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懲先是愣了一下,隨后走到簫伊邊坐下,輕輕將擁懷中。
但這卻是遭到了簫伊的劇烈反抗。
“你去和那個什麼傅醫圣流心得,要去這麼久?該不會是看人家長得漂亮,流連忘返了吧?”
簫伊翻著白眼說道。
而且還聞到了葉懲上一濃烈的香味。
此刻醋壇子直接打翻,將葉懲一把給推開。
聽見簫伊這樣說,葉懲真是冤枉到姥姥家了,而且特別是想起傅正清的所作所為,他心里就很惡心。
對方可是一百多歲的年紀了啊,居然想著給他投懷送抱,真是惡心。
他連忙說道:
“那個傅醫圣可是一百多歲了啊,我怎麼可能對有什麼想法?再說了,你比好上千萬倍,我怎麼可能跟有什麼?”
但簫伊完全忽略了葉懲后半句話,注意力全在前半句上了。
盯著葉懲,不可思議的問道:
“一百多歲?”
一百多歲還保養的這麼好,那是妖怪吧!
葉懲點了點頭,說道:
“這是真的,起初我還納悶這個傅醫圣為什麼會這麼年輕,后來才了解到已經一百多歲了。”
這換別人,第一眼看見傅正清時肯定也不敢相信。
“天啊,這究竟是怎麼保養的?”
簫伊嘆道,那個傅醫圣看起來明明就跟二十多歲的姑娘一模一樣,除了聲音完全沒有任何蒼老的痕跡,甚至讓一些二十多歲的姑娘都自愧不如。
“你要是也想青春永駐,我完全也有辦法幫你。”
葉懲說道,他的眼神中盡是不屑。
傅正清能用醫保養這樣,那他也完全可以幫簫伊保養這樣,而且效果肯定還要比傅正清的那個好上數倍。
因為他可是掌握了醫仙傳承,這對于他來說肯定不是什麼難事。
簫伊自然也相信葉懲的話,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一把揪住葉懲的耳朵說道:
“在這里跟我花言巧語,我看你就是做了虧心事,現在在變著法的哄我。”
葉懲那是一個冤,但心虛肯定還是有點的,畢竟當時傅正清已經了站在他的面前。
見葉懲不說話,滿臉心虛的樣子,簫伊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幾分。
葉懲趕將當時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當聽到傅正清一不掛的站在葉懲面前的時候,簫伊的臉以眼可見的速度沉下來。
打斷葉懲的話,故意問道:
“這個傅醫圣一百多歲了,難道的皮也和的臉一樣?”
葉懲下意識說道:
“說起這個還真是,的皮一點都不像一百多歲的人,就和年輕人一樣。”
當時在傅正清說出醫仙傳承的時候,葉懲回頭看見了一眼。
但當他將這話說完的時候才察覺到了不對勁。
果不其然,當他看向簫伊的時候,才發現簫伊的臉沉的快要滴出水來。
他這才反應過來,中了簫伊下的套。
簫伊火冒三丈,繼續揪住葉懲的耳朵,質問道:
“你不是說你什麼都沒做嗎?怎麼連的皮好不好都那麼清楚?”
葉懲百口莫辯,只能將后續的事全部給說了出來。
簫伊這才放開葉懲的耳朵,說道:
“從一開始看傅正清的態度,對你的醫仙傳承就很興趣,但是你拒絕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葉懲點了點頭,這一點他也知道,但現在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果傅正清的確做的過分了,那他自然也不會讓對方好過。
之后葉懲也給簫伊說了傅正清和柳如山的事,簫伊聽完之后,三觀直接碎了一地。
萬萬想不到,傅正清跟的徒弟居然還有這樣的一層藏關系,真是震驚到了。
“這些都是柳如山親口跟我說的,想必他當時也是覺得自己快要被替換了,這才將這樣的事說給我聽,好讓我知難而退吧!”
葉懲說道,柳如山什麼心思他還是猜得到的,不然對方為什麼要跟他說這些事。
“哼,諒你也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簫伊冷哼道。
“天,我放著邊這樣一個大人不要,去選一個一百多歲的人,只能說我瘋了。”
葉懲震驚道,他可沒有那樣的獨特口味。
簫伊輕哼一聲,不悅道:
“那說不一定你就是有那樣的特殊癖好,只是我現在還不知道而已,男人可是一有錢就會變,什麼特殊癖好都來了。”
這讓葉懲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壞笑道:
“行,既然如此,那就讓你看看,為夫的特殊癖好。”
接著,他屈指一彈,直接擊中開關,將燈給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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