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寧哭著跑了出去。
想不明白,自己跟陸元初好歹算是青梅竹馬,為何陸元初待如此心狠?
夜市繁華,但司徒寧心中落寞,失了神似的在大街上游。
“這位姑娘,請留步。”
司徒寧抬起頭來。
一個帶著長面紗的紫子將攔住了。
司徒寧看了好幾眼,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人。
“姑娘認錯人了?”
紫子彎起了的眼睛,說道:“司徒寧,我沒有認錯人。”
司徒寧一驚,立馬警惕起來。
“你到底是誰?”
紫子眼中流出狡黠之。
“別擔心,我不是什麼壞人,我是來幫助你的。”
“幫助我?”司徒寧退后了幾步,“我沒什麼需要你幫的。”
紫子漫不經心地轉著手中的玉笛。
“哦,是嗎?這麼說陸元初你也不想要了?”
司徒寧汗倒立。
這人到底誰?
為什麼知道這麼多關于的事?
“不要怕。”紫子聲說道,“我只是想幫你多回陸元初的心。”
司徒寧瞪著。
“幫我奪回陸元初的心?可你能幫我做什麼?”
紫子一雙眼睛閃了閃,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來一把晶瑩剔的冰藍匕首。
“只要你用它刺進曲湘湘的心臟里,陸元初就是你的了。”
司徒寧恍然大悟,原來這人是沖著曲湘湘來的。
“你想利用我代替殺了曲姑娘?”
“互惠互利的生意,你沒理由拒絕。”
司徒寧氣得執起匕首扔在了紫子的腳邊。
是喜歡陸元初不錯,但這不代表著會為了陸元初殺人。
“你這個瘋人。”司徒寧厲聲說道,“互惠互利?如果我真的這樣做了,最終的得利者究竟是誰,你覺得我真的會不知道嗎?”
紫子的眼神變了,變得冷漠而深邃。
“你不按我說的去做,永遠也別想得到你的陸元初。”
司徒寧冷哼一聲:“得不到就得不到,他想跟我退婚是他陸元初的損失,我好得很。滾開你這個瘋婆子,別擋了我的道!”
紫子上前一步,鉗住了司徒寧的下,力氣大得將臉頰兩邊的都了出來。
司徒寧痛得拼命用指甲去撓的手腕。
紫子冷冷地命令道:“司徒寧,看著我。”
司徒寧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卻發現這個紫子的眼睛倏忽一變,又黑又圓的眼珠竟然忽地變了紅的豎瞳。
司徒寧大驚失,后背沁出一層冷汗來。
難道不是人,是妖?
“妖、妖怪?”
紫子不屑道:“妖?那種低賤的東西也配跟我比?”
司徒寧怕得呼吸急促,整張臉都漲紅了。
“司徒寧,聽我號令。”
紫子紅的豎瞳一跳一跳的,好像一條冰涼惡毒的毒蛇。
司徒寧一,覺自己的靈魂似乎被了出來,耳邊只剩下紫子的聲音。
“把地上的寒冰匕首撿起來,用它殺了曲湘湘。”
司徒寧一雙眼睛沒有毫神采,呆呆地走過去撿起紫子腳邊的匕首,將它藏進了自己的襟里。
“很好。”紫子拍了拍司徒寧的肩,“記住了,你今晚什麼人也沒見過,什麼話也沒聽過,聽到我打響指之后,你就可以醒過來了。”
紫子打了個響指,司徒寧猶如大夢初醒般疑地往自己的周圍看了一圈。
奇怪,剛才好像是在跟什麼人說話來著,怎麼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司徒寧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許是記錯了吧。
不想回去陸家,在大街上晃了,直到街上的小販陸陸續續地收攤了才回了司徒家。
第二天早上。
司徒夫人不許司徒寧再去陸家,認為司徒寧和陸元初都快親了,現在見面不吉利。
司徒寧可不會聽娘這一套,趁著他們不注意又地溜了出去。
再說陸家。
陸夫人昨晚聽說司徒寧獨自一人哭著跑走了,擔心得一晚上輾轉難安。
想派人去司徒家問個明白,但是又擔心司徒寧沒把這事兒告訴他們,如果真的派人去問了,恐怕反而會給陸元初惹麻煩。
一大早上的,看見司徒寧早早地出現在家門口,也顧不得什麼傳統、什麼習俗了,當即拉住了司徒寧的手,問昨晚干什麼去了。
司徒寧有些頭疼,只說自己回了家,多余的話一句也沒有了。
“你還沒吃早飯吧?”陸夫人想拉著坐下,“過來陪姑母吃點。”
“不了姑母。”司徒寧甩開了的手,“我想去找曲姑娘,我有些話想對說。”
陸夫人知道勸不住,也就同意。
“你可千萬別跟起沖突,不過是過路人,很快就要走了,不值當。”
司徒寧囫圇答應下來,腳步匆匆地走了。
“萍兒。”陸夫人招來了自己的丫鬟,“去跟著表小姐,看看到底跟曲姑娘說了些什麼,別讓表小姐做傻事。”
萍兒應了下來,趕忙跟了出去。
不知為何,總覺得司徒寧今天有點不太對勁。
陸夫人嘆了口氣,但愿只是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