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眼睛一瞪,立即嚷道:“啊啊啊,你這個黑心經理,你欺負老實人啊。”
“這三樣山寶,均是難得一見的寶,你竟然只出價一千塊。”
“妙寶閣店大欺民,不把普通農民放在眼里,這是一家黑店。”
葉凡戲上,開始可憐的哭訴起來,瞬間就引來一大群顧客前來圍觀,對著徐輕靈指指點點,議論道:
“徐輕靈經理,這小兄弟看著怪可憐的,你還是不要宰他了,給他一個公道價吧。”
“對對對,妙寶閣家大業大,有的是錢,這三樣山寶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寶,你只給人家一千塊錢,你這心實在太黑了。”
......
徐輕靈柳眉一皺,從的臉上出一抹怒,道:“葉凡,你東西我不要了,你去別賣吧。”
徐輕靈看不慣葉凡那副小人得志的臉,一眼就看出來,葉凡是裝得,他故意裝可憐,為的就是顧客指責。
葉凡哇哇大,道:“徐輕靈,你不配當妙寶閣的經理,你趕快將妙寶閣的老板出來,你如此欺負我,當真是欺人太甚。”
“我要向妙寶閣的老板告狀,讓他將你開除了。”
當樓下的吵鬧聲傳一個長相俊的男子耳朵里,俊男子微微挑眉,然后,放下手中的茶杯,從一個雅間里走出來,亦步亦趨的下了樓。
俊男人五致,氣質清幽,雙眸如電,他穿著一寬松的白休閑服,腳上蹬著一雙黑白相間的布鞋,上帶著幾分出塵不染的味道,非常的有男人味。
而此人,正是妙寶閣的老板,岳東。
傾,岳東走到徐輕靈的面前,微微一笑道:“輕靈,顧客在樓下大聲吵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聞言,徐輕靈用手指著葉凡,微怒道:“岳,這個小農民來妙寶閣賣貨,我出了一千塊錢的收購價,他不同意,然后,他就開始鬧了起來。”
“我承認,我看他穿得土不拉幾,我看不起他,所以,才會出低價刁難他。”
岳東眸湛湛的看向葉凡手中抱著的金蟾蜍與毒蜈蚣的尸,以及那株百年靈芝,從一雙明亮如星的眼眸里,閃過了一淡淡的,道:“輕靈,農民也是人,你不能看不起農民。”
“你家祖上往上數三代,也是農民。”
“葉凡拿出來妙寶閣售賣的山寶,是難得一見的好貨,你趕快和葉凡道歉。”
聽岳東這麼一說,徐輕靈低眉順目,一臉嫌棄的道:“葉凡,對不起,我不該看不起你。”
葉凡腹黑一笑,輕輕別過頭,玩味道:“徐輕靈,你說什麼,我沒聽見,你能說大聲一點嘛。”
見葉凡得理不饒人,徐輕靈磨著銀牙,大聲道:“葉凡,我不該狗眼看人低,我錯了,求你原諒我。”
既然岳東為葉凡出頭了,如此一來豈非就是說明,岳東看上了葉凡手中的山寶。
徐輕靈必須和葉凡低頭,給岳東這個面子,不然的話,會死得很慘。
聞言,葉凡從俊臉上出一抹暢快,笑著道:“行吧,看在岳老板的面子上,我就原諒你了。”
見葉凡非常會狐假虎威,岳東有些意外的看了葉凡一眼,然后道:“輕靈,你退下吧,葉凡這單生意,我來和他談。”
徐輕靈用手捂著臉,被一個小農民打臉了,將臉打得啪啪作響,這讓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下一秒,徐輕靈逃命似的從葉凡邊離開,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葉凡。
此時,葉凡使勁的手,一臉財迷的道:“岳老板,我拿來妙寶閣販賣的這三件山寶,你能給我多錢。”
岳東溫和一笑,朝葉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葉凡,我們去樓上談吧。”
葉凡沉沉出聲:“可以。”
說完,葉凡屁顛屁顛的跟在岳東后,徑自上了妙寶閣二樓,在妙寶閣的二樓之上,擺放著名貴藥材,古玩,文等東西。
其價值與用途,比樓下的那些藥材,倒是高了好幾個檔次。
岳東領著葉凡走進一個幽靜的雅間,輕輕打了一個響指,道:“小詩,上茶,招待貴客。”
聞言,一個坐在屏風后面琴的青,立即緩緩起,裊裊款款的走到一張古樸的茶桌面前,開始為葉凡泡茶。
青眉清目秀,如雪,鼻子小巧,小紅潤,扎著一個高高的馬尾,馬尾沿著的背部而下拖到之下,著極為的人。
名蕭小詩,乃是岳東的侍。
蕭小詩泡好了茶,用茶壺往兩個白玉茶杯里倒茶水,素手輕輕一揚,一臉恭敬的道:“小農民,請喝茶。”
“咯咯,你看著土不拉幾的,但,卻能喝到岳珍藏的武夷山大紅袍古樹茶,你讓我很意外。”
葉凡隨手抄起一個白玉茶杯,非常魯的將一杯玲瓏剔的茶水灌里,口齒不清的道:“小詩,我不小農民,我葉凡,你可以我小凡哥哥。”
“你如此不尊重人,晚上會被岳打屁屁的哦。”
話到此,葉凡淡淡的看了岳東一眼,開門見山的道:“岳,我茶水也喝了,現在我們開始談生意吧。”
“這三件山寶,你可以給我多錢。”
“我別和徐輕靈那賤人一樣,胡給價,不然的話,我可是會發飆的。”
見葉凡如此放肆,和岳東這般說話,蕭小詩眼一冷,道:“葉凡,你放肆。”
“岳是博南縣最出名的之人,你竟然用這種口氣和岳說話,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岳東平淡一笑,道:“小詩,你退下,不得造次。”
蕭小詩螓首微點:“岳...”
岳東劍眉一揚:“退下。”
蕭小詩福了福子,往后退了幾步,冷冰冰的站在岳東的面前,直勾勾的盯著葉凡,恨不得將葉凡碎尸萬段。
沉默半響,岳東從俊臉龐之上,出一抹平靜,道:“葉凡,這三樣山寶,你要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