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們爲什麼要這麼寫呀！這個問題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過。所有人不由的陷沉思。

“誰知道是因爲什麼，反正我從小就這麼寫！”尉遲寶林說了一個很耿直的話。

“是因爲上爲君，爲父母；下爲臣，爲子。右爲大，左爲小我們書寫從右往左，也能表達無出其右的意思，這時我們儒家禮學的現，可不像其他雜學目無尊長，不知大小。”孔惠索驕傲的說道，鄙夷的看著墨頓。

“說得好！”其他的國子監學生不由得轟然好。

劉宜年滿意的看著孔惠索，自覺地大漲臉面，孔穎達也是微微點頭，這個後輩的確值得培養，有才華有見識。

“說得真好！”墨頓面帶譏笑的鼓掌道，“不過我聽說筆乃是蒙恬發明的，蒙家可是兵家！，你確定蒙恬發明筆的時候想到了儒家的禮學！”

墨頓毫不留的剝開了儒家虛僞的面孔，讓衆國子監生忍不住的面尷尬之。

孔惠索立即臉漲紅，他雖然只想著往儒家臉上金，卻忽略了筆的發明者蒙恬乃是兵家之人。

孔穎達和劉宜年也是一臉尷尬。這個笑話可不好笑呀！

“我們不知道，那你知道呀！”孔惠索漲紅了臉，嗆了墨頓一句。

“我當然知道。”墨頓微微一笑，從自己的桌前拿出一冊書簡來。墨頓早就知道自己用筆寫字會引起一些非議，早就想到了對策，提前準備好了書簡。

“書簡！”

所有人一個個都一頭霧水，只有孔穎達和劉宜年若有所思。

“諸位請看，打開卷冊自然是右手執端，左手展開方便。所以，古代書寫也就是自上而下，從右往左了。”墨頓右手拿著書簡，第一竹片，左手緩緩的將竹簡打開，一個空白的竹簡出現在衆人面前。拿起面前劉宜年的昂貴的狼毫筆，寫下幾個又大又醜的字來。

墨頓將書簡打開合上，給衆人演示一下。

“原來如此！”衆人恍然大悟，同時有不人心頭失落，他原來認爲一些高大上的筆書寫法則，竟然是爲了適應竹筒而形的。

“筆字的書寫從上到下，從右到左，乃是爲了爲了書寫竹簡方便形的，後來竹簡逐漸被紙張取代，竹簡雖然消失，但是這種書寫方式卻流傳了下來。

而鵝筆的爲了可以將手支撐在桌面上，可以寫的又小又快，但是爲了避免墨水沾在服上，弄花字，就只能選擇從右往左，從上到下的書寫方式！這無關禮儀信仰，爲的只是更方便的寫字而已！”

墨頓一邊說，拿起筆字伏在案上，快速的寫了一行字，直接的演示給衆人。

“原來如此！只是爲了方便！”

所有人都聽明白了，猶如在夢裡一般，他們不願相信視爲神聖的書法，竟然來源如此，但是事實擺在面前，卻不得不讓人信服。

孔惠索一臉的灰敗，墨頓用事實將他的臉打得通紅，自己之前的高傲的話，現在想起來是多麼的可笑。

“就算如此，也要止使用，否則市面上兩種書寫方式混用將會產生很大的混。”劉宜年依舊頑固不堪，更可怕的是，大部分國子監生都點頭贊同這種觀點。

“笑話！”墨頓頓時憤怒的說道：“鵝筆造價便宜，書寫方便快捷，節省紙張，每年可以爲貧困學子至省下九的費用，用一半的時間就能完課業，多出來更多的時間學習，整個大唐有多學子買不起筆墨紙硯，有多人挑燈夜燭苦讀，唯恐時間不夠，你竟然爲了一己之私，竟然想著止，你可知道你阻擋了多貧寒子弟的求學之路。”

墨頓一字一句的猶如刀劍一般凌厲，字字都砍在衆人的心中，讓不人面慚愧，不貧寒子弟忍不住眼淚直流，他們可是知道爲了昂貴的筆墨紙硯，他們的家庭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那也不能壞了傳承呀！”劉宜年負隅頑抗的說道。

“且不說鵝筆，省錢，省墨，省時間，我們再說一下省力。”

鵝筆從左往右就是因爲人的手掌可以支撐在桌面上，可以支撐長時間寫作，而筆書寫必須手臂懸空，長時間書寫將會加倍勞累，長時間使用的話，恐怕滋味不好吧！”

墨頓用力一拍熊茂材的右肩，直接的把熊茂材拍的倒吸涼氣。

“老熊！肩周炎很嚴重呀！”墨頓齜牙咧、沒心沒肺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熊茂材差異的睜大了眼睛，這個病可是一直困擾他很久了，一直得不到解決。

這裡面就是的書法最好，肯定平時練習的最多，當然數你的最嚴重！墨頓心中腹誹道。

能夠進國子監的都不是傻子，熊茂材轉念一想，立即醒悟，捂著肩膀說道：“你是說我的肩周炎是長時間練字練的？”

“然也！”墨頓也拽了一句古文。

此言一出，不人不由自主的捂著自己的右肩，那裡是熊茂材，在場的出了墨頓估計就秦懷玉三人沒有肩周炎了。

“幸虧老~子補償鞋子不長寫字！”秦懷玉三人心有餘悸的想道。

墨頓環視四周，緩緩地說道：“鵝筆比筆，省時省力省錢省墨，這不是止就能行的，就像紙張取代竹簡一樣，這是歷史的必然，不爲禮儀，只因爲省錢方便！你們想要止鵝筆來保護筆，可曾想過蔡候改良造紙之後，可曾有大儒爲了保護竹簡而廢除紙張？”

“當然，我們沒有資格決定別人用什麼筆，這一切都要看我們自己的選擇，至於那個佔據上風，那也是百年以後的事，現在爭論爲時過早！”

一場爭論就此落幕，再也沒有人議論筆和鵝筆了，國子監默認墨頓使用鵝筆，墨頓也識趣的不大肆宣揚鵝筆，彷彿這場爭論從來沒有發生過。

熊茂材每次見到墨頓都識趣的躲著，墨頓用開創先河的宋證明了自己六科全面碾國子監。

只是墨頓的鵝筆除了被孔穎達拿走一研究之後，墨頓轉的時間又了三。

不用說肯定是秦懷玉那三個想要懶的傢伙拿走的，墨頓微微一笑，至這是一個很好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