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書妍大步走近,怒氣沖沖地掐了一下他的臉,「我跑去白家給你打探消息,你倒好,背著我約見老人是吧?」
「說話不要那麼誇張啊喂!」紀南城連連喊冤,「怎麼就是老人了?我倆可是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幹,我也不知道會突然來找我。」
姜書妍重重地哼了一聲,走到另一邊站著了。
「趕祛一下這味道,聞著難。」
紀南城立馬讓人送進來幾瓶熏香,還噴灑了一點茉莉味兒的香水。
「清清爽爽的,這下舒服了吧?」
姜書妍坐在沙發上沒吭聲。
也不是吃醋,就是有點生氣。
去白家的時候,白書華肯定也知道了,所以趁此機會找了過來。
紀南城肯定不會和這人有什麼發展,但是知道,白書華有多麼覬覦紀南城。
這是不能忍的。
就好像自己最喜歡的東西被染指了一樣。
「好啦,彆氣了。」紀南城坐在旁,雙手捧起的臉,又抵著的額頭,輕聲細語道,「你知道我心裡最的是你,其他人都不了我的眼。」
姜書妍撇撇,還是有點不高興,「我看還是把你綁在家裡吧,省得這一個個的都來惦記你。」
「沒問題,我就喜歡這樣!」
紀南城立馬出雙手,笑的得意又狡黠,「趕把我銬起來吧,把我帶回你家。」
姜書妍好笑的手在他手掌上拍了一下,剛想回手的時候,被他握住了。
他湊過來,仔細觀察著,「現在不生氣了?」
「還沒有。」
「……那要怎麼樣你才能消氣?」
姜書妍勾一笑,「你管我。」
紀南城的下,直接把人在沙發上沒完沒了的吻起來。
說不通,那就只好用行來證明了。
他非常樂意這麼做!
晚上回到別墅的時候,蕭也回來了,神還帶著幾分疲憊。
紀南城一瘸一拐的走過去,模樣十分稽,但臉是凝重的,「辛苦了。」
「沒事。」蕭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凌伯母不都已經補償回來了嗎?」
說著,他偏頭往臺那邊看了一眼。
凌知涵正和林月坐在一起,討論婚禮的細節。
林月娘家這邊沒幾個人辦,所以凌知涵就一手承包了。
這讓蕭很激。
紀南城下琢磨了一下,「不如咱倆一起吧?」
看著林月一臉幸福的樣子,不得不說,他也羨慕的。
蕭頓時猶豫了一下,「你把姜設計師追回來了嗎?」
紀南城厚無恥道,「反正現在什麼都做了,不嫁也得嫁。」
蕭一臉複雜地搖了搖頭,表示還是看戲比較好玩兒。
過了一會兒,他指了指樓上說道,「我已經把這兩天調查到的資料放到了你書房裡。」
紀南城臉凝重起來,「可靠嗎?」
他一開始就懷疑是三叔背叛了紀氏,所以剛回來那天,就讓蕭暗中去調查了。
他一直都知道三叔心懷不軌,但又把三叔放在了副總的位置上,肯定會時刻提防著,留著對方的把柄。
就等著在這個時候一齊拿出來,把對方打個措手不及,再也沒有翻的機會。
蕭點點頭道,「那些線索都是你給我的,現在還留著,所以調查起來比較容易,我也確認過了,都是真的。」
到時候給警方,無疑能把紀三叔送進去。
紀南城繃的神並沒有放鬆,「現在就只剩那個幕後之人了。」
「有線索嗎?」蕭追問。
紀南城的表頓時變得古怪起來,「或許明天就可以了。」
「這麼快?」
他還想再多問一點,然而紀南城已經回了書房。
蕭不由得納悶,這有什麼好難以啟齒的?
想了一會兒后,他忽然靈一閃,難道和姜書妍有關?
否則也沒有別的人能讓紀南城這樣了。
所以說,還是乖乖等著看戲吧。
洗漱完后回到房間,蕭一把擁住林月,低頭聞著上的味道,滿足的嘆了口氣。
「這兩天東奔西走的,可累死我了。」
本來可以給別的人去做,但他也不放心,就怕在這要關頭出什麼岔子,所以親自去跑一趟了。
林月扶著他躺在床上,笑道,「那我給你按一會兒?」
蕭自在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下了,滿足地瞇起了眼,「來吧,你怎麼按我都覺得舒服。」
話音落地,林月就在他肩膀上輕輕按了一下,房間里頓時響起一聲殺豬般的慘。
也嚇了一跳,「你幹什麼喊那麼大聲?我沒有那麼用力吧?」
趕掀開服,察看了一下他肩膀上的傷口。仟韆仦哾
那槍傷已經結痂了,新長出來的的,上手的時候,還有點。
蕭委委屈屈道,「雖然不疼,但我這不是被嚇到了嗎?」
「你就在這裝吧。」
「那你快給我按按腰吧,又酸又疼。」
蕭撒起來,林月確實沒什麼抵抗力。
格比較彪悍,一直都是吃不吃,所以老老實實的給他按了起來,還十分心的問道,「力道夠不夠?舒服點了嗎?」
蕭湊到小腹上,滿足的蹭了蹭,「好想早點把你娶回家。」
林月手上作一頓,眼裡帶上了幾分期盼,「那得等紀總把這邊的事理完了。」
「你和伯母商量好了嗎?」蕭抬起頭,目灼灼看著,「準備在哪裡舉辦?」
「伯母說這個季節在海邊的話剛剛好,我也覺得不錯,就答應了。」
「嗯,都依你。」
蕭實在有些累,趴在懷裡,說著說著就睡了過去。
林月靜靜看了他一會兒,隨後低頭在他上吻了一下。
隔天上午,兩人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
林月一拍腦袋,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遭了,我爸今天的飛機來漓城,差點搞忘了!」
還躺在床上的蕭瞬間驚醒過來,「你怎麼沒早點告訴我?」
「昨天不是在給你按著嗎?聊著聊著我就給忘了。」
林月趕從床上爬起來洗漱換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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