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聽趙昊說“要簽他”,阮卿就知道趙昊肯定又被騙了。
說實話,被騙點錢倒沒什麼,但要是被騙去做不法的事就不行了。
阮卿一瞬間姐姐魂上了,疾言厲地問:“是讓你從事行業嗎?”
“呃……”趙昊忽然吞吞吐吐,“呃……”
阮卿聲音更加嚴厲:“不說我就掛了!以后也別打給我!”
趙昊著急:“別掛別掛!”
他吞吞吐吐地說了。
結果....….跟阮卿想的可以說是背道而馳了。
阮卿是怕小孩兒被騙去淪落風塵,當鴨子什麼的。
現實是,趙昊就奔著去的。
他特別想干的工作!
原以為MCN看中他也是為了這一口。畢竟他發的視頻都是腹社會搖、繩索捆綁之類的,按照阮卿的口味來的那種邊的容。
小孩兒也不懂看合同,聽對方一通吹噓怎麼怎麼捧紅幾個小鮮。又說他有潛力,儼然只要他們一捧,就是主播界第二個李X琦。
趙昊飄了,簽了。
哪知道,MCN簽了他之后真正的工作容半點容都沒有。給他一個幾萬的號,讓他帶貨。
都是些很低端的雜牌的東西,趙昊自己都沒聽過。
每天工作十二個小時,嚨都啞了。
一天才賣不到50塊錢。
我本來想當風華絕代會所牛郎,你卻讓我灰塵滿面扛磚背筐。
現實就是這麼骨。
干了三天趙昊就不行了,知道自己就沒那當李X琦的命,決定甩手不做了。
哪知道MCN拿出他親筆簽的合同。
按照合同,MCN栽培他的各種運營費用他都得賠,白干了三天力活,嗓子都啞了,一算賬不僅一分錢沒有,還要賠給MCN七千多塊錢。
趙昊傻眼了。
明明MCN什麼都沒干,一個垃圾場似的破屋子,幾臺舊手機,幾萬的號,才三天,就要他賠七千塊?
對方說不賠就找學校。
學生最怕的,一是爹媽,二是學校。
把這兩樣拿出來,傻乎乎的學生黨基本立刻就慫了。
趙昊的錢都被前一個騙子騙走了,本來還欠著同學幾百呢,哪還拿得出錢來。
昨天晚上愁了一個晚上,早上頂著黑眼圈,算著阮卿起床的時間,打了電話過來求助。
阮富婆姐姐:“……”
自己還是善良了,生怕小孩墮落。結果小孩是一心想墮落就恨墮落無門。
沒好氣地問:“那你給我打電話想怎麼著?”
趙昊小心地說:“就,想借點錢,把這個錢賠給他們……”
好結束合同。
幾千塊錢對阮卿算什麼呢,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阮卿呵呵一笑。
“趙昊。”說,“我是把你的鞋扔了,我沒把你的腦子扔了。能用腦子想想嗎?”
“賣了三天勞力,一分錢勞所得拿不到,還要倒錢給公司?”
“我告訴你這世上就不存在要員工倒錢的公司!你遇到騙子了明白了?”
“還賠錢給對方?你腦子里裝的都是水嗎?”
趙昊囁嚅:“那、那該怎麼辦?”
“這還需要問?”阮卿無語,“報警啊。”
哪知道趙昊猶猶豫豫:“不、不太好吧……要不然,你先借……”
白癡!
阮卿“啪”地就把電話掛斷了。
廿七全都聽到了,看看阮卿:“就不管他了?”
阮卿驚訝:“你想讓我管他?”
廿七這心理也是一言難盡。理論上來說,他是該高興阮卿對前任絕的。
但又不想阮卿對曾經在一起過的人真的這麼絕。
因為阮卿對趙昊能做到絕,就對他也一樣能做到絕。
這就是人。
廿七見過很多狠人。
真正的狠人是不會對任何人特殊的,他們的狠不會只針對別的人,而獨獨對你網開一面。
他們的狠是發自本的,無差別的。
廿七又不希阮卿是那樣的人。
阮卿卻大為。
一個殺手,這樣的人生經歷,卻還能這麼善良!(bushi)
“錢是肯定不能給他的。但也不至于見死不救。”阮卿角一扯,“我們老阮家的家風可是路見不平一聲吼。”
于是廿七看著阮卿打了110:“報個案。XX大學XX系XX專業的學生趙昊遭遇詐騙。”
把趙昊的破事告訴了蜀黍,說:“據他的描述,我有點懷疑他遭遇的兩次詐騙搞不好是同一撥人干的。時間幾乎是挨著的。”
那種逮著一只羊可勁薅羊的覺,趙昊自己可能在其中覺不出來,阮卿聽故事的時候聽得可太明顯了。
掛了電話,廿七問:“警察可靠嗎?”
古時候大家輕易不去衙門告狀,因為即便是原告,進了衙門不狠狠出也出不來。
當的心黑,衙役們手狠。盤剝起來百姓哪扛得住。
“當然可靠了。在這個國家里堪稱最可靠的一群人。跟你那個時代可不一樣。”阮卿說,“趙昊不愿意報警,我跟你說,他就是怕學校和家長知道。”
“小孩心里邊,沒有什麼比被老師和家長知道更可怕的事了。”
“不過他都這麼大了,都年了,怎麼蠢到這種程度呢?”阮卿納悶,“我以前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傻子?”
廿七心說,那還不是因為你令智昏。
哼。
廿七學車去了。阮卿今天不去省會,跟招聘網站那邊的客服把發布的招聘信息敲定,還約了實習生一起吃午飯,打算挖Patrick·邱的墻角。
到了餐廳,實習生已經先到了,正在看手機。
看到來,實習生把手機舉到鼻子尖:“阮姐!阮姐!快看快看!我刷到一個尤級的帥哥!”
都快鼻子上了怎麼看呀。
阮卿笑罵:“什麼呀,讓我看看。”
實習生除了勤好學之外,吃飯口味和審都跟阮卿合得來,老批預備役。
兩人氣場非常相合。
說是尤級的帥哥,阮卿就欣欣然接過手機,準備欣賞一下。
然后,便看到了自己親親的男朋友廿七的路人視角。
絕了!我男朋友隨便那邊一站個頭發都這麼勾人!
啊,不是!他怎麼又被拍了!
阮卿哭笑不得。
實習生察覺不對:“阮姐怎麼了?”
阮卿說:“你怎麼還能刷到他?”
怎麼就這麼巧。
實習生說:“同城推薦啊。”哦,阮卿忘了這個功能了。
能刷到趙昊的視頻,也不是因為和他命中注定有緣,也是因為同城推薦。
大數據又了解的口味。
實習生問:“到底怎麼了嘛?”
阮卿早就戒了朋友圈秀恩的習慣了。但是沒說不可以當面秀啊。
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了相冊,翻轉過來給實習生看。
實習生看傻了。
張著看照片里的長發帥哥——這背景一看就是自己家里私空間,年輕男人赤上,也沒戴口罩,但是從那個發型能看出來就是視頻里的那個人。他著一罐可樂,背靠著臺欄桿,長發垂在肩頭,正如up主所說,特別清爽,正對著鏡頭笑。
我天!
那那腰那腹,那眼睛,那角的笑!
最關鍵是那個看鏡頭的眼神!要把人勾進屏幕里去了!
這誰扛得住!
實習生:“阮姐!!!”
“尤。”阮卿托著下,指尖敲敲屏幕,肯定了這個形容,再一指自己,含笑,“我的。”
“阮姐!!!”實習生抓的手,“你是我的神!啊啊啊,到底怎麼樣才能像你這樣被帥哥圍繞啊!”
“漂亮或者有錢,有任一項,就有了條件。”阮卿說,“當然兩項都有的話,你就有了資本。”
“你現在擁有年輕和漂亮,錢還差了點。主要是江城不行,市場太小,邱總這邊給新人開的薪水有點低……”
“省會那邊就好多了……”
某些人夾帶私貨,賣力挖起了墻角。
廿七今天本來很高興的。他考下托車的D本了。
說實話,阮卿喜歡鐵包,他更喜歡包鐵。
男人沒有不駿馬的,一千年之后,是鐵馬了。而汽車對應一千年之前是馬車。
汽車雖然快,卻沒有風之。
對廿七來說,沒什麼覺。
而他從在練車場里第一次上托車,就知道這才是他想要的。
風,自由,(對他個人而言)也更安全。
結果回到家,還沒給阮卿看他的D本,就被阮卿告知:“你在駕校又被人拍了。又發到網上了。”
廿七:“……”
好心都沒了。
廿七真是不能理解一千年后的人為什麼什麼都要往網上發。
發自己也就得了,總發別人做什麼!
接過阮卿的手機一看,那個頭發亮結和鎖骨吹風的視頻點贊超過十萬了。
廿七:“???”
就是個頭發而已。
阮卿想笑又不敢笑,必須得考慮一下廿七的心。
他忌諱這個。
安他說:“幸好你戴了口罩。知道這是誰拍的嗎?”
廿七記憶力驚人,看看日期,稍稍一回想,就想起了那兩個孩子。
怎麼還恩將仇報呢,真令人郁悶。
他把們的況對阮卿說了。
阮卿小心地問:“你還好嗎?”
其實這次是戴口罩的,沒臉。但畢竟心理疾病什麼的。
廿七眉頭擰疙瘩。
但奇妙地,因為有口罩的存在,的確沒有上一次那種骨悚然的覺了。
好像穿上了一層盔甲。
但刪肯定還是要刪的。
阮卿說:“行,我跟聯系吧。”
“這小姑娘逗。”阮卿說,“每天發一條,都是你的照片或者視頻。連著發了四天了,嗖嗖地漲。”
四天,小姑娘連著發了四條了。
可算是給自己找到流量碼了。
阮卿翻了的視頻號,有很多自己的視頻,大多是跟風拍的那種。
不過質量比起之前那個攝影up主就差多了。也看得出來不是靠經營視頻號活的,就是純純素人網友,借著廿七的東風給自己的視頻號漲。
進社會之后,會遇到很多人很多事,經歷得多了,除了那種本特別刻薄不善的,其他大部分有點年紀閱歷的,對年紀小的孩子或多或地會更有包容心。
阮卿看出來這姑娘一顆追求流量的心,也并沒有過分苛責。只是覺得不該拿陌生人做流量碼。
更不該逮著一個人可勁薅羊。
你好歹多換幾個人薅啊。
阮卿給發了私信,聯系侵刪的事。
本來以為也會像上次那個攝影妹子一樣,大家都懂規矩,明白道理,人都找上門就就道歉侵刪,好言好語解決就行了。
大部分人也就不追究了。
哪知道天真了。
私信發過去一晚上+一上午,石沉大海。
到了中午,實習生發信息過來:【阮姐,那個up又更新了。】
阮卿的臉就冷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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