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允許有這樣的事發生。
于是他靠近葉懲,吃力的背靠著沙發坐了下來。
“你知道我這樣的人,為什麼能夠為醫圣的徒弟嗎?”
柳如山主說道。
葉懲看向他,滿臉疑,搞不懂柳如山為什麼要突然跟他說這個。
柳如山自嘲一笑,說道:
“因為我的持久力很強!”
這讓葉懲的眉挑了挑,這什麼意思?
柳如山搖頭笑了笑,滿臉的諷刺神,他在諷刺自己。
持久力強,都能讓男人的自信程度上升兩個檔次,但對于現在的柳如山來說,那就是一種折磨。
看著傅正清那張致的臉,再看看蒼老的不樣子的材,他隔夜飯都要吐了出來。
但他偏偏還要裝作一副很的模樣,以此來討傅正清的歡心。
“你的意思是,你和傅醫圣?”
繞是葉懲此刻都忍不住問道。
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事實就是你想的那樣,”柳如山看向葉懲,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繼續說道:“表面上我是的徒弟,但實際上,我只是一個滿足生理需求的工而已,別看一大把年紀了,但是需求旺盛,好在我還年輕,扛得住,不然醫生高徒這個名頭,早就讓人了!”
葉懲如被雷擊,整個人楞在當場。
這他媽也太......離譜了!
但柳如山為什麼要跟自己說這些?
“你真以為讓你來,是真的想和你流醫嗎?”
柳如山冷笑道。
葉懲猛然明白了,上頓時起了一層皮疙瘩,這也太惡心了。
他瞬間起,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多待。
“看在我告訴你實的份上,不要告訴其他人,給我留一點面子。”
柳如山說道,心里卻是在冷笑。
想要當醫圣高徒可不是那麼好當的,還得看你是不是吃那碗飯的料。
他是真的為了名利,可以舍棄很多東西,但眼前的葉懲明顯不是那麼看重名利的人。
這一點,柳如山早就看出來了。
不然他也不會拿這件事來惡心葉懲。
葉懲點了點頭,隨后直接準備離開。
“葉小友,很抱歉讓你久等了。”
但就在此時,后卻傳來了魔鬼一般的聲音。
他回頭一看,發現傅正清穿著一寬松睡走了出來,異常清涼。
若是柳如山沒有告訴他那件事,他還覺得沒什麼,只是有點尷尬。
但現在看來,這簡直是要命。
致的臉蛋,皮松弛的材,他的腦海里瞬間就浮現了這樣的畫面,怎麼想都覺得很不協調。
“你還待在這里干什麼?還不滾出去!”
傅正清見柳如山還在這里,當即就滿臉不悅地呵斥道。
柳如山只能退下,只不過在臨走前,極深意地看了葉懲一眼。
實際上他的心里也很張,若是葉懲忍不了那種惡心,直接離開還好。
但若是他看錯了葉懲,對方跟他一樣,只要能夠得到名利,就算犧牲一切也在所不惜。
那他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等柳如山出去,傅正清才看向葉懲,笑道:
“真是不好意思,讓葉小友等了這麼久,快請坐!”
葉懲只好著頭皮坐在了傅正清的對面,此刻的他如坐針氈。
傅正清還不知道柳如山已經將那種事告訴了葉懲,此刻說道:
“葉小友的醫如此高明,不知師承何人?我也是在醫道一脈爬滾打將近九十年的人了,認識很多醫學泰斗。”
九十年,這可是一個極其恐怖的數字。
多人這輩子都活不到九十年。
“家師只是一個江湖郎中,不喜歡我他的事。”
葉懲隨意打了個哈哈,完全沒有跟傅正清談的。
傅正清笑了笑,也不繼續問這個問題,起朝葉懲走了過來,最終坐在了葉懲旁邊的沙發上。
兩人的距離,再次拉近。
“實不相瞞,我很欣賞葉小友你,玄域因為常年戰,人才凋零,想不到出了你這樣的一個人才,這讓我很是震驚,你想為我的徒弟嗎?”
傅正清問道。
若是別人聽見傅正清要收自己為徒,那肯定得高興的一蹦三丈高,因為那就代表著飛黃騰達。
但葉懲卻是毫無反應,甚至說反。
就算柳如山沒有告訴他那件事,他也不會考慮,更何況現在他已經知道了,那就更沒有興趣,只有反了。
“可是據我所知,傅醫圣這一生好像只收一個徒弟,柳如山已經是你的徒弟了。”
于是葉懲委婉的拒絕了。
看著葉懲淡漠的反應,傅正清第一次到了挫敗。
但就不信,今天拿不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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