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若是有機會的話,得再次吃一次才行呢。
陸雯靜想的有些出神,手中的半個花生都忘了吃。
“在想什麼,這般出神?”閆思穎見陸雯靜在好吃的面前都頗為不專心,十分好奇。
“沒,沒什麼,想起來了一樁旁的事而已。”陸雯靜不在意地擺了擺手,“不打的。”
閆思穎見陸雯靜似乎並沒有要將心事告訴的模樣,眼中的頓時暗了一暗,但又很快打起神,抿笑道,“我聽說大年初一時,你曾經出過門,去青河縣尋賀二公子去了?”
“嗯。”陸雯靜大喇喇地點了頭,“我去找我表哥了。”
“那……”閆思穎頓了頓,試探問,“那你可見著賀二公子在外面的那位外室了?”
模樣如何,脾氣秉怎樣?
可好說話……
“見了。”陸雯靜再次點頭,接著長長嘆了口氣,抓住了閆思穎的手,語重心長,“穎姐姐,我知道你一直喜歡我表哥,可我覺得,你往後還是不要喜歡表哥了吧。”
“這,這是為何?”閆思穎的聲音中帶了些許音。
難不,是因為那個外室,有傾國傾城之姿,閉月花之貌,將賀嚴修迷得神魂顛倒,眼中再無了旁人。
“因為……”
表哥已經髒了!
子已經給了那個蘇玉錦,已經不是一個乾淨的男人了!
“反正就是,表哥配不上穎姐姐,穎姐姐還是不要再在表哥這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多看看其他那些青年才俊,一定能看到和心思的人!”
陸雯靜道。
閆思穎了手中的帕子,眼圈有些泛紅。
看來,跟猜的差不多,賀嚴修極為看重那個外室。
看重到連陸雯靜都瞧得出來,再無半分勝算,所以這會子勸早早放棄,免得到時候自討沒趣兒。
可是……
閆思穎了鼻子,將心中的憂愁盡數了下去,“賀二公子風彩卓然,哪裡有他配不上我的說法,你還是不要騙我了,我知道你是擔心賀二公子一門心思地撲在那個外室上,往後會待我不好。”
“可男人三妻四妾,原是尋常事,倘若賀二公子當真喜歡,我與賀二公子婚之後,也是可以接了來京城,給妾室的位份,好好善待。”
“若是賀二公子願意,做平妻也是無妨……”
陸雯靜,“……”
自己的表哥當真不知道走了什麼運氣。
都已經是個不干不淨的男人了,竟然還讓旁人這麼惦記,甚至不惜做出這麼大的讓步。
尤其這還是溫善良,知書達理的閆思穎。
說起來,穎姐姐也是的。
要容貌,生的是端莊秀麗,要才華,琴棋書畫樣樣拿的出手,一手丹青更是曾被皇后娘娘贊不絕口,做糕點的手藝也比廚娘要好,論品行,是京城出了名的端莊賢良,論為人世,也是八面玲瓏,令人挑不出什麼錯來。
可以說,閆思穎也稱的上是京城第一貴,做皇子妃都綽綽有餘。
偏生這樣的,只要一聽到跟賀嚴修沾邊的事兒,便似失了心,迷了竅一般,一門心思地只撲到賀嚴修的上,做什麼都心甘願,甘之如飴。
彷彿這世界上,除了賀嚴修以外,再無任何有價值之事。
可是,這世上還有很多事是很有趣,而且值得做的。
怎麼就能為了一個男人,做到這個地步呢。
陸雯靜覺得自己完全不能理解。
但看到閆思穎哭得梨花帶雨的,陸雯靜卻也只能把自己的不理解收了起來,勸道,“穎姐姐,你也別傷心了……”
閆思穎此時淚眼婆娑,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頗為惹人憐。
看的陸雯靜心裡都一陣。
自家這個表哥,當真是害人!
陸雯靜氣得直跺腳。
——
蘇玉錦這幾日忙碌了起來。
忙著去牙行,置辦田地。
手中的銀子,加上賀嚴修過年期間陸續給的,雖置辦不了太多,但若是一個小一些的田莊,到是也算是足夠。
不過得看牙行那有沒有巧合適的田莊往外賣。
事實證明,蘇玉錦的運氣不錯,有一一百餘畝旱地的田莊,正在對外賣,價格也還算合適,只要一千五百兩。
是蘇玉錦可以負擔得起的價格。
“這田莊的主人姓張,原是個十分富裕的地主,只是自這張老太爺去世了之後,獨子張老爺掌管了家中所有的產業,田莊,鋪子什麼的,這原也是尋常事,且張家富足,底子厚,即便張老爺不太費心去經營,這家中的錢也是絕對夠花的。”
牙行的孫掌櫃解釋道,“可偏生這個張老爺是個不安分又好的,家中納了七八個姨娘,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幾年下來將張家攪和的烏煙瘴氣的,更是掏空了大半個張家。”
“去年年底張老爺又因為沈迷酒,生了一場的病,花費了許多銀子,家中便有些捉襟見肘,張夫人發了狠,將那些姨娘全都打發了出去,更是歸攏剩下的產業,能經營的接著經營,該變現的變現。”
“這田莊,現在就是要被張夫人賣掉換錢,一來給張老爺治病,二來呢也維持日常家用和一些生意的周轉,所以賣的還算急,價錢也還算合適。”
“只是這田莊呢,位置著實不算好,雖離縣城不遠,但離山有些近,田地也不算沃,每年的收益有限,但畢竟價錢擺著,也不能要求太多,若是旁人來買,我自是不說什麼,可蘇姑娘要買,我便將我所知道的都說上一說,蘇姑娘你心裡頭也好有個底兒。”
蘇玉錦點點頭,“那邊莊戶如何,先前的莊頭能力怎樣?”
“那片田莊小,莊戶數量不多,都比較本分,莊頭還在,做事還算勤勉,也算是在張著,新主子怎麼樣。”
孫掌櫃道,“蘇姑娘什麼時候得空,咱們一起去看一看,這樣也放心。”
“我最近都不算忙,看孫掌櫃的時間。”蘇玉錦笑道。
“那就……”孫掌櫃想了想,“後天吧,後天咱們一早出發。”
陸雯靜:嚶嚶嚶,表哥已經不干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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