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蔚兒上次和蘇玉音合作,已經吃了一次虧,這次,就算蘇玉音說得再天花墜,也不可能與對方合作,不可能!
蘇玉音連忙道:“哎呀,就算遠看不清,近的眷難道看不清麼?那些夫人和小姐,手里可是有大把的銀子,就看咱們能賺到多了!”
錢蔚兒還是搖頭,道:“那我也不去!回頭若真將人引到了孟縣,八還是會便宜了你!我已經給你做了一次嫁,再不會傻第二次呢!”
蘇玉音:“……”
錢蔚兒見蘇玉音一臉無語,面上反而有幾分得意。
來孟縣做生意,雖然也想賺些銀子證明自己,但更重要的,是贏過蘇玉音!
如今,雖然沒有贏,但只要不和蘇玉音放在一起比,就不會輸!
這想法支撐著錢蔚兒,下微揚,道:“此事不必再說,我不會與你合作的,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蘇玉音盯著錢蔚兒,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仿佛一只驕傲的孔雀。
蘇玉音忽然笑了,道:“蔚兒,既然你不肯合作,那便罷了,我就只能和林凇然一起了。”
錢蔚兒一頓,面上的表仿佛裂了一條,道:“你說什麼?林、林公子,他來了?”
蘇玉音挑了挑眉,笑道:“是啊,昨日就來了,我今日還打算陪他去看鋪子呢。”
錢蔚兒面微變,忍不住嘟囔道:“那些鋪子都是我幫他找的,他既然來了,為何不告訴我?”
蘇玉音一臉驚訝,語氣還有幾分夸張:“怎麼,他都沒有告訴你嗎?這也太沒良心了!”
錢蔚兒指尖了,神也有些復雜。
蘇玉音又道:“不過,你也別怪他,他來得匆忙,恐怕是忘了給你信兒……”
蘇玉音一面說,一面打量錢蔚兒的神,上雖沒有說什麼,但神卻眼可見地黯了黯。
這些日子,錢蔚兒拋開自己的生意不管,一直都在幫林凇然找鋪子,可他來了都不愿意告訴自己,難不在躲!?
蘇玉音又道:“我本來還想著,若是排農桑舞……我出裳,你來做首飾頭面,林凇然通音律,可以與咱們一起商量商量……我們三個若能好好配合,定能拔得頭籌!但是,既然你沒興趣,那便罷了。”
蘇玉音語氣惋惜,說罷,便緩緩站起來。
錢蔚兒一抬眸,見蘇玉音要走,心掙扎了一番。
就在蘇玉音即將走出鋪子之時,連忙開口:“你等等!”
蘇玉音心頭一喜,面上卻一臉疑,轉頭問:“怎麼了?”
錢蔚兒一咬牙:“蘇玉音,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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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凇然坐在錦繡閣里,茶已經喝了半壺,卻還不見蘇玉音回來。
時間漸逝,錦繡閣里的生意已經逐漸忙了起來,林凇然憂心時辰,便招來翠珍,問道:“你家小姐去哪兒了?”
翠珍知道蘇玉音去了錢蔚兒那里,正猶豫著要不要告訴林凇然,卻忽然見到一名丫鬟,從外面走了進來。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錢蔚兒的丫鬟紅果。
翠珍見到紅果,有些詫異:“紅果,可是我家小姐有什麼吩咐?”
紅果見到林凇然和翠珍,表有些不自然,道:“翠珍姐姐,顧夫人有些頭暈……如今,正躺在錢氏珍寶行的后院休息呢……”
林凇然俊秀的眉目蹙起,道:“沒事吧?要不要請大夫!?”
紅果忙道:“不用不用!顧夫人說,是老病了,躺一躺就會好……”
林凇然有些奇怪,看向翠珍:“有這種病?我怎麼不知道?”
翠珍頓時明白了過來,勉強扯了扯角,道:“也、也是近期才有的病……”
紅果忙道:“顧夫人說,今日恐怕沒辦法陪林公子去看鋪子了……但林公子第一次來孟縣,恐怕人生地不,顧夫人便請了我們小姐幫忙,為公子領路。”
林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