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撒,話還沒說完哩。我先去縣城找同學幫我打聽,還在網上查了。目前最大靈芝是四十八公分一百八十萬,怕別人蒙我,又給帝都同學發了照片,原想誰家出價高就賣給誰。后后縣城益友公司就派人來,我看他們不像好人,就想個法子故意說帝都人家估價至五百萬,把他們嚇跑了……」
「五百萬?!」趙三剛下收回來,兩隻眼睛瞪的比牛眼還大,長恁大也沒聽說過草藥能值五百萬的。
「別打斷我!二猛還聽他們背後說益友公司周總要搞垮他養父的濟善堂。我也沒想著摻和他們的事,但濟善堂的老中醫很厲害,他能治好我娘的病,人好。吃了飯我就去縣城找他,沒想老頭已經被周總氣倒了,老頭孫說周然是白眼狼,他看中會想方設法搶到手,還讓我小心點。這不,接到麗子電話就急著往回趕。」
「你說是那個……周然下黑手的?」趙三剛終於回過味來,「那你咋辦?問問你同學吧,說不定他們給的價錢更高,這麼著你也能再回去上學哩。」
方奇心愧疚,後悔自己一時起了貪念,因嘆道:「哥,我也沒那麼大野心,當初也就是想幫麗子把錢還上,還給傻達子和我娘治病來著,多出來的錢捐給咱村裏修條路吧。」
「不,你上學還拉下一屁債哩,怎麼著也得把學上完,還有你妹妹的學費。」
兩人正扯著,二猛拎著盆盆碗碗上來,把方便飯盒遞給趙三剛:「奇子吃了嗎?」
方奇說剛吃了回來的,二猛便說:「你那事我還沒跟剛叔說哩。」
「我剛全說了,你別管哩。」
二猛把他扯到一邊:「你還不知道吧,那幫子流氓把你家房子都點著哩。」
「啥?」方奇立起眉,一把揪住二猛胳膊肘兒:「燒房子?」
二猛大疼,方奇才放開他,「你說清楚!到底咋樣了?」
「來了三車人,跑你家又砸又搶,幸好你娘去旺大爺家去才沒事,我瞅見恁多人堵你家門口也不知道出啥事,趕去找剛叔嘛,剛叔帶著我們跑過去,你家已經燒著了,後來下雨,在石頭碌碌邊找到你爹……」
「臥槽特麼,這幫子驢幾草的,老子跟他們拼了!」方奇奔下臺階騎托車要去縣城。
慌的趙三剛撂下飯盒連滾帶爬衝下來,一把拖住托車,吼道:「混賬東西,你給我停下!」回頭還衝著二猛罵:「你個癟犢子,還不快下來攔著!」
二猛扔了手裏的的袋子衝下來,從後面一把抱住方奇:「聽剛叔的,別,別犯渾!!」
方奇要去找高良宇發自己那幫子鞋,好歹自己當年也是三中扛把子一哥,怎麼也要跟周然斗一斗,這狗日的敢這麼損!
趙三剛和二猛哪裏扯的住他?著罵:「你個傻球球,你爹也不管咧?」
三人拉拉扯扯方奇一時還真掙不開,正僵持不下手機又響,二猛只好放開他手摟住他腰讓他接電話。
一見是劉璞玉打來的,方奇心就不住呯呯狂跳,忙接聽:「領導,多?至八百到一千萬?……呃,國藥專家還要來看貨?野生的,對,對!好,謝謝你,我正愁哩,嗯,我會重新考慮。」
放下電話,方奇尒獃獃發會子愣,從車上下來:「你們也聽見了,咋辦?」
二猛一臉懵中:「啥八百一千的?」
趙三剛沖著二猛抬抬下頜,「你把送盆盆碗碗進去,別吵醒你爺。」
二猛著小手指摳耳朵眼,那樣子大概不想走,被三剛一瞪眼嚇的趕一溜煙跑上去。
趙三剛跑上臺階端起半盒飯對方奇努兒:「跟我找個地兒去說道說道去。」
來到住院部後面的冬青樹叢后,這後面是條雜草叢生的臭水,平時就不大有人來。倆人跟地雷的土八路似的在樹叢后蹲下。
「奇子,財白人心哩,別說那個周然想搶,擱誰誰不心思,你說這是財還是禍?這事要是鬧大了,連鎮子上都想撈錢,今兒個是起暴雨沒把你家房子燒完,就算是全燒了,你又能咋的?你是個文化人,哥是大老,只知道話糙理不糙,你可別不聽,就算你不要這個錢,人家也不會放過你。」
方奇直撓頭,剛才若不是他們拉著,自己去縣上說不定就惹禍了,「那咋辦?哥,你給想想法子嘛,爹娘子都不松爽,我可不想天天有人來找麻煩。」
趙三剛三口兩口劃拉完飯,又上了:「這麼多錢,我這個比綠豆還小的村長也沒法保你哩。說不準村裏已經鬧的滿城風雨哩。」回頭看一眼,「我不讓二猛聽,就怕他上沒把門到說。」
方奇接過香煙猛嘬兩口,忽然想到葛昭昭:「那個葛醫生人不錯,醫也厲害,他孫說這東西是天靈地寶,沒法估價哩。要不……要不咱們聯合起來。」
「咋個聯合法呀?」
「咱們黑龍潭村挨岳山大門,守著寶貝山疙瘩愣窮這樣,憋屈咧。要不,咱們把東西委託給他們,讓他們賣個好價錢,也給點他們代理費啥嘀,以後咱們挖草藥都賣給他們……三剛哥,你說不?」
趙三剛點頭:「倒也是個法子,可是奇子,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你咋能信任他們哩?」
「三剛哥,你相信天有命,人有運吧?今天梅子告訴我,得到葛昭昭的助學金,我覺得他們人不壞,要不也不會被乾兒欺負這樣。而且我老琢磨著咱黑龍潭村苦日子要到頭哩……」
「噢?那會不會是故意的?」趙三剛警覺地瞪大眼。
「故意個屁啊,靈芝我是前天才找到的,還能長了前後眼了?」方奇又把煙按在趙三剛裏,繼續道:「如果他們能收草藥,咱們就不用出去打工也能賺錢。咱們可以簽訂合同嘛,法律我多還算懂點,到時候找個律師白紙黑字寫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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