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還是不知道宮允菲的為人,我可告訴你們,這個人,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貨,之前仗著自己是宮家的人,把誰都不放在眼裡,而且還總是洋洋得意的,驕傲的不行,哎,我就納了悶了,有什麼可得意的?不過,是一個被宮家收養的人,又不是宮家真正的千金小姐,以為誰不知道呢,這可是自由洲裡,大家都公開知道的啊!”
“就是,我跟你們講,我有一個朋友,一直都傾慕於宮家家主,後來找到宮允菲幫忙,希能撮合撮合和宮家家主,結果,這個宮允菲,雖然表麵上答應了,卻在背地裡蛇蠍心腸地算計,給下了藥,把送到了彆人的床上,還讓許多人都欺負,這件事給我朋友造了一輩子的影,現在已經離開自由洲了,真是可憐……”
“這樣的事兒,可不止一件兩件,我聽說,有很多喜歡宮非玦的,跟套近乎,以為找到了近路,結果生生把自己送進了死衚衕,名聲儘毀,有的還被毀了容,一件兩件算是巧合,可這麼多人都中招,嘖嘖,肯定是在背地裡搞的鬼!”
“害,這隻是宮允菲的手段之一,看著像個大家千金,可簡直就是一個惡毒的老巫婆,手段一個比一個殘忍,我早就看不順眼了,但是礙於人家宮家,家大業大,咱也不敢說,也不敢怒,隻能老老實實地當鵪鶉。”
“歪樓了,歪樓了,就算是有人報複宮允菲,可是那其他幾個男人呢?他們又是被誰報複的呢?”
“對呀對呀,而且,我不明白,為什麼把他們都丟到了古武工會的總部門口?難不,他們是和古武工會之間,有什麼關係嗎?嘶,引人深思啊……”
“我也不理解,把他們丟到古武工會總部的大門口,這一點就很莫名其妙唉,好像就是在故意告訴大家,這些人就是古武公會的人似的。”
“我有一個大膽的假設,你們說……該不會昨晚和宮允菲在一起的男人……就是那幾個人吧?”
“哇塞,華生,你發現了華點哎!我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哎,古武工會簡直是越來越了,先是宮家出事,然後宮家走了,後來又是傅家出事,昨天傅家又發生了暴,現在這場大暴,還冇有給個說法,古武工會總部又出這檔子事,這怎麼一重接一重的……”
“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你們想,傅家接連出事,昨天傅家才發生了大暴,今天一早古武工會總部門口,就橫沉著這幾個人,你們說,這是不是有什麼聯絡啊?”
“不太清楚,這古武工會的事,誰敢瞎說呢,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不過大家心裡清楚就好,我總覺這裡麵……有謀,而且還是一場大.謀!”
“瘋了,瘋了,古武工會要是再這麼下去,我覺每個人都要岌岌自危了,不是我說,古武工會也該好好整改整改了,不能再以這樣的方式管理下去,總是發生這樣那樣的暴,這人們還要不要活了……”
話題的方向朝著四散去,說什麼的都有,但主要還是圍繞著這個主題。
與此同時,慕言正在和薄靳夜彙報。
“爺,宮允菲已經是一個啞了,至於其他幾個人,也都了不同程度的殘廢。”
“嗯,林冥那邊呢?有什麼反應?”
“好像冇什麼反應,隻是把人收了回去,至於怎麼理的,不太清楚,不過我想,以林冥的子,肯定不會管的,畢竟都已經是用廢了的棋子,已經冇有任何意義,也冇有任何利用價值了,而且現在輿論四起,已經有人把這件事,和古武工會聯絡在一起,也有人開始懷疑,是古武工會和傅家之間,出現了什麼矛盾衝突。”
“嗯,知道了,不必管他,林冥是個老狐貍,自然不會放任事態繼續發展,肯定會想辦法去公關的。”
“爺……”慕言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問。
薄靳夜瞥了他一眼,冷聲道,“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不用遮遮掩掩的。”
見狀,慕言老老實實的問了出來。
“爺,實不相瞞,我昨天還以為,您這次一定會對古武工會手的,我還以為您不會饒過林冥……”
薄靳夜冷笑了一下,臉凜冽地駭人。
“我當然不會饒過林冥,自然也不會放過古武工會,但不是現在,雖然洲主府,一直比古武工會勢大,可真要起手來,卻不是百分百就可以把古武工會拿下的,
若是換做之前,我或許會拚一拚,即便遇到了險境,也無所謂,大不了彼此收兵,繼續維持著分庭抗禮的局麵,可現在卻不一樣了,我的想法隻有一個,古武工會必須滅亡,林冥,必須死!”
說到這兒,他的眉宇間浮上一層凜冽的戾氣。
“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凡不能百分百扳倒他們,我就不會做,我要看到的,是一擊必殺!我要確保能為寧願報仇,我要確保,讓他們嘗到,在寧願上加諸的百倍千倍的痛苦,我要讓林冥,一點一點地被折磨死,而這一天,也不遠了……”
……
上去,傅時修勸著顧安蓉吃了點東西,隨後又去勸薄靳夜。
可薄靳夜卻仍舊冇有胃口,不吃不喝。
“寧願冇醒來之前,我什麼都吃不下,姑父,您照顧好姑姑就行,不用擔心我。”
傅時修擰眉,“你說得輕鬆,我怎麼可能不擔心你,要是寧願三天不醒,你就三天不吃飯?要是躺一個星期,你就一個星期不睡覺?靳夜,你也考慮考慮自己行不行?就算不是為了自己,也要為了寧願,寧願會醒來的,不會有事,但是醒來後,若是看到你為了陪伴,而病倒,瘦的不人型,你覺得會是什麼樣的心?”
聞言,薄靳夜半垂著眼睫,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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