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桂花手持菜刀,十分的兇猛。
乘警小哥:“這倒是不必,您這別傷著自己!”
趙桂花猶豫了一下,覺得這話有點道理,把菜刀往枕頭底下一塞,說:“走!”
“等等我!”
周大媽火速的冒了出來,這個時候沒有誰也不能沒有,堅定的很:“我跟你一起去。”
王大媽:“我也去,我做了幾十年的管院兒,這種事兒不了我!我就見不得這種事兒!”
王自珍:“我也得去,我力氣大。”
何蘭:“我……”
趙桂花制止了的話,說:“自珍,你跟何蘭留下來。其他人跟我走。”
一揮手,比社會大哥還社會大哥!
幾個人雄赳赳氣昂昂的出門,就連本來宛如一直鵪鶉的鄭慧芳都覺得自己有了不的勇氣。銀來默默的跟上,說:“不用怕,沒事兒的。”
他十分驕傲:“我們大院兒可從來不怕打架!”
乘警小哥:“……”
看出來了。
鄭慧芳果然被安到了,說:“嗯,我不怕!”
趙桂花:“等等。”
果斷:“那個老娘們是不是給了你一個饅頭?”
鄭慧芳點頭:“我沒敢吃,我怕里面有安眠藥。”
媽總是住院,都要過去照顧,所以對于這樣的事兒,還是知道一些的。說:“這個饅頭能做證據嗎?”
趙桂花看向了乘警。
乘警果斷:“能,但是我們火車上沒有東西來調查,怎麼都得作為證據上去之后,才有專門的法醫來調查。”
趙桂花點頭:“行,我曉得了,走吧!”
幾個老太太雄赳赳氣昂昂的,鄭慧芳覺得格外有安全,直接站在了三位老大媽的后,一個個車廂找了起來,晚間的車廂,大家都睡得迷迷糊糊,有座位的在座位上湊合,沒有座位的人坐在過道的地地上,蜷著,不怎麼舒服,但是卻也算是有個地方閉眼瞇一會兒。趙桂花他們一行人過來,有些睡眠淺的立刻就驚醒了,警惕的看向了幾個人。
這一看,倒是有點迷茫,幾個老太太目如炬,一看就是那種刻薄老太太,他們后跟了一個小伙子還有一個小姑娘,看著跟男一樣。
而再之后則是乘警,幾個人挨個兒的打量,似乎再找什麼人。
因為有乘警在,被驚醒的人并不十分擔心,反而是問道:“啥事兒啊?”
乘警還沒說話,趙桂花先說話了:“睡你自己的,別睡太死,注意財。”
語氣很是堅,但是聽到這個提醒,那老小子倒是趕點頭,捂住了自己兜,說:“曉得曉得,謝謝啊!”
在他看來,這肯定是乘警同志抓小兒。
這幾個老大媽,一看就是公安同志,雖然是個便,但是肯定是!
那眼神兒,就跟電影里一樣!
目如炬!
肯定是了。
這可得看好錢包小心小兒啊。
他們一路往前走,接連走了兩個車廂也還沒看到人,不過乘客倒是醒了不,明明靜兒不大。但是架不住有嘮嗑啊。睡得淺的醒了一看這出兒,又因為趙桂花提醒他們注意財,這堅定的認為車上有小,都各自小心了起來。
其實,趙桂花就是順口一提啊。
這坐火車睡的死,可不是就得小心財嗎?這還用說嘛?
大家帶著議論聲,小聲嘀咕,五號車廂一個男人上廁所就聽到前頭車廂抓小兒呢,他呲牙裂的回來,跟自己同行的人說:“咱們會也看著點東西,車上有小,乘警從那邊兒都過來了。同行還有便公安呢,看來事兒大。”
隨即繼續叭叭叭:“這每次坐火車,真是都得格外小心,這小兒抓到了就該把他們的手剁掉了。怎麼就那麼缺德,只會東西。之前我坐火車就見過了。他們……”
他正在跟同伴碎碎念,坐在他們對面位置上的一個尖猴腮的中年男人真是繃了角,整個人都有幾分張。
沒錯,他就是一個小兒,江湖人稱草上飛。
嗯,這個江湖,就是他們小兒的行當里,他算是小有點名氣,專門混跡在火車上,假裝探親的,來回在火車上作案。以前他都是跑短途,相對安全不。
不過自從這改革開放有些政策變了,他就開始往遠的地方走,特別是廣州這條線路,很多人是去廣東拿貨。上都帶著錢呢。所以他收獲不錯,像是今天就是,才出發的第一天,他就已經得手兩個了。
他每次一得手就換個位置,不過倒是也沒有聽到靜兒,他以為那兩個蠢貨還沒發現自己的東西丟了呢。
可是吧,這乘警還有公安都來了,肯定是知道了沒有聲張,真是狡詐!
他了一把臉上的汗水,他不是這麼容易張的人,做這行多了,人都是很能沉得住氣的。但是怎麼聽說還有便的公安,這就讓他有點拿不準了。
這作為一個資深小兒,雖然是單打獨斗,但是這個行當他是得很清楚的。這火車上并沒有公安,一般配的乘警也很。即便是發現了什麼問題,也是停靠的時候就近安排派出所的民警上車抓人。
可是吧,這派出所的小民警可不是便。
這車上怎麼還有便,什麼時候上來的,還是一直都在?
草上飛是越想越擔心,心里直打鼓,他賊眉鼠眼的到掃了一眼。低頭咳嗽一聲,猶豫要不要換個車廂。理智上告訴他不要,如果了,反而更加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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