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畢竟監獄里的人,其中一大部分可能都是他們送進去的。
你說他們要是進去了,豈不是羊虎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哦?
“父親,你倒是說話啊,我們怎麼就栽了呢?”
侯亮亮還無法接這個事實,一臉的不甘。
“我當時手里的毒藥,并沒有注進去,沙羅的死和我無關啊!”
老侯此刻也郁悶了,因為他當時正準備干掉沙羅,但卻沒有實施行呢。
所以從法律的角度上來說,他屬于藏危險品,但卻沒有進行犯罪行為,只是犯罪起意而已。
可調查科把沙羅的死加到了他的頭上,他也是百口莫辯。
調查科就問一句,你不殺沙羅,那你怎麼會出現在那里,手里怎麼拿著注和毒藥?
老侯兩手一攤,自然回答不出來。
總不可能真代吧?
那樣的話,幕后主使的章天龍都不會放過他們。
所以,此刻對于老侯父子來說,真的是無解。
可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響起。
戒備森嚴的拘留室外,兩個調查科的干員們來了。
“兩位檢察,你們的晚飯來了!”
到了飯點,調查科的干員們,自然是來送飯了。
晚餐不算盛,但也有三菜一湯,可這碗飯吃在父子二人的里,卻味同嚼蠟。
因為他們都這個境了,哪還能吃得下飯。
“這說明東西,這麼咯牙?”
突然間,侯亮亮從米飯里取出一塊東西,一臉的郁悶。
“等等,那是紙!”
老侯見此,卻神一凜,隨后突然站了起來,用后背擋住了后的攝像頭。
隨后他換了一個位置坐下,背對著攝像頭,同時從自己兒子手中拿過了那團白的東西。
這確實是一張紙,并且就混在米飯里。
顯然,有人要給他們傳訊。
老侯裝出一邊吃飯的樣子,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紙,并且將里頭的容大致看了一遍。
“爸,這紙上……”侯亮亮見此,語氣也激起來。
“噓!”
但老侯卻做了一個聲的手勢,并且看了一眼拘留室外,調查科的人好似沒察覺到里頭的異樣。
“小聲一點,你難道想暴不!”
老侯警告了自己兒子一句,然后再次將紙上的容看了一遍,一遍又一遍。
待確認上面的容能夠一字不差的背誦出來后,他一口將紙條吃下肚子。
侯亮亮見此,連忙低聲音:“爸,那張紙上到底寫了什麼?”
“是章議長的消息,他讓我們做一件事!”
“什麼事?”
“讓我們把這一切都推給張偉,是張偉讓我們滅沙羅的口!”
“哈?”
聽到這個消息,侯亮亮懵了。
這也行?
“不對啊,沙羅不是指證了章議長嗎,這不是張偉想要的結果,他為什麼要滅掉沙羅的口呢?”
“所以說了,這次是真正的嫁禍,沙羅是在到威脅的況下做出了這些證詞,而作證完畢之后他就失去了利用價值,滅口也是張偉吩咐的。”
“可我企圖銷毀證供呢,這件事又怎麼解釋?”
“這就是張偉聰明的地方,他讓你銷毀證據,這樣可以嫁禍給章議長,因為我們這麼做,對誰最有利呢,當然是對章議長了,這都是張偉企圖嫁禍給章議長的計謀而已!”
老侯說著,目寒芒:“威脅沙羅的人就是張偉,他怕沙羅作證完畢后說出被威脅的事實,干脆一了百了滅口,然后讓你裝出一副去銷毀證據的樣子,以此來嫁禍章議長!”
“畢竟你只是企圖銷毀證據,你沒有真的毀掉吧,這樣也可以說是張偉指使的!”
侯亮亮覺得,這實在是有些勉強,但一時間倒也沒有什麼話說。
不過他有些奇怪,張偉憑什麼能夠指揮得自己,讓自己用職業生涯去冒險,這有些說不通啊?
可既然父親都這麼說了,他也只能照辦。
反正都是張偉的錯!
就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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