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那麼怕陛下？”在顧萱印象中，薑似乎在躲著陛下。

為什麼啊。

這讓薑從何說起呢。不知不覺的喝了兩三杯酒了，頭有些暈，卻也有了傾訴。

薑低聲道：“犯過了一次錯，不想再犯第二次了。我隻想過著平靜簡單地日子，皇宮不適合我。”想到前世惶惶不安，想到蕭懷衍的晴不定，薑家的事也在的心頭，怎麼會想要再踏進去，縱使現在蕭懷衍跟記憶裡的有些不一樣了。

可他終究還是他。

顧萱前面沒聽明白，後半句倒是認同：“倒也是。皇宮也沒那麼好，外頭多自由自在。憑著我的功勞，陛下會給些恩典。到時候我便是看上了勳貴人家的公子，也能讓陛下給我來個賜婚。”

薑有些犯迷糊了，“可阿萱姐姐不是要宮為妃嗎？”

依上輩子的記憶，阿萱姐姐應該已經封妃了才是。或許只是還沒有宣告出來。

顧萱道：“誰說的啊？那倒霉差事不用幹了，我早敲鑼打鼓慶賀了。這回辦完江南的差事，說不定我能提前回雲州去。”

顧萱心想，以前陛下是有意讓宮為妃掃清障礙徹查一些事，可後來這事就沒再提了。

也不知道棠棠為什麼會知道。

薑聽糊塗了，什麼差事？四妃之首的端妃怎會為一種差事？

阿萱姐姐莫不是比喝得更醉了。

薑著太，有些暈有點困伏在桌上。

顧萱見薑這麼快就喝趴，推了推的手，“棠棠，要不要我扶著你回床上歇著？”

薑能聽到，搖了搖頭。覺得頭更暈了，想趴著再休息一會。

薑似乎聽到顧萱姐姐在說話，可那聲音好像隔得很遠。

此時站在門外的蕭懷衍聽著裡面的醉言醉語，臉沉了下來。

他將門推開，顧萱正想把薑扶起來。

顧萱也喝得有點上頭了，聽到門響見到走進來的人，酒醒了一半。

“陛、陛下……”顧萱一下便慫了，剛剛編排的話，陛下應該沒有聽到吧？

蕭懷衍太突突直跳，冷聲道：“出去。”

顧萱看了一眼薑，心中慨，不想宮這個心願，可惜從登上這條船開始變不可能了。

顧萱離開後，蕭懷衍看著伏在桌上迷迷瞪瞪的薑。

薑瞇著眼睛抬起手，疑地喚道：“阿萱姐姐？”

一雙鐵鉗般是手臂擭住了的腰，將打橫抱了起來。

薑轉過頭看去，怔了怔，怎麼看到蕭懷衍了？

薑有種自己回到了前世，被蕭懷衍強行從端妃姐姐的寢殿床上抱出來。

一晚上都在承蕭懷衍地怒火，第二日更是連床都起不來。連著好些日子都不敢再去翊坤宮。

薑掙扎起來，想離這個懷抱。

啪得一下，被重重拍了一記，“別。”

薑的頭更暈了，有些分不清夢境和現實。

薑下被抬起，蕭懷衍看著道：“看清了朕是誰嗎？”

薑點了點頭，雙眼通紅：“陛下，我……我不去找端妃姐姐了，你放了我吧。我怕疼……”

蕭懷衍眼神諱莫如深，他知道生病發燒的時候子會變得稚氣，倒沒想到喝醉了似乎會把夢境混淆。

蕭懷衍低頭看，道：“若是朕不放呢？”

薑似乎像是陷了夢境了一般，眼神看起來迷茫又帶著怯意。

這跟平日那躲避的眼神又不同。

蕭懷衍將拇指在的紅上，“薑，別怕朕。”

蕭懷衍俯吻了上去，研磨著那紅，輕輕地吮吸……

那細白的脖頸，想要用力咬上去，卻隻用指尖來回挲。

薑覺到陣陣麻，腰上被著松無力。

蕭懷衍看著的反應，見放松了下來。

他悉的每一寸，的每一個反應。

他將覺到在抖。

蕭懷衍聲音暗啞：“你還會再喜歡的。”

“不，不會的……”不會再喜歡上蕭懷衍的，不敢再喜歡了。

薑雙手推拒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蕭懷衍目深如墨，“薑，你躲也是沒有用的，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你上都打著我留下的烙印。”

……

翌日，薑醒過來，覺得渾不太對勁。

尤其是腰上有些酸痛。

可喝醉了，應該是頭疼才對啊。

的記憶好像就停留在，顧萱姐姐跟說要回雲州。

可好像看到了蕭懷衍。

有點分不清到底是夢，還是蕭懷衍真的過來了？

薑起，香蕓進來伺候洗漱。

薑問道：“昨日我何時睡下的？”

香蕓道：“姑娘喝醉了，是顧姑娘扶著姑娘上床歇息的。奴婢也太清楚什麼時辰。”

薑從屋裡走出去，正好顧萱迎面走了過來。

“棠棠，昨晚睡的可還好？”顧萱心裡沒有底。