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卿躺在吊床上,優哉游哉的看著天機牌。
時間距離蕭漪進劍快一個月了。
呂卿去看過幾次,知道蕭漪的狀態還不錯,他也就懶得繼續盯著。
他再度恢復他之前過的日子。
繼續躺平。
上一次在時屋中修煉了驚神決和太衍煉決后,昨天晚上又進去修煉一次。
依舊是一萬枚下品靈石,六個月的時間。
驚神決和太衍煉決并沒有那麼容易練。
兩種功法他花了一年的時間,也只是達到小,距離練和大差得老遠。
呂卿也不急,慢慢來。
多年的修心養,讓他的心態越發沉穩,對于這種事他一點都不焦急。
因為急了也沒用,所以慢慢來。
呂卿了一個懶腰,嘆了口氣,道。
“不過,現在靈石還剩下一萬多一點,下次也就只夠六個月了。”
“六個月的時間,也不知道能不能夠提升一個境界。”
“唉,卷死人了,混蛋大師兄。”
“算了,等過段時間再去想辦法弄點靈石吧。”
呂卿在心里盤算著接下如何搞靈石的時候,方曉來了。
送外賣來了。
方曉提著食盒來到這里,讓呂卿覺得十分違和。
“方老板,你怎麼來了?”
方曉笑的道,“我給呂公子你送外賣來了。”
呂卿搖頭嘆息,“一個大,提著食盒來這里,搞得好像來幽會郎一樣。”
“王師弟呢?你們酒樓里沒有別人了嗎?”
“讓老板出來跑業務,扣他們工資一點不為過。”
方曉臉忍不住一紅。
這算是調戲自己嗎?
方曉心里吐槽。
方曉笑容不變,依舊甜,道,“這不是呂公子你很久都沒有來酒樓了嗎?”
“我擔心酒樓的飯菜是不是不合公子你胃口,作為老板的我必須要親自跑一趟。”
“聽聽呂公子你的意見才行。”
方曉這話半真半假。
主要是想繼續拉近與呂卿之間的關系。
正如說的,呂卿一個多月都沒有出現在酒樓。
見識過呂卿的實力,早已經存了結之意。
今天恰好知道呂卿在的酒樓點了東西,所以親自出馬,送來外賣。
一回生二回,多幾次面,關系總會比一直沒見面要親近多。
對于方曉酒樓的飯菜,呂卿挑不出病來,道,“好的,老胡的手藝很不錯。”
聽到呂卿此話,方曉心里暗自決定。
回去再給胡炳加工錢。
接著,兩人之間就陷了沉默。
呂卿好像當方曉不存在一樣,在那兒優哉游哉的吃著東西,看著天機牌。
方曉馬上覺到尷尬了。
你這個人怎麼能這樣?
我好歹也算是一個吧,你就這樣無視我?
方曉已經不知道如何形容呂卿了。
方曉自認自己不是絕頂,但也不差。
那些所謂的翩翩公子看到像只蒼蠅一樣圍繞著嗡嗡飛著。
用各種辦法、方式來引起的注意。
而呂卿則和到過的那些所謂公子完全不一樣。
在呂卿面前,方曉第一次對自己的貌到懷疑。
正常人不應該啊。
就算敷衍一樣也不會將自己這樣晾著吧?
我就不信你是真的會無視我。
被呂卿這樣晾著,方曉心里多有點不服。
咬咬牙。
哼,我就不信了。
方曉決定就在這里待著,看呂卿到底會怎麼樣。
然而,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了。
呂卿依舊一樣,將方曉當空氣。
方曉敗了,無奈了,也郁悶了。
呂卿真的是忽略了。
這個家伙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方曉咬著牙,看了一眼周圍,然后問道,“呂公子,不知道小漪妹妹在哪里?”
“咦?”
我倒要看看你在打什麼算盤。呂卿心里暗笑,故作驚訝,“老板,你還沒有走嗎?”
想了想,認真提醒方曉道,“我可是給過靈石了,你可別裝著忘記。”
方曉想打人。
我是那種人嗎?
你這是什麼思想?
方曉咬著牙,強忍想打人的沖,道,“我記得,我沒有忘記。”
“我只是想問問小漪妹妹去了哪里?好些日子沒見到。”
呂卿目重新落回到天機牌上,“哦,修煉去了。”
“為修士,當然是以修煉為主要,哪有時間天天去玩。”
方曉看著呂卿。
心里默默吐槽。
可是我聽說你天天不修煉,這種話你也好意思說得出口?
接著又是寂靜。
方曉只能夠繼續找話題。
道,“我找小漪妹妹,是想告訴,之前在酒樓欺負的一些家伙,不久前被人收拾了一頓。”
“不知道呂公子是否聽說這件事呢?”
方曉的目意味深長的看著呂卿。
呂卿的視線再次落在方曉上,“哦?有這回事?”
“我沒聽說啊。”
方曉指著呂卿手中的天機牌,道,“都被天機者發布在天機牌上了,呂公子難道沒有看到嗎?”
“欺負小漪妹妹的幾個人一夜之間全都被了服,上財被洗劫一空呢。”
方曉笑瞇瞇的道。
“最慘的就是唐家商行的唐老板,商行一個月的利潤都被劫了了。”
之前看到的時候,知道這些人被了服,洗劫了財后,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的張政。
從王堯口中知道,這幾個人都來過的酒樓吃飯,也曾或多或挑逗過蕭漪。
所以懷疑這是呂卿干的。
太巧了。
呂卿表沒有任何的變化,道,“看來惡人有惡報,老天果然是公平的。”
方曉愕然,很好奇呂卿心里的想法,“修煉之人都是逆天而行,呂公子是修煉之人,也會相信上天?”
呂卿認真的道,“當然,我希日后遇到雷劈的時候,希老天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