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石種啊!”葉青走了過去,挨著坐下:“很稀的一種翡翠,現在已經絕產了。”
沈君怡看著手中的貔貅把件,委屈的想哭:“我每年拼命打司,賺個幾十萬,攢了幾年在昆明賣了一套三居室,平常穿夏奈爾,帶香奈兒,垮蔻馳包包,高興了去吃牛排,喝紅酒,自以為已經很小資。
但是見了你和陳璐,隨便戴個飾品都是兩千萬上億,才發現我活的連狗都不如!”
葉青知道在借題發揮罵自己,嘿嘿笑道:“你還別侮辱狗,世界上最趁錢的狗岡瑟四世,擁有二十五億刀的現金及多房產,包括麥當娜曾在邁阿住過的一豪宅,以及哈馬群島上的別墅。
它每天都從價值幾千萬刀的豪宅中醒來,有男管家和傭照顧,還有它專屬的造型師和定制泳池避暑。有專屬廚師,日常餐是松和魚子醬。
有專屬司機,出行坐名車,旅行想去哪就去哪,每次進餐或者游玩的時候,都有不同的相伴左右。”
被他這樣一刺激,沈君怡哇的就哭出聲來。
葉青知道這幾天被折磨的無完,父親躺在醫院里,為了還債把產業全賣了,還欠下價值兩個億的高貨翡翠或者六個億巨額賠償款,在堅強的子都承不住。
哭是最好的發泄!
葉青試探著將摟在懷中,沈君怡沒有抗拒,摟著他脖子,趴在他肩膀失聲痛哭。
哭的聲嘶力竭,哭的肝腸寸斷,足足半個小時,的哭聲才停下來。
葉青笑道:“其實你也很有錢!”
沈君怡揚起哭的梨花帶雨小臉,悲痛絕道:“你還嘲諷我,我哪里有錢!”
“知不知道,這塊龍石種貔貅,就是師父快遞給我的!”葉青鄭重道。
沈君怡吃驚道:“我父親給你的,在賭垮那塊天價原石之后?”
“按照時間推算,應該沒錯!”葉青笑道:“他給我這塊貔貅,就是告訴我可以出師了。不過,你應該反過來想,如果將這塊龍石種翡翠貔貅賣了,就可以解決他所有問題,但是他寧可給我,也不用它抵債......”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他留給你的財產,價值遠遠超過這塊龍石種帝王綠貔貅把件!”葉青郁悶道:“但師父偏偏這種時候中風昏迷了。”
沈君怡難以置信的搖頭,淚流滿面道:“不可能,他哪里還有錢!”
“你可別哭了,讓人家聽見,好像我把你怎麼了!”葉青趕幫臉上的淚水,急道:“你聽我給你分析!”
“你說!”沈君怡任他去臉上的淚水,反手抱住他的腰,似乎在他懷中,才能找到安全。
葉青皺眉道:“師父心思嚴謹,做事留后手,即便是賭這塊天價原石,我始終都不相信他會孤注一擲!”
“但是,這塊原石真的很人!”
葉青正道:“你別忘了,師父是開賭石坊的,在他眼中再人的原石也是商品,如果代價太大,他會高價轉手賺最穩當的錢!”
沈君怡終于明白過來:“所以,你見面之后就懷疑我圖他的錢!”
“對啊!”葉青肯定點頭:“所以我才會趕你走!”
“但是他的錢在那里!”沈君怡疑道:“既然有錢,為何還要將龍瑞賭石坊和翠玉樓賣給翡翠公會!”
葉青皺著眉頭:“我現在也是一頭霧水!”
“他會把錢藏哪兒了!”沈君怡也皺眉苦思。
“我不心這個,而是在想,師父究竟要做什麼!”葉青一臉的郁悶,這老狐貍昏迷就昏迷吧,還留下一個大疑團,這怎麼猜得到啊!
“你怎麼會這麼想!”沈君怡奇怪的看著他!
“對于商人來說,嗅覺靈敏才能發大財!”葉青篤定道:“翡翠公會企圖壟斷整個高檔翡翠飾品市場,是一個發財的好機會,師父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沈君怡狐疑道:“他還能怎麼做!”
“想弄清楚師父的目的,就要知道翡翠公會為何這樣做!”葉青凝重道:“暫時壟斷市場,雖然可以獲取暴利,但卻是殺取卵。等仰公盤開啟,全國的珠寶商都會將瑞利翡翠公會當公敵,得不償失,一個老辣的盤手,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
“難道翡翠公會還有別的圖謀!”
葉青肯定點頭:“師父肯定猜到了!”
沈君怡抓狂道:“猜到了有什麼用,他都躺在醫院里了!”
“你是他兒,被他藏在了昆明多年,我是他徒弟,一直在京都!”葉青冷笑道:“但現在都被他召到了瑞利,唯一的理由就是老狐貍想要渾水魚,人手不夠,才讓我們聚在一起!”
“你這個猜測,太荒謬了!”沈君怡失道:“有點異想天開!”
“那就拭目以待!”葉青很自信,扭頭看了沈君怡一眼:“很晚了,回房間睡覺去!”
沈君怡的眼神頓時躲躲閃閃,不好意思看他,鼓足勇氣才道:“你就不想和我一起睡?”
“別胡說八道了!”葉青震驚的看著。
沈君怡咬牙,抬起頭來:“我是認真的,除非你覺得我比不上白狐,對我一點想法都沒有!”
“別跟白狐比,在我心中你比高貴一百倍!”葉青鄭重的看著。
“只是高貴!”
葉青無奈道:“你比!”
“但是,我認為說的對。”沈君怡這才出一勾魂的笑意,鼓足勇氣道:“一個人遇到喜歡的男人,就像是相玉師遇到極品石頭,寧殺錯別放過!”
葉青恍然大悟,白狐說的那些話給了很大的力:“別胡思想了,在我心中你就是姐姐!”
“但是我們沒有緣關系!”沈君怡認真道:“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嗎?”
“不是那個事兒!”葉青趕道:“就算我喜歡你,也需要征得師父的同意才能確定關系。我們這一行傳承很重要,師父待我如子,我視師父如父,這種時候得到你,就等于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