備。不然這家里人多,日子可不容易。我有個同事沒分家,一家子快二十口子了,說是在家本吃不飽,一人一頓就分一個窩頭。”

 這要是過這樣的日子,明覺得那可真是好難啊。

 那三年的時候,日子可難可難了,家家戶戶都的面黃瘦的,那個時候十來歲,爸媽一頓也能給一個窩頭兒呢。那窩頭兒還能摻點細糧。

 現在日子可比那個時候強不了。

 這要是一頓一個窩頭,這哪里夠啊。

 趙桂花:“咱家工人多,定量就比別人多了。”

 要不說這個時候人人都想做工人呢,這做工人就是比在土里刨食兒好過多了的。現在工人份也高。所以就很見工人常常往黑市兒那種地方鉆。

 越是生活過不下去,才越是要拼搏一下,他們這算是不錯的,可不會胡來。

 這要是牽扯丟了工作就得不償失了。

 趙桂花:“等會兒人回來,咱們就開飯。”

 明:“好嘞。”

 說:“媽,你說我們屋要是盤炕能行不?”

 趙桂花:“怎麼?”

 覺得年輕人都睡床啊。

 明倒是直接:“冬天里這睡炕暖和啊,暖呼呼的比較舒服,再說了,一張床也就那麼大的地方,如果盤炕,至能擴大一半兒的地方。我這懷著的是雙胞胎,到時候我們夫妻帶著兩個孩子睡,總覺得床有點小,但是如果睡炕,地方就大了。不那麼的,再加上等孩子曬微大一點會爬了,也比一張床更能活的開。”

 這話說的倒是不錯的,孩子小的時候怎麼都得跟爸媽一起睡,要是別人家一個孩子可能還好,他們家卻是兩個啊。稍微展一下就接到地方不夠用。這就不能不考慮實際況了。趙桂花記得,上輩子他們家雖然這個時候沒有盤炕,但是在明年也一樣還是盤炕了,別以為孩子小就不占地方。

 想了想,說:“行,我聯系人,明天就給你盤炕。”

 這個事兒趕早不趕晚,如果早晚都要這麼做,那麼倒是不如直接現在就盤炕,正好冬天還能一個暖炕。

 明立刻喜笑開,說:“謝謝媽。”

 趙桂花:“我讓老頭子跟老三去小屋住,你過來跟我一起住,堅持個兩三天就。”

 明:“好嘞。”

 雖然沒有早早的考慮上,但是現在天冷了有點不實際,但是也不是不行的,明笑瞇瞇,說:“我還沒睡過炕。”

 趙桂花睨著:“那你要是換了之后不喜歡呢?”

 明笑著嗔道:“才不會,再說都是我自己樂意的啊。”

 趙桂花:“行。”

 明:“等我給您拿錢。”

 趙桂花也沒說不要,只管一家子的吃喝日常小事兒,可沒說還要管這個,因此明說是要拿錢,趙桂花也不拒絕。

 “這個事兒我來給你……”

 “求求你,求求你饒了他吧,他知道錯了,我已經打過他了,他真的知道錯了……”一陣哭喊響起,莊家的人齊刷刷的趴在窗口看熱鬧,就見王香秀哭的厲害,原來公安同志要帶走蘇金來。

 蘇金來垂著頭,也看不出來什麼表

 其實公安同志也不容易,因為他的東西數額不大,而且這個孩子現在還是個傷患。但是問題在于,他是慣犯,之前還有過割豬尾的行徑,這種挖社會主義墻角,薅社會主義羊的行為,是為人們所深惡痛絕的。

 “這一次我們必須要把他帶走了,他不是第一次,如果是第一次我相信誰都會給孩子一個機會。但是他是一個慣犯,上一次是念及他是個傷患才沒有追究,但是很明顯,這個孩子是不知道悔改的。既然如此,我們就得把他送到更合適的地方接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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