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唐忻年帶著黛黛離開之后,牧沉沉的哭聲也止住了,抹了抹眼淚之后又像個沒事人一樣,陸謹之無奈的笑了笑。
牧沉沉說道:“這個黛黛不是什麼善茬啊,我就出來洗個手,我還沒開始刁難呢,倒是先發制人了,真有意思。”
陸謹之拿出手機,然后遞給牧沉沉:“這是我讓邊遠找的資料,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牧沉沉接過陸謹之的手機,上面只顯示了黛黛的全名已經一些普通的長經歷,倒是簡單的讓人一眼就看完了。
但是牧沉沉并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看了好幾遍之后都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于是問道:“你發現了什麼?”
陸謹之調出一份資料說道:“你難道不覺得很好奇,為什麼一個人從小到大都沒有合照嗎?
就算是不喜歡集,但是每次的畢業照都會是合照,但是你可以看到方子黛只有一些過去的個人照片,但是卻沒有任何合照,以及父母的信息這上面都是沒用的。”
陸謹之這麼一說,牧沉沉才注意到這些照片,并且仔細看的話,還能發現這些照片和蘇羽煙以前的照片簡直是一弄一樣。
“在模仿蘇羽煙,就連過去似乎都在刻意的模仿,而且這些資料多是真的也沒人知道。”
“是。”陸謹之點頭,“但是這可不是那方子黛能做到的,唐忻年這是在自欺欺人。”
為和唐忻年一起長大的陸謹之,其實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些都是唐忻年一手準備的,這些資料其實仔細看就能發現是在抄蘇羽煙的。
但是方子黛只是普通人中的一員,就算有人發現長得很像蘇羽煙,也只是覺得驚訝,而不會仔細的去翻找的資料。
而唐忻年做這些,只不是是在欺騙他自己而已,他得不到蘇羽煙,所以才想盡辦法將代替品留在自己的邊。
本來陸謹之也覺得只是一個替代品而已,但是看到那麼算計牧沉沉的時候,就知道這個人,其實也沒那麼簡單。
但是唐忻年似乎是鐵了心的想讓方子黛留在邊,就連背景資料都給準備好了,看來這件事并沒有那麼簡單。
牧沉沉搖了搖頭:“這個方子黛還真不簡單,但是我覺得應該是整過容的,畢竟蘇羽煙這麼出名,如果本來就長的像的話,應該早就被發現了吧?”
陸謹之點頭:“確實是整容,以前并不方子黛,的自很零碎,是刻意藏了,現在有用的資料比較。
但是的資料里并沒有合照,說明以前并不長這樣,也許是唐忻年真的想名正言順的娶了,所以已經做好了公之于眾的準備吧。”
牧沉沉想到唐忻年準備娶方子黛就覺得可怕:“如果是一個老老實實的代替品的話,我覺得你應該也不會去查吧?
今天應該是故意的,如果我們今天不在的話,唐忻年應該就順利跟求婚了吧,到時候一公布,就是唐忻年的準未婚妻了。
但是被我們破壞了求婚,今天說那些話都是故意的吧,就是故意想讓我說出那些話來,然后趁機刺激唐忻年,這腦子還真不錯。”
陸謹之的眼里滿是擔憂,唐忻年是他從小的兄弟,他不能就這樣看著唐忻年因為一副皮囊而被算計,這個方子黛并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其實牧沉沉也不想唐忻年被方子黛給騙了,雖然他是傷害了蘇羽煙,但是這麼就過去了,牧沉沉也實實在在的看到了唐忻年一直在愧疚和痛苦之中。
現在他又因為方子黛的一張臉而決心要跟結婚,也確實不能看著他這樣自欺欺人下去了。
牧沉沉掏出手機,那是蘇羽煙很久之前更新的微博了:“蘇羽煙已經很久沒有更新態了,但是出國之后,唯一發了一個地方的照片。
我覺得應該很喜歡這個地方吧,我也不確定現在在哪里,但是起碼還是有一希能在這里找到的。”
陸謹之看了看牧沉沉,然后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們沒必要去找,只要我不想,方子黛不可能嫁給唐忻年。
但是我知道唐忻年的脾氣,蘇羽煙在哪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蘇羽煙能原諒唐忻年嗎?如果不能,就算找到,結果也沒有改變。”
牧沉沉耷拉著臉,唐忻年真的傷蘇羽煙太深了,現在想起來,蘇羽煙雖然是風輕云淡的跟自己講那些過往,但是眼神里還是有著恐懼。
牧沉沉都不敢想蘇羽煙那段時間是怎麼熬過來的,但是同時也看到了蘇羽煙眼里的掙扎。
不知道為什麼,牧沉沉忽然腦子一,問道:“如果我也不見了,你會找一個和我長的一樣的人代替我嗎?”
陸謹之皺眉,他沒有回答牧沉沉的問題,而是問道:“你為什麼會不見?”
牧沉沉瞬間愣住了,想到蘇羽煙之后說道:“因為失攢夠了,就比如你今天,寧愿想相信你看到的,也不愿意聽我解釋,總有一天,我會失頂。”
陸謹之看著牧沉沉的眼神有些復雜:“其實我不是不相信你,恰恰是因為我太相信你了,所以看見那一幕的時候,我才會控制不住我的緒。”
牧沉沉嘆了一口氣說道:“難道不是越越需要信任嗎?你寧愿相信你自己看見的那片面的事實,也不愿意聽我解釋,你知道我會多難過嗎?”
陸謹之將牧沉沉擁懷里,他的聲音有些悶悶的:“對不起,我下次會控制好我的緒,但是你答應我,有什麼事都要跟我說,不要不見好嗎?”
牧沉沉點點頭,本來以為這一世會輕松許多,但是后來發現,原來真的不是只要兩個人相就夠了。
的路太過于曲折了,如果沒有坦誠和信任,或許真的走不下去,牧沉沉拉著陸謹之的袖,輕輕的說道:“請你,完全的信任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